诗是那颗北极星,是母亲的坚韧,父亲的肩膀,是第一个告知春的讯息的布谷鸟,是心尖上的曲子,是把我照的通透的一束光,是让我成为一只见过高山、雪的豹子,是住在我心里的爱人。诗,是我保有自己的方式,给我跳脱出局限酣畅的自由,使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