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2021年10月12日19:47:23,未知位置,大抵是在黄海附近,毕竟我没去看海图也看不懂,而手机在海上是没有信号覆盖的,原因是没有海卫通之类的通讯装置,至于其他的原因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以内,至少在写这个的时候没有去过多思考我为何没有信号等等无关的讯息。我只是在交代此刻写字的一个时间和地点,如此而已。
标题呢,前半段是杨宗纬的一首歌,后半段只是一个想法,也是一个现实。这首歌还是前阵子一个朋友推荐的,而后者则是长时间以来的真实的经历,而这二者之间是有着联系的,不单单是字面上,还有别的部分,至少在目下正在打字的时间里是这样子的。但是具体部分是不值得去探讨的,就像我的另外一个文件夹的名字一般(岁月化成歌),既然有了这样子的一个前提,存在于岁月里的部分,自然只是让它存在于岁月里就好了。
而漂泊是一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用哪个词来描述的东西,方才想到永恒、长远、长久,但是又觉得不太贴切,只好称其为一个东西,至于是不是东西,反正笔者是没有细想的。这应当也是一段岁月,不过呢,可能这段岁月没有那么的美好而同时又异常的美好,想到约瑟夫在西伯利亚的流放,想到里厄在小城里的坚守,大抵是一个含义,只是笔者的经历至少在相当程度上无法与这两位进行比较,但还是比较的同时,只是在此再次像这二位致敬。能够面对着流放并未放弃初衷,在没有看到光明的时候仍旧在坚守,仅就这一点已经是笔者需要着重学习的部分了。
冷静似乎同寒冷绑定,西伯利亚的冷风是未曾直接面对过的,但是就自己居住的那个小城就已经能够在冬日里体会到那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这点就足以证明其威力,而约瑟夫却在那个地方待了许久,待得其离开那个地方,性格也就随之变得更加冷静,这是笔者想要学习的,故而笔者此刻在这个未知的地方写着这些文字,而笔者本无意解释这么多,显得有凑字数的嫌疑,但是还是这么说了,这样做了,因为这样子才能更加的深刻,有时是需要这种刻意的做法的。毕竟习惯在成为习惯之前,只是一种刻意的练习罢了。区别仅就在这儿。一个是平原,一个是海洋,一个寒冷,一个是深邃,至于二者带来的结果是否相同不得而知,而笔者仅就只是怀着一种期待的心情在记录一段心情。如是而已
再谈谈里厄。这是加缪先生的鼠疫里的主人公,主人公也是笔者。不过呢,二者并不相通。一个是虚幻的故事,一个是真实的时间,而笔者将约瑟夫和里厄放在一起讲述,并不是因为时代背景,也不是因为故意创造联系,二者本质上是有联系的,但是又有些牵强,毕竟知道加缪先生的都称奇于其文字,而很少会有人去讲述其哲学,同样也就没人会去提及其理想。对于约瑟夫是一样的,大家只是会知道二月、十月、冬宫、莫斯科、红场、红色的浪漫,而很少会有人提及他是一名艺术家,同样在最初的时候差点成为一名神父。命运的安排在一定程度上让二者有了联系,而同时又是强加的一个牵强的联系,牵强的部分在于笔者自身。
说完了漂泊,再谈论下流放。在标题里未曾提及的部分,原因是在起标题的时候没想到,而在打字的过程当中想到了便是。甚至于觉得流放要更加贴切,故而也就谈论下。加缪在局外人中谈的是流放,卡夫卡有一则短篇叫在流放地,还有一部未完结的叫城堡。对于加缪的这个作品是看完了的,在流放地也看了,没看明白,城堡更是只看了一部分。至于为何还要谈,除去抖包袱的原因以外还有一点仅靠未能完全看完的那部分便知晓了被流放的这么一个内在的课题。虽说二者之间并不在同一个时空,如同笔者同这些作者并未在一个时空一样,跨越了时空距离之时,再谈流放,似乎同谈论其他课题一样值得。既然值得,探讨下又有何妨。
直到现在仍旧没有开始谈论。因为流放这么一个课题,需要的是具体的事情,而并非杜撰,对于加缪、卡夫卡、约瑟夫、王二仅仅只是文字上的了解会显得有失偏颇。甚至于会有些个人的主观带入部分,笔者在拒绝主观代入的前提下去讨论流放不合时宜,但是既然写到了这里还是要填上一部分关于笔者自身的观点。因为写字本身就是笔者与自身的对话。
在流放地,可以是西伯利亚,可以是那座名为奥兰的小城,也可以是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参与人员可以是里厄、塔鲁、约瑟夫,可以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同样也可以是杜撰出的角色,这点在鼠疫的开篇已经由笛福讲出:使用虚构的故事来讲述真实同使用真实讲述真实,二者皆可取。不去纠结细节部分,大意如此。
至少被流放、被放逐的那些人他们的内心感受应该是一致的,区别在于应对这种内心感受的方式,可以是及时行乐,也可以是面对痛苦坦然接受,同样可以是面对痛苦奋起抗争,每一种方式同自身而言都是一种方式,一种获得安慰的方式,至于是否真实获得了平和,只有经历的人自身才有资格去谈论。
方式本身无对错之分,做出的选择也无对错之分,区别只是在于最后的结果,而若仔细看看,最终的结果都是归于虚无,这样一想唯有在经历的过程当中来自个人的最真实的想法和感触才是评判方式最为直观最为恰当的方式。说起来有些拗口。但事实如此。也许只是笔者的记录方式有问题。但有问题的难道真的只是笔者的记录方式吗
依稀记得在理想国还是另外的一部古希腊作品里有看到类似的话,客观世界以主观意志为转移,因为客观世界无从更改,至少在改变自身主观意志之前,而在均衡教派里的一位忍者也有这样讲过:若想解决纷争,必先陷入纷争,若想获得答案,最直观最具体最明显的解决方式便是进入到这个让你感到疑惑的地方,然后再去探寻。正在这样做,至于答案,似乎已经出现了一点点的眉目。而结果,业已知晓,当然了说的是最终的结果,而对于最终的结果的追寻程度并不足以去抹灭过程,故而对于结果并不留存有执念,仅就作为一个了结。作为一个了结而非了解的话,会有一种超脱之感,而这份超脱在局外人里,在被处决的默尔索临被处决之前的那个早上依然有了答案。
写到这里,已经是第一次写超过2000字。没有停止的想法,而以往没有写这么多的原因,大抵还是因为离开了这个环境之后的感触并不真实。唯有外边的海风,颠簸的船只,深邃的夜方显其真实。
至少使用真实的故事来描述真实,在目下还是需要采取的方式,因为虚构的故事暂时没有能力去把控。再者,虚构同谎言似乎有着联系,而对于谎言,仍是不愿接受的。
仔细想想,写到这里,作为一个暂停。看会儿书,听会儿歌,自然可取。
既然如此,还是听听这首杨宗纬的最爱作为结束吧。
The End
2021年10月12日20:27: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