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俊晗开始调查这起案子以后，他对小学生有了新的认知。

“二位女士您好，警察，您涉嫌违法行为，请跟我们走一趟。”两个警察在齐家门口。

果然，米瑞和寒乐杰真的报警了。不过，齐环和齐雨很快就被无罪释放了，因为她们的后台已经买通了警察，这次来只不过是给米瑞和寒乐杰装装样子。

“靠，我就说这个方法不行。”米瑞砸了一下桌子。

“现在怎么办，他们会报复我们的。”寒乐杰两手一摊，绝望地看着苏清。

“试试走极端？”苏清瞟了一眼他。

“不敢啊。”寒乐杰说。

“傻×，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苏清说。

寒乐杰这才想起苏清的工作。

“那么，你来解决？”

                              两天后

齐家全家被杀的消息在网上疯传。

与齐家一起被杀的还有一些警察，都死在警察局里。

“齐家人的死亡现场有明显的记号，是代号为清和澈的杀手，杀了他们全家。”张俊晗是负责杀手清、澈案子的人，“而这次，齐家人明显不是她的任务，有可能是私人仇恨。”

照片里，齐家的人不管是主人，还是保安，太阳穴都有一个弹孔，并且被悬挂于房子的不同地方，表情狰狞，张俊晗这种资深警察都看得反胃。“清和澈的心理素质很好，面对一屋子死尸，还能把他们挂起来。”张俊晗说。

法医看着这张照片，说：“现场并没有呕吐物，看得出清和澈的心理素质极其强大，不来当个法医真是屈才了。”

“你是想让我们局里出现一个杀人犯警察？好坏了名声？”张俊晗把名声和面子看得非常重要。

“不是……张队，我是说他们如果走正道一定是个出色的人。”法医说。

“这个清和澈我们初步判断是两个未成年人，小孩子。心理素质极其强大的小孩子……还是两个……我想起来两个孩子。”张俊晗说。

“是谁？”法医想知道两个心理素质极强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那天调查过的苏清和苏澈。”张俊晗说。

“张警官，找我们有什么事？”苏清和苏澈自带冷气。

“没什么，就是做个鉴定。”张俊晗说。“明明是小孩，压迫感怎么会这么强？”他想。

“老周，带他们做精神鉴定。”张俊晗悄悄对法医说。

苏澈坐在椅子上，机器开始刺激他的大脑。苏清和张俊晗在一边看着。

以前的一幕幕在苏澈的大脑内闪过。苏大强和吴昊睿的鞭子，烫的通红的烙铁在机器的刺激下越来越清晰，甚至身上的伤疤开始隐隐作痛。他想把这些画面压制下去，用苏清对他的好来掩盖，但是他脑袋里的画面变成了苏大强和吴昊睿趁苏清熟睡，在她背上刻字、烫伤，然后苏大强和吴昊睿出去以后苏清无所谓的笑容。

他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张俊晗见状，立刻喊：“快，停下！”

苏清把苏澈从椅子上抱起，苏澈在苏清面前又一次哭了：“姐……你不要走……”

苏清说：“我不走。”

张俊晗把苏澈安置在旁边的凳子上休息，然后看着苏清做鉴定。

苏清坐在椅子上，机器开始刺激她。

各种可怕的死亡画面在苏清眼前轮流出现。“呵呵……”苏清笑出了声，因为这些画面对她来说，感觉很爽。没错，杀人很爽。

张俊晗看着她奇怪的表情，心里有些发毛。

但是苏清很快压制住了这种兴奋的感觉。“靠，怎么会笑出声。”苏清想。

然后，她看到了那段录像。就是这段录像，在苏清脑里反复播放，每一次都像是给她的心上刻了一下又一下。

她也忍不住了，双手狠狠地互相抓住。“啊——”苏清控制不住了。

张俊晗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苏清根本站不稳，加上头痛和刚才的刺激，撞进张俊晗怀里。

“需要止痛药吗？”张俊晗瞎问了一句，把她扶到苏澈旁边。

苏清摆摆手。“为什么？我明明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为什么对苏澈反应这么大？”苏清捂着脸，好好想这件事情，“这就是所谓的牵挂吗？”

“张队，鉴定结果是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会得这种病？”法医说。

“你没发现，他们的压迫感很强吗？”张俊晗说。

“有这种感觉。”法医点点头。

“这可能是先前受过某种刺激，然后多多少少受到身体上的打击。”张俊晗停了一下，“你听说过百炼成钢吗？他们真的成功了。”

“所以说，我们这两个精神病能走了吗？”苏清说。

刚刚消失的压迫感又一次涌来，张俊晗有些汗颜：“能。我送你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