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便签上列了一大堆要做的事情,突然觉得好可怕,像一个被抽打着向前旋转的陀螺。我意识到一件事,这些我有选择的或者没有选择的所有必须去完成的事,某种意义上,只是一种过程。我不需要过分的期待结果,如果因为期待中的结果而不快乐,这些事丝毫没有存在的意义。现在乃至将来,它们存在的所有意义只是:让我更好。更快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这样想,日子就好过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