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很丧,写论语的时候看到对“足恭”的批判,本知它是有道理的,但无论如何都想拼命反驳,就记在这里吧,反正它一定搬不上台面。
一看到“足恭”,便想起初中时我美好的时光,那是一个不由分说,是个人都会被称做“巨佬”的环境,足以称得上病态了。但因为自己那时生活得无比自在,所以总是觉察不到异样。
鲍鹏山认为“足恭”就是将自己“奴化”。能观察出来,这种态度早已被高中班里的大多数人认同,要是换作是两年前的我,估计也会持认同观点吧。因为这种说法对于群体里的成功者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认同或不认同,事实就摆在这里,被嘲弄的也永远轮不到成功者头上。但如果是弱者呢,如果是在绝望里看不到尽头的人呢,我想他们也会想拼死了维持那样看似病态的环境吧,毕竟那样虚伪的东西,不会露出锋芒。
我们打小就被教育“努力总能改变一切”,事实上目前来看,是对的。确实,在智商相差无几的同龄人中和现已基本公平的制度里,只要足够努力,可以大概率达到一个起码是好的结局。而且就算是结局不怎么够好,也足以获得别人的钦佩与赏识,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无悔了。所以我们理所应当的看不起不努力的人,特别是在现处的这个环境里,一切都多么理所应当啊。
但事实上,努力没有门槛吗?努力不算能力吗?
我认为,努力是能力,且大多数人努力程度是与失败次数正相关的。
可以努力是能力
可以努力的能力,这里不是你能达到的努力的最大限度,应该是心理状态于该心理状态下努力最大限度的叠加(消极的话应该算正的,积极就算是负的吧,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认为这种能力中起码要算上心理调节能力吧,不然就不公平了,因为处在消极状态中的人总要先“说服自己”才能开始努力,而说服自己总要耗费很多心力,于是现实中就没那么多能量拿来努力了。
例如,一个天生悲观,不那么正能量的人,很难去做出很大的努力,因为他需要用大量的心力去说服自己做出努力。有时在他看来,已经尽全力了,却事实上很少能比得过其他乐观的人的努力程度。再比如,一个对课内知识毫不感兴趣,或是认为自己想走其他专业道路的人,也需要花费更多的心力去说服自己在学业上努力,这当然也比不上一个毫无杂念埋头努力的学生了。
努力程度常与失败程度相关
这对每个人几乎都适用,不如用图像表示一下(误)
大概就是这样一种趋势,手画的,很丑,但道理大致就是这样的。
首先,成功和失败都是自我认知上的。不同人看不同事的失败与成功程度不一样,不同人对同样的失败做出的反应也不同,像这样
但或许我还是愿意相信每个人的趋势大致都一样,如果一个人看起来永远在努力或永远不在,只能说明他看待事情是极端的,我相信这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这个话题,我还是只愿意谈论失败时的努力,因为成功时努力或不努力看起来都可以理解。也就是说,正常来讲,同一个人,在反弹区域外,越失败就越难以努力,反弹区域内,达到了自己不能接受的失败的极点,大多数人就会做出很大的努力。
但如果身处反弹区域外,越不努力就越失败,越失败越不努力,岂不是成了循环?所以要先努力地花费极大的心力把自己起码拽回反弹区内,这当然又是精力上一大笔开销。
如果没能力调节自己怎么办呢?当然还是有办法,那就是把成功的标准放低,这样就能轻易进入反弹区啦!
但是事实上呢,谁都能看出来这是自我放逐,久而久之,就会能力与思想一齐退步到最底端,失去大部分自信,然后假释然般苟活。
通过非常粗浅理想化的分析,不难得出,如果我们难以看清一个情绪低迷的人究竟处于什么阶段,我们就难以判断他是否尽力,当然也无从依据外在努力而判断一个人是否尽力了。
所以啊,身为一个失败者,即使不够正确,我也无论如何也还是想回到那个“病态”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