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

   连滚带爬地起来,折腾了一圈才发现,和温文尔雅没有毛线的关系,风风火火地疾驰,还是被放了鸽子。冷冷的风吹起,吹走了雾蒙蒙,目光如射线般穿透了层层迷雾,眼前清晰了许多。喧嚣与浮躁悄悄地隐退,麦克风的清脆温柔淡扫相似又陌生的周围。

    忽然一丝熟悉映入眼帘,扯动了某根神经,微笑招呼,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激活了静止的空气。涌来的那时那地那人那景,时而窘迫交加,时而繁华如烟,时而喧嚣似尘,转眼间灰飞烟灭,尘埃落定。烙印在心灵深处的记忆开始沉睡,偶尔梦呓,生物电磁波般地传递到脑中,梦想与回忆,一切恍若如梦,梦醒时分,烟雾散去,真假难辨。

    清晨,窗外莺歌燕舞,半醉半醒中,慵懒不已。愚钝总是追赶着我,没法摆脱那样的如影随形,仿佛一说便是错,有时更是无从说起,吵闹欢笑偶尔来做客,安静是常态,一端联接着人生喧闹,一端直达永恒的寂寥,从《无敌》到《世间始终你好》。鞭炮欢庆中传来了孩子的嬉闹,儿时的快乐犹如打瞌睡人的惊醒,醒了之后继续打盹。流行的快乐犹如烟花般灿烂,也许相距甚远,却热闹非凡。

     总是像小狗一样朝着前方的肉骨头狂奔,等快到目标时,才知道肉骨头是海市蜃楼,或者那是一群四肢动物的目标,缩手缩脚傻笑离开,不是不屑一顾,只是觉得游戏无聊,权当健身了。这一幕像极了十字街头的红绿灯,等你看到绿灯起跑时,要不前面队伍蜿蜒,要不还差一点就开始倒计时,于是悠然看风景。是闹剧吗?还是喜剧,毕竟争取了下次的机会,但只要向前,不是一样的能过吗?谁知当时的脑袋是不是被驴子踢了,而且不止一次,可以百分百保证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既然这样,是不是可以来点懒散,把机会留给下一次。而有些事情是不能偷懒的,每次的懒惰也成了勤快的明目张胆的借口。像极了恋爱中的人,每次别离时,主要物品收拾一下,其它的琐碎懒得考虑,正好给了下次机会,一来二往,情愫指数滋长,其它的投资也罢,交学费也好,哪怕是浪费,都无关紧要了。真有些就着大蒜喝咖啡的意境,管他呢,谁的青春不迷茫?

      能放下的,也许,拥有了也不会太珍惜。放不下,就是拥有,形式不同,在心在怀在天涯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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