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年轻一定要抓紧时间骚起来,因为“骚”纵即逝。
2020将至,21世纪第3个10年即将开启。时间过得真的好快,总是在不经意间突然发现逝去的时光竟然已经那么多。那些个冰激凌胡同吃米线的中午,仿佛像是昨天一般,可却已经是十五年前的日子了。每到年关岁尾,总是难免感慨,又徒增了一岁的年纪。平安夜邀请朋友来家里聚餐时雨薇还说道:“我们这群人,从五年前就开始在这同一栋楼里聚会跨年包饺子,就这么从少女变成了老女人。”
回看总结一下这即将过去的2019年:阅读了一些书,走过了好多地,经历了不少事。零零散散读了27本书,走过了11个国家和地区,经历了2次糟心的事故。但这些经历过的糟心事,随时间沉淀,都会成为阅历;而那些个彼时的事故,经历沧桑,都变成了故事。2019年,让我们许多人,都成为了有故事的人。
27本书一大半是东野圭吾。5月初回国的时候把东野圭吾新出版的书买来读完,然后把放在书架上一直没有读的全部拿来读完,三周的带薪假就这么成为了天津读书会:《悲剧人偶》,《悖论13》,《沉睡的人鱼之家》,《恋爱的贡多拉》,《疾风回旋曲》,《风雪追击》,《我的晃荡的青春》,《天空之蜂》,《东野圭吾的最后致意》,《再见了,忍老师》,《毒笑小说》,《黑笑小说》,《歪笑小说》,《虚像小丑》,《交错的场景》,《禁断的魔术》,《假面之夜》,《危险的维纳斯》,《天使之耳:交,警察之夜》。另外悬疑推理类读了松本清张的两本:《疑点》和《交错的场景》。
村上春树今年读了他的两本散文集:《假如真有时光机》和《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去年出版的《刺杀骑士团长》买来还没有读,就留给2020吧。
其余杂七杂八的读了《局外人》,《江城》,《麦田里的守望者》,《无声告白》和《孤独小说家》。彼得·海斯勒的这本《江城》真的是错过了多年的好书,这本跟着我从长春到天津到克利夫兰再到波士顿的书,好多年一直阴差阳错地没有翻开。直到六月在墨西哥克雷塔罗才把这本书真正用心读了一遍。读完真的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于是把彼得·海斯勒其他的书都下单买来,目前正在读《寻路中国》。而《孤独小说家》陪伴了我在韩国的日子,也是一本比较令人惊喜的书。《无声告白》这本其实也还可以,其实以为读这样一本住在大波士顿的华裔二代移民作家的书会有很多同感,但是并没有那么强烈。于是作者的新书《小小小小的火》犹豫了一下后并没有下单购买。
2019年真的走了好多地方。2018年几乎没有怎么出差,于是2019像是补偿一般把两年的出行都压缩在了一起。这一年走遍的国家比我前三十年的总和还要多: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法国,荷兰,匈牙利,奥地利,德国,捷克,韩国,中国。在不同的国家感受不同的人与他们展现出来的文化,真的是一种洗礼。我们就在这样的碰撞当中,逐渐学会了理解与尊重。当然,事故的部分暂且不表,埋下一个坑,等着下次再回来填上。
今年最难以忘怀的还是长春。但是现在的长春和我印象中的长春早就已经不一样了。成长难免如此,走着走着就越走越远。生活变得越来越简单,而好朋友离得越来越远。从韩国出差带回来好几条烟,然后发现,抽烟的朋友都早就不在波士顿了。那凌晨三点的红旗街,和飘着雪的初冬的自由大路,连同我们曾经渴望的全部的芬芳,就这么一起凋零在牡丹街五月花的一瓶褪色的芝华士当中,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圣诞聚会上被朋友问到今年年初的目标都实现了么?突然愣住,自己年初时都订下了什么目标?想了半晌才慢慢想起来,当时是计划要把《初学者》小说写完,把《七日》写完;把书架上的书读完四分之一;换一份工作;保持公众号更新;开始做音频与视频节目。年底这么一看,绝大多数其实都没有完成。没做完的就留给明年做吧,至少现在很多事情都开了个头。写作这件事还是会继续保持的,即将迎来英贤社的两周年,新的一年,新的篇章,希望写的文字能被更多的人读到。
二十一世纪的第三个十年。我去,2020。我们都去,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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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如此荒凉,只能培养一颗寂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