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舞蹈】舞者李响带给我们的关于行云流水的艺术与人生

他仙风道骨地行走在云端,轻盈洒脱;他连绵不断地一气呵成像溪流山泉汇入江海;他动作干净利落有张有松,时而像奔涌的黄河,时而像寂寞的夜莺,时而痛楚,时而欢愉。他的舞姿形神兼备,表现淋漓尽致,动作细腻柔美,柔美中却透露着坚定刚毅,因此雅而不媚,柔而不娘,可谓是将男性刚强背后隐藏的阴柔之美表现到极致,绝美到骨髓血液,美得令人窒息,令人动容!


想象不到如此惊人的风暴动作是如何呈现的,这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汗水和泪水!在扎实稳固的基本功沉淀下,他将几千年的文化呈现于古典舞中,唯美而动人,厚重而深远!或许他的自信就来源于此,他的骄傲也来源此!但是即便如此,颇具成就的他一次次突破自己,道具形式的突破,舞种人物的突破,他甚至在舞蹈中融入了几十年从未触碰过的街舞元素,真的很狂很傲很大胆,但这狂傲的背后更多的是专业、用心和惊人的毅力!看到一次次呈现出的风格迥异却又格外出色的作品,我想说是谁惊艳了时光,是谁点燃了风暴,是谁用肢体唤醒了沉睡者的灵魂?是他,是他,就是他——舞蹈艺术家李响!

我所言真的一点也不夸张,沈培艺老师最看重李响,她几经哽咽落泪,说:“李响,就是风暴!”“你不是风暴谁是风暴?”“你们(他和刘迦)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招招入骨,步步封喉”;扬杨老师说:“你们的青春偶像应该有舞者的名字,应该有李响!”最重量级的导师沈伟更是说,这么年轻就能达到这样一个高度,国内舞者中实为罕见,你至少还有三十年的舞蹈!

  对于他的名字之前不是没有关注,他的舞之前也不是没有看过,可这么系统,专门花费足够的时间静下来仔细欣赏,用心感知,用文字表达还真是第一次。这个92年出生身高1米8以上的青年,4岁习舞,舞龄20多年的他持之以恒,在无数默默无闻的痛楚中不断磨练、超越自己,直待有一天凤凰涅磐,一触即发。而后来他也确实做到了,成为一个拿到桃李杯金奖,荷花奖金奖等等一系列国内各类比赛大奖的全满贯舞蹈家,并兼以春晚领舞等各种身份。而顶着这样的荣誉来到舞蹈风暴,他更多的是想借此传播舞蹈文化,同时突破自我!而今看完舞蹈风暴他几乎所有的作品——《行者》、《我和我》、《塑》、《海上钢琴师》、《偶》、《理想》、《归》等,让我在一次次见识到了他的软度、韧性和弹跳力,也见证了他一次次的突破,更被他震撼的是古典舞中一系列旋转、跳跃和翻腾在气息与力量的控制中如同行走的云流动的水,又翩如惊鸿宛若游龙,韵味缭绕,意味深长,以至于沉浸其中,回味无穷,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至此,我真的词穷字竭,再无法用过多的文字来赘述所感所触了,有的只是一遍遍观看他的视频,今后一点点去摸索学习罢了!

不说大佬前辈金星、杨丽萍、黄豆豆等,就从王亚彬的扇舞丹青开始,到唐诗逸、张傲月的舞林争霸中美舞林大会,还有朱洁静、朱晗、张亚姝等等一些青年舞者或舞蹈家,他们的坚持,他们的付出,他们呈现出的作品让我一点点去了解一步步去欣赏舞蹈,同时感受到中国古典文化的博大精深,而且一脉相承,相互渗透相互贯通!而此次李响让我心里那束舞蹈之光更加闪亮,让我对古典舞的爱更深入骨髓,对舞蹈的认识上升到整个艺术领域,整个人生轨迹!感谢李响,感谢舞蹈风暴,感谢所有为了艺术而精益求精、孜孜不倦、默默无闻付出的人!

舞蹈走入生活,走进内心

回顾我成长的轨迹几乎青一色的学习主线,业余爱好无几,而后来接触的舞蹈、瑜伽也只是在繁重的学习之余跟着妹妹偶尔学学,用来缓解学业压力,放松放松罢了。当时我高考的内心口号就是:一切短暂的放松与娱乐都要为学习服务!那本高考前看的瑜伽书现在还留以做纪念呢——看看当年的我是不是很励志呢?这一点现在的孩子需要好好学习啊!你们能从玩游戏中悟出一点门道也算收获,否则就不要玩啦!——谁想后来竟然也不经意地爱上了这些在当时看似不务正业的事情,就如同第一次见某人很不顺眼,后来竟然爱上了他,还爱得死去活来!

等到终于到大学可以放飞自我,可以释放内心后,什么社团、比赛、活动,几乎都要尝试,当然也排过几次舞,自学扒视频也好,请教前辈也好,可到底没有根基,没有系统,旁门左道的功夫外行看舞感有是有,好像也美是美矣,只不过总感觉缺少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后来才发现其实是问题百出,需要全盘推翻重新来过!

如果说以前舞蹈是学习的加油站,那么现在舞蹈是生活的催化剂,因为有它让岁月更美丽,有它生命更精彩!每一个不起舞的日子都是生命的辜负,虽然曾经辜负过很多天,但今天开始永远不算晚!15年去亚彬舞影工作室学习(当然不是她本人教了,不过老师也特别专业特别优秀),而立之年的叛逆让我重新插上放飞的翅膀,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当然之后确实也这样做了,一场洗礼后重新归零,重新开始。过程中如抽丝剥茧,结果却如水穷云起,从来没有如此畅快,没有如此通透!——而究竟是怎么的畅快,怎么的通透呢?请耐住性子看完此文。

身体孱弱是真的,心理各种顾虑阻挠也在所难免,工作生活琐事牵绊谁都会经历!然则,做不到每天,就每周一次起舞也是可以的。即使几周有事去不了,一个月也是可行的。事实上,还真的是好一阵几个月那帮姐妹都看不到我人影儿。可见,我的频率周期不一,但是即使很久不去,还是能硬着头皮从头再来。我不怕跟不上,不怕别人超过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带着最初的那份热情拥抱舞蹈。

就这样坚持有五六年,发现还是有收获的,起码当时学习的似懂非懂的古典舞身韵,数年后终于能运用到舞蹈之中一部分,算是一个小小的突破吧!虽然过程很漫长,但不为竞技只做修身养性的我已经很满足。

她们说我聪明,说我记性和悟性好,学什么动作都快,好像不怎么好好学习的学生考试成绩竟也差不了。其实只有我明白,自己哪有什么天分,十足的一个书呆子变形计,从笨拙之极慢慢修炼而成如今这般样子罢了!我只不过课后好学一点,喜欢用心钻研而已。比如身体或时间不允许时,会抽空看她们的视频,或者某个音乐打动了我,会立刻通过网络去找寻相关视频学习(学习过程也是开始很艰难,不断放慢,一点点吸收,现在已经就变得稍容易些了),再或者心血来潮,在家里即兴起舞,随意而随心……舞蹈本来就是要需要融入生活,融入感情的嘛!跳舞的时候我们是放松的,跳舞的时候我们是快乐的,跳舞的时候我们是忘情忘我忘掉一切不愉快的东西!——蠢蠢欲动的你不妨尝试一下?

上面是本人,是不是很难和平时看着面黄消瘦,孱弱多病的那个我联系起来,可确实真的二者并存于一人。建议看看《听雪楼》,里面那个武艺高强的楼主萧忆情,也就是主人公,自幼绝症在身,每一次运功发力都似乎从鬼门关走一遭(不能再展开描述了,要不然我的武侠梦又开始了),谁能想他其实是一位高手!我虽没有那么夸张严重,但好些次也会因体力消耗太过,好一阵才能缓过来!

买了三本古典舞书籍,虽说舞蹈以言传身教为主,但我还是想系统的了解其整个内容脉络和专业术语,很多专业的跳、翻、转的动作我估计这辈子也做不到了,但即使学不会做不到,我也希望能够了解下,能看懂专业大神们的舞蹈,能够提高自己的鉴赏能力和审美水平。比如我“响哥”(尊称啊,人家比我小很多)无以伦比的旁腿转、抱前腿转、云里前空翻、吸腿翻身、挂点步翻身、变形前软腿、摆腿倒踢、侧空翻、吊腰、软踹燕等,这些词汇是我写文章前后看了数遍视频后一个个记下来的,下面请再来欣赏专业寻找的动态图:


行云流水般的艺术与人生

舞蹈中如漫步云端的流动曲线唯美唯肖,太极四两拨千斤的游走气量柔中带刚,书法里执笔挥墨行走在纸间的奔流不息,古琴余音袅袅的空灵与穿透时空的厚重让知音者对话……可见,艺术只有达到行云流水的境界后,才能让自己真正享受其中,融入其中,或者宣泄情绪,表述内心,或寻觅知音,交流心声!

纵览自身,所有技艺中,恐怕只有文字语言的表达能达到这种高度了,不能和名家相比,至少记录生活,表述内心,宣泄情感,可信手拈来。那些内心的音符在文思泉涌后从手指间或绵绵不断地流出,或蓄势已久的奔泻,真是极妙的体验。有的时候,情绪已经积聚到极致,不写不行,不写难以入眠!如果这些文字再能唤来共鸣者,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说从小学开始的文学积淀到中学到大学,再到现在接近半生时才能达到这种水平的话,那自身的舞蹈充其量也不过是小学五六年级水平,刚刚通过了第一个阶段即将迈向第二个阶段——能够较流畅表达生活与情感罢了,但至于技巧、深度与硬核思想完全没有,可见还需要足够的岁月与汗水双重打磨。


再来说说古琴,这里普及一个常识,古琴不是古筝,而且它们差别很大,一个音色清亮而单纯明快,一个音色低沉而深邃空旷,一个如朝气蓬勃的少年,一个如沉稳成熟的老者。在浴火重生之时,除了决定坚持内心热爱的舞蹈外,古琴也被认定我后半生一定要走入的世界!后来确实也跟着几位老师学习,甚至于不远千里跑到苏州。入完门后曾搁浅了两三年,原谅我那些时候身体各方面状态还不太好,就像舞蹈的缺席一样,根本没有时间没有心思闲情逸致。在重新拾起时又一次重走仙翁操到秋风词到凤求凰的路,然后走到阳关三叠,通往鸥鹭忘机,可回头一看基本指法都不娴熟,这才发现步伐有些快了。接着停下来一遍遍练习简单的曲目和指法,有时练习到怀疑自己怀疑人生。

终于上天还是不会辜负用心的人,一年后看到自己如拨云见日的有些许突破甚是欢喜!原来任何一门艺术都如李响的舞一样:哪有什么一蹴而就,有的是百炼成钢罢了!现在再自学跳过的良宵引、关山月,偶尔也找一些流行曲目的谱子来弹,感觉自如很多。现今当下要突破的是平沙落雁,谱子基本已经记下,如舞蹈动作一样,几遍下来自己慢慢就能记住了,这可能就是几门技艺慢慢开始融会贯通了。请记住,古琴一般演奏是不会对着谱子的,不像钢琴、古筝等乐器,它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和感知来表达曲子的韵味和个人情感,没有绝对的对错音符。

几处难点尚待攻克,章法韵味更谈不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同时得空还得向老师请教一番。至于古琴目前的水平境界嘛,充其量也就小学四五年级水平,离行云流水差之甚远!

上面打印出来不清晰的减字谱,我又仔细的描摹一遍,实际上之前学的大部分曲子我都会手抄一遍谱子,后来发现简谱也是需要看的,便于把握原谱的节奏后再去自我发挥、修饰。这也足以可见我是用过心的了。


除古琴外,太极也是我余生需要参悟的典籍,之所以迟迟未走入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它毕竟是武术范畴,对身体条件和专业要求很高,虽然它是老年人常见的健身养生项目。所以不敢轻易开始。在几年近乎矫情偏执的“呵护”身体之下,较熟练掌握了八段锦,这时我觉得可以慢慢尝试太极了。找到了入门24式详解版本后,吸取之前的经验,切记不可急躁,于是一周只学习一到两个动作。到了云手单鞭觉得遇到了瓶颈,赶紧停下来,过几日再巩固前面的动作。一次一个过往的老人看我练习后,先是称赞说我年纪轻轻(相比老人当然年轻不少)就开始习练此功实属难得,动作也连贯流畅,有模有样,但空有架子,内在气韵稍显不足,甚至能看到过于花哨的舞蹈小动作,还需稍加揣摩,或者智者加以指点才是,否则以后要改会更难。

我突然发现老人所言极是,这正是我之前感觉到却说不出的瓶颈,自己动作稍过矫揉造作,内在中气也不是很足很稳,需要停下来调整修炼身心后再一点点习练,至于后面的一半内容就视情况而定吧,一年半载的也不算久!所以太极自己门还没有入,就当学前班水平将就吧!

书法呢,曾跟着一个老师学习了一段时间篆书,后开始练习隶书、楷书时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再之后自己就搁置了,到现在还没有捡起来。之前说的各种借口加之也自己业余时间的确有限,想学习东西太多,这项就只能先放一放,等沉淀沉淀其他文化底蕴,等到时机来临再入手也不迟。书法就当是一只脚已经迈进门,后来又遗憾的出去了。


从文字到舞蹈到古琴到太极,中间夹有过渡的瑜伽、唱诵等,虽然艺术形式多样,可根本宗旨大同小异,都需要勤奋付出,都需要稳步提升,都需要身心合一,不急不躁,最终才能逐渐步入潇湘水云般的境界。仅此还不够,还需要在明确价值观,提升文化修养的同时,放下名利,不争不抢;降低欲望,忍受寂寞,甘愿平庸潦倒,甘愿碌碌无为!

有人会问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我想说都是在生活、工作之余偶尔抽出一会功夫即可进行啊!又不是每天都要去做,又不是非要达到什么程度,只不过闲暇之余,性情所至,舞上一曲,弹上一首而已,但是你总想几天就能突飞猛进是不可能,即使积年累月也未必见到成效,你耐得住性子可否?如果能,就坚持去做吧,静待花开,总有一天它会给你惊喜。如果不能,那么我问你:一年弹好一首曲子总可以吧,一年学会跳熟一支舞总能做到吧,一年熟练掌握八段锦不难吧?

 

  智者云:达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其实没有多少人能主宰时代心系天下,大部人走的都是平凡之路,独善其身便好。我们需要有遇事宠辱不惊,闲看看庭前花开花落的豁达,需要在来去匆匆,去留无意,遥望天边风起云涌时洒脱。看淡一些是非,看轻一些名利,当断则断,当忍则忍,当慵懒时慵懒,当辛劳时辛劳!我人文大隐隐于朝其实要么是无奈,要么是放不下功名利禄,太自欺欺人!小隐隐于山,要么受现实万般限制,要么自身太过孤独寂寞,太过为难!即便两者皆不可取,那就遵从中庸之道,既不拼向朝堂,又不奢望山林,既不随波逐流,又不偏执己见,有自我却又有大局,无为而行,见机行事。渐渐学会去感知事物的微妙,观察身边的变化,取其精华而为之己用,剃其糟粕而拒之千里,逐渐融入自己的艺术形式,并加以润色,或许将是一次作品的升华,自此行云流水般的人生境界逐步形成!


  尾声:一个风轻云淡的夜晚,几个志趣相投的知己,一次酣畅淋漓的交谈,配上一曲淡雅祥和的良宵引,一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舞蹈,几招云气缭绕的太极拳,还有若隐若现的童子读书声,吟诵一句:良辰美景,赏心悦事,二俱全,信可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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