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是少年

“有些时候,你怀念从前日子,可天真离开时,你却没说一个字……”我听着歌,望着窗外阴暗的天,有些失落。黑压压的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落叶在风中狂舞,雨马上来了,这个秋季异常萧瑟。现在的我多半是个废人了,拖着术后的腿,对于未来不敢奢求……

还记得那个追风的少年吗?还记得遇见不平便要硬出头的愤青吗?还记得那个无所畏惧,敢爱敢恨的……自己吗?我应该还记得吧,二十三岁的年纪,也算是青年吧,但那些往事早已模糊不清,却又如闪电般忽然浮现。

我的发育算是比较快的了,从小到大一直坐在最后一排,所以我的女人缘不是很好,当然万事有利也有弊,好处便是我到现在还没有近视。因为体格较大,我是班长的首选,同样也是帮同学出气的一把手,小时候总是对于高年级同学的挑衅看不惯,也为此打了不少架,成功树立起班内大哥的形象。这样的日子不知有多久,现在回想起来都异常兴奋,毕竟在那个年纪,拥有自信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那时候的理想也很单纯,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喜欢写文章,画画,也曾经有以此为生的冲动,只是岁月抹去了很多东西。

其实对于篮球我并不热爱,只是我那么高的个子不玩篮球常常被别人说三道四,好像我这身高和他们有半毛钱关系一样,后来开始接触篮球也是自己屈服于人情世故。自己在外地上学,相对于封闭的小村庄,城里的一切不停地冲击着我,当然我所说的冲击不只是视觉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开始学会虚荣,懂得圆滑,明白附和,我不再相信自己有作家艺术家的细胞,学着去跟随潮流,学着……我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却还一直用那句很流行的话安慰自己——“如果你了解我的过去,那么你会原谅现在的我。”这句话不知骗了我多少年……

对于打篮球的初心我是不纯的,我是为了引起关注,为了耍帅,为了摆脱孤单的滋味。后来自己变得灵活了,在球场上也能够独当一面了,我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找回当年的自信了,却没想到老天给我开了个玩笑。一场比赛,一声异响,我瘫倒在地上,那种声音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我以为自己骨折了,却没想到韧带撕裂,半月板软骨损伤,剧烈的疼痛可以忘却,恢复路上的煎熬此生难忘。起初我以为只是类似崴脚那样的小伤,却没想到这将是我一生的痛。医生下的手术通知让我心如死灰,考虑了许久才定下的决心,只是因为相信手术可以让自己恢复如初。

图片发自简书App

现在,我依然没有恢复,一路走到今日,其中的苦也只有自己明了。怕父母担心,所以总是告诉他们自己很好。那些孤独的岁月,自己也曾偷偷擦干泪水。我真正失去了自信,我有时会想,如果可以重来,我还会这样吗?为了什么?不得不说,有时青春犯下的错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有些事也只有亲身经历才明白是何滋味。现在的我,越来越想家,也越来越想你,我只想平淡地生活,关于疯狂,如果可以,那就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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