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店对我来说已成难已割舍的故乡 图片发自简书App 图片发自简书App 龙应台的《如果》中有这样一段话:当他垂垂老时,他可以回乡了,山河仍在,春天依旧,只是父母的坟,在太深的草里,老年僵硬的膝盖,无法跪拜。乡里,已无故人……。 读到这里,不禁泪眼模糊,我的脑海中便一下子闪过了这样一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一位少年离家的游子,漂泊了一生,等他终于跨越万水千山重新回到了那个生养他的地方,才发现,故乡早已是他乡。 我与故乡桐店的距离,已有33年那么长,而且渐行渐远。桐店却仍在老地方,她从不移动半分,因为怕她的游子找不到家而迷失在他乡。巴掌大的村子,樟树还是那两棵樟树,纸方塘还是那个纸方塘,明塘还是那个明塘,只是住新房的多了,几排老房子里人几乎空了,只剩下一些老人独住。 老爸老妈他们辛劳一生,积劳成疾,没享什么福,相继离开,老屋里只剩那些破烂旧桌椅和一些没用的杂物。因为老人不在了,走进屋里显的格外冷清和凄凉。 这么多年来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 家乡对我来说可能真的成了回不去的故乡,再回到你怀抱,将用尽我一生的时光。——流浪者午休随笔,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