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用各种各样奇葩的“习惯”去应对这艰难的人生。
——题记
已经忘记,从何时开始自己变成了最讨厌的那种人。混迹于酒场,和一帮不熟知得得人端着满满的白酒杯。而另一只手压着早已千疮百孔的胃君。
那年的酒,可以驱散自己内心最怂的自己;可以在回忆过往时勇敢的面对。而今,只能“借酒”任行于各种各样的社交场合。
从最初那个半杯啤酒就倒在桌子底下的毛头小子,一直到现在可以从开始喝到最后的青年大叔。我想,这条路自己走的太过于艰难了吧。
诗人可以用借酒作诗,而凡人也只能借酒来照亮自己孤独的内心,作为消遣而已。
时间久了,也会想想自己得到了什么:体检报告单上的红色字体,医生建议中的忌酒忠言。莫名的,对酒有了一种憎恶之感。酒后的自己写不出大诗人的千古绝唱,而“醉酒”也用不来照亮自己孤独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