巉岩是你的风骨
绝不生一株碍眼的树。
猜你那浑身赤色的血啊
定曾被长车踏破。
佝偻的沙枣是你结痂的疤。
还我河山
还我的河山呐!
听寺里的钟声透过柳林
正悼念那些魂归沙场的将军。
迩时晚风入鬓
吹白了无数少年的怒发。
怒发冲冠
你可还是旧河山里
那一声声历久弥新的惋叹?
夏日的贺兰山中,傍晚凉风入鬓,沿石阶拾级而上,便见山路两侧有僧冢数座,石塔耸立于沙柳之间,抬头一望,见阶上有一山寺,寺门前有古杨树两株,观其枝叶十分稀疏,全然一副暮色苍然状。此时寺门已闭,唯有院内梵呗声声穿墙入耳,使人听后心静身凉。要想入山,必得绕寺而行,寻觅良久,才见一羊肠小径,沿寺墙蜿蜒而上。那小径直通向一片稀疏松林,松林下生着些革质叶片的矮草,挣扎在干彻石隙中苟活。及至山腰,忽而转身一望,但见贺兰山群峰连绵,巍峨耸峙,赤红如火的岩层,沿着山体跌宕蜿蜒,眺望群山,见山中一树全无,别有一番雄浑壮阔的气势,苍蓝的穹空映衬得山岩分外鲜艳,彩云染着夕阳的暖色,使山间祥光一片。此情此景,你唯有大开双臂,朝空谷处呼吼一番,方不负眼前这大好河山。登上山顶,有一木亭,亭上有一匾,匾上 题着“大漠雄风”四字,细看亭柱已然老朽,漆皮暗淡,周身裂痕。在亭中稍事休息,就沿原路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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