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警察在屋外设上了警戒线,有几个警务人员进到屋子,确定上吊的人已经救不回来后将尸体整个收到了裹尸袋中,放到到担架上抬出了屋子。
为了不破坏现场,最后留在屋子里的只有零星几个刑侦警察,在屋子里查看现场,寻找自杀或者他杀的线索。
屋外也有声音,可以听到那个拿着一大串钥匙的老人正在和一位警察交谈。
交谈声,明明声音不大,却可以幻想到笔在警察手中的记录本上写字的沙沙声。
顾胥没有仔细听,他站在凳子上疑惑的俯视着身下仰视自己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制服,身姿笔挺,一派人民公仆的严肃模样。
可是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却那么奇怪。
好像在怀念,又好像不可思议。
顾胥有些好笑的问“你是不是也见过我?我叫顾胥。”
“我好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
警察灼灼的目光与顾胥对视。
顾胥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似乎状态不对的警察同志,很奇怪的,顾胥对这个警察有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你叫什么名字?”顾胥突然有些好奇。
警察没回答,其他同事叫他去协同收集现场痕迹,他就移开了视线。
之后他没再往顾胥的方向看过一眼,直到夜晚离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