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凯绿公园非常忙碌。晨炼的人拔又一拔。从东到西、从外到内。跳坝坝舞的大妈;做僵尸操中年大婶;练剑的白发婆婆;还有一大群泰极拳爱好者。
在这一拔又一拔的锻炼人群中,有个总推着婴儿车在公园里跳舞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在公园的出口不远处,有一个园盘花台。花台不高,花台的正中央有一棵好大树冠的榕树。
每天早晨,当我经过园盘榕树处,总会看到一胖胖的舞者,在舞者的正对面,一辆婴儿推車,车里坐着个5、6个月大的婴儿。
这是幅什么样的图画
高高的榕树冠下,
流淌着轻轻的舞曲声
飘荡着盈盈的舞姿
小小的小孩用噎呀呀语
如击缶和鸣。
我每次路过总有想走过去,溶入她的音乐舞蹈里。但每次的冲动,又终因性格只是驻足在旁边,细细的欣赏。
终有一天,我又流连不想走开时,这时,小孩的手铃掉在地上,我赶快上去捡了起来。舞者随及停了下来忙说谢谢。
我趁机开始攀谈起来。
这是你外孙吗?
是的。这是我外孙。
外婆带外孙,哦,你真幸福啊。看你舞跳的这么好,过去肯定是跳舞的领队吧。
我刻意将这个独舞外婆的对话引到跳舞这个事上。所以将我初步的判断撂到话面。
独舞外婆哈哈爽朗地笑开了,喜欢舞蹈的话象开了门的闸,泻浬哗啦倾了出来。
是啊,我在老家就是我们小区坝坝舞的领队,也是组织者。在天气好的时候,我可以领舞近200以上的人。
啊,真了不起。看你轻盈的舞姿,别说还有悠杨的音乐伴凑,我也脚痒痒的,想跟你一起跳呢。
独舞外婆没有半分的犹豫,爽快邀请我的加入。
我站到独舞外婆后边,跟着独舞外婆跳了起来。边跳边聊。
独舞外婆姓黄,在外孙没出世前跟老伴在老家生活。退休了,每天就同老伴一起进老年大学,自已选学民舞、选学声乐,每周还有堂山水图画课;老伴呢已选学了舞蹈,唱歌。夫唱妇随的。
现在呢,女儿在省城里生了小外孙,需要当妈的帮帮忙带小孩。老俩口就上来了。
上来有段时间了吧?
我上来快l年的时间了。这不。有好久没跳了,身上长了好多的肉。
我想已是,坚持每天跳舞的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贅肉。
这不。外孙稍大点,我就每天把他推出来。给外孙换换空气我跳跳舞两不耽搁。
我笑着对这个跳舞的外婆说:人家的摇蓝曲是(小背娄),你这个外婆的摇蓝曲是独舞。在今后小外孙的作文里,一定会有一篇是关于《外婆的独舞》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