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天空下着沙,游离的沙。
我在酒吧。
暧昧,流转在阴霾的空气里,掺杂着酒精和香水的不明混合物,充斥在打情骂俏的人群里。
我贪婪的眼神落在女人真丝的黑色低胸吊带上,传递着彼此心照不宣的媚俗,嘈杂的音乐中飘来令人心跳的烦躁,我在愤怒的无奈中吮吸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
当深夜来临时,我麻木而疯狂地接受着亚当和夏娃最初的懵懂。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射进来,地板上,男人的,女人的衣物随地可触,擦拭污秽的纸团醒目可见。
房间里是熟悉而潮湿的气息。
我暗自嘲弄,又是一场肉体与肉体搏击的残酷战争。
飞快地穿好衣服梳洗整齐后,我准备去上班。
白天,我永远是一个办公室里的成功男人。
回头看床上仍在熟睡的女人,我面无表情地从钱包里取出十几张百元大钞扔在床边,甚至都没有仔细地去看她风情万种的娇容。
所有的缠绵,所有的疯狂,天亮后,大家就是陌路人,永远平行,再不相交。
天亮了,说再见。
这就是游戏。
没有人知道我的忧伤,我的秘密。
白天,我永远是优秀的成功男人。
深夜来临,我走出家门。
在酒吧里搜寻着自己的猎物,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和欲望,我的游戏规则是,天亮了,说分手。
我开始游动在很多女人的身体里,我的脸上写满了放纵和欲望。
我不破坏自己的游戏规则,我喜欢那种堕落的但有些暧昧而幽怨的女人。
因为我爱的女人有一双那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