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滑出天际,夜露微凉。
路过上个世纪的土房,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洒在地上,屋里坐着个老妇人。她干枯的手指拿起柴,缓慢的放进火堆,被火熏黑的锅冒着热气。
淡黄火光映着她那皱巴巴脸庞,干瘪凹陷的嘴唇抖动着,念念有词,那双眼睛突出的格外明显,细看有两束火苗在跳跃。
忽然眼前一黑。
看见丈夫身着戎装,气宇轩昂,英气荡荡。胸前黄色绶带闪闪发亮,笔直的军裤挺直腰杆,像一棵坚韧挺拔屹立不倒的松树。
丈夫走过来向她行了个军礼,握着她的手,“娘子,近来可好?” “见到你,甚好”
灯光骤然渐渐明朗,恢复了电。灯光下的她泪水婆娑,再拾起柴扔进火堆,说道。
“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