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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纯属虚构。
正文:
1,乾卦章,黎家小姐和林少
万象宗门后山有小瀑布。小瀑布飞流而下,形成溪流。此溪流延绵数十里,最后汇入大江,溪流两边绿树荫深,野花点点。风景虽比不上名山大川,但贵在真实青山碧水。小瀑布下有天然水潭,不深不浅,正好可没过胸。为夏季洗澡冲凉的绝妙之处。万象宗门弟子,经常在此洗头发,洗衣服。偶尔也会有几位男弟子,在水潭中游浴。
上午,巳时四刻。黎月儿和几位万象女弟子,成群结队来洗发了。黎月儿惬意的站在浅水中。她把长发洒在溪流中,让满头秀发随波而漂。
黎月儿与几位女弟子,用皂荚或者淘米水秘制洗发液洗发。而后,互助沥干头发。洗发中,万象宗门女弟子们舒心的笑谈声,响彻溪流小山谷。黎月儿的嗓音格外清脆,更随着溪流远传。
午后。万象宗门举办,新生代弟子,修真献艺大会。万象宗门少年修真弟子,全体集合,各自对所学功法在大会上进行套路表演。
献艺大会开始。万象宗门各位新生代弟子,轮番登场献艺。献艺大会与会者,见到精彩处,喝彩阵阵。
终于轮到黎月儿,压轴上场。
黎月儿右手仗翠玉剑,左手掐剑诀。舞动万象剑诀,场上漫天剑花飞舞,精妙绝伦。黎月儿又一心二用,左手掐着剑诀,暗含万象指法。万象指法罡气,于漫天绵密剑花中,见缝插针。剑指合璧,不见任何卡顿生疏,堪称完美。
万象宗门新生代弟子献艺大会与会者,对黎月儿叫好连连,赞叹纷纷。隐约还有人称:“黎月儿所学。确实尽得张奎掌门真传。”主座上的张奎掌门。看黎月儿所献之艺,完美无瑕。张奎单手抚着长须,脸色也颇显得意之色。
黎月儿献艺结束。万象宗门,新生代弟子修真献艺大会,也步入尾声。张奎起身说:“本座宣布,此次修真献艺大会。黎月儿获得胜利。”黎月儿嘴角含笑抱拳说:“谢掌门。”张奎大声讲话,激励众弟子:“众新生代弟子。无论现状如何,无论资质如何,都应当以黎月儿为榜样。努力修炼,光大本门。”众弟子抱拳做礼:“遵掌门教诲。”
献艺大会结束与会者解散。黎月儿步行返回了书房。书房入座后,黎月儿静心抚琴,演绎古琴曲《孔雀记》。琴曲时而玄幻灵动,犹如孔雀独舞;时而飘逸幽远,犹如孔雀享受平静的生活;时而快速至狂,犹如孔雀争斗觅食;时而幽怨哀伤,犹如孔雀遭遇不幸,内心悲伤;时而深沉内蕴华丽,犹如孔雀不经意开屏,展示最美。勾,挑,抹,打,摘,呤,猱,绰,注。各抚琴手法,精湛细腻。若于房外听琴,只觉琴声犹如春风拂面,又不失秋风之肃,夏风之烈,冬风之寒。曲中孔雀,随四季自然翩翩作息亦。
抚琴演奏毕,黎月儿感觉疲倦,身伏古琴浅憩。只见少女黎月儿,白纱长裙,身姿似水,伏琴之上。如瀑长发,冰玉雪肩。
琴桌上,沉香袅袅,香气四溢。黎月儿纤纤玉指,正好搭在琴弦上。那也许是她在梦中,继续拨动着他人的心弦。
黎月儿六岁,就由孙管家带着,拜万象宗门张奎掌门为师。张奎并无子嗣,对其视同己出。黎月儿也受到了,其他弟子没有的优待——拥有自己的书房。
学艺中的黎月儿,对所学修真之术。尤其是对炼器炼丹,天赋异禀。黎月儿还对舞蹈,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黎月儿舞蹈天赋极佳,常常抽空习练各种舞蹈。黎月儿尤其对孔雀舞情有独钟。
似水年华,光阴似箭。转眼间,黎月儿在万象宗门修真已过十年。如今,已成为亭亭玉立的十六岁少女。她年纪虽轻,却早早踏入筑基境界。堪称人界修士中的天才少女。
黎月儿醒来后,正值万象宗门晚膳时间。黎月儿起身洗漱,步去膳堂用膳。而后,又回到自己的书房,念诵完几篇道经。此时,离入睡时间尚早。黎月儿在书房,呆坐了会,觉得无聊。遂带了把剑,到演武场散步。
黎月儿走在演武场上,见很多万象宗门弟子,正在练功。有些弟子向她点头问好,黎月儿满脸泛起如花笑靥,轻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表示回礼。黎月儿在演武场,耐心找到自己满意之地,凝神静气,兴起剑意,拔剑而舞。
月夜下,黎月儿身裹白裙,容颜绝美。她身形似电,剑花飞舞,尽显英姿。十六岁的黎月儿,在夜幕下,就像朵随风摇曳,含苞待放的蓓蕾。
黎月儿舞完剑,继续散了会步,才回房休息。
黎月儿从小失去父母,为人自立自强。修真学艺,也从不矫情。张奎为了照顾她,不仅仅给她安排了书房,还配了位侍女。黎月儿固执的不要侍女,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这样勤学苦练,加上天资独慧。从小历经十来年,终于成为万象宗门,新生代弟子领军人物。
真不知,是哪位天仙。错手将这朵铿锵玫瑰,种在了群山环抱,小小万象宗门。有诗《天上蓓蕾》为证:
瑶池天仙误折枝,七彩蓓蕾堕入凡。
上善若水娇月心,剑花吐蕊傲群芳。
在龙腾县城里。烈阳当空,地面蒸起,腾腾热浪。十五岁的林风得,正在码头卸货。因为年纪小,人没啥身板,更没力气,不堪重负,连人带货,摔在地上。包工头大骂:“没用的小废物。”包工头鄙夷的往林风得脚下,扔了几枚铜钱说:“小废物,你可以滚了,以后不用再来了。”包工头说完扭头就走。
林风得捡起铜币,心想:明知年少无力,还故意安排重物。已经干了半个月,才给这几枚铜钱。明摆着就是不想付工钱。
林风得怒火中烧,对着包工头的后臀,大脚踢了过去。包工头被踢了个踉跄。包工头稳住身形后,大呼:“快抓住这小废物,打死他。”林风得转身拔腿就跑。
包工头养的那群打手,反应过来,连忙追击。林风得眼看逃不掉,情急之下,跳入大江之中。打手们,看他跳江,带头的喊话:“小废物,有本事别回来。再让我们看见就揍死你。”喊话威胁完,众打手就转身回去找包工头报功。
水火无情,江水湍急,险象环生。林风得凭借水性在大江中游泳求生。此时大江龙宫龙世子段鲲,隐身巡查水路至此。段鲲见有人落难,距落水者稍远处,正好有根小圆木在漂流。段鲲心生恻隐之心,动用神力,让小圆木快速靠近落水者。
正在游泳挣扎求生的林风得,当然看不见段鲲。林风得只庆幸自己,碰巧遇见根快速漂来的小圆木。林风得抱住小圆木,不用再担心沉溺,得以平安顺流漂下。林风得在漂流中终被艘小船搭救。得救上船后,林风得在船上站好身体,刚想抱拳答谢船家救命之恩。谁知船家劈头盖脸先问他:“小子,别废话,快说有没有钱。”林风得说:“只有几个铜板。”林风得送上,搬运货物所得铜钱。船家收下,用手掂了掂铜钱说:“就这点钱?哎,看你水性还不错。等下我找个缓流之处,船靠边点,你赶快下船,自己游上岸吧。”
小船载着林风得,继续顺流而下,个把时辰。船家看这里水势较缓,大江边虽然没有码头,但是有条可以上山的小路。船家就让船靠边些,让林风得赶快下船。林风得无奈,抱拳问船家说:“船家可否留个名字,日后好答谢救命之恩。”船家不耐烦的说:“免了。小子。希望你别饿死啊。别怪我无情,我这小船只是小本经营,没办法做大好人,你快上岸吧。”林风得无奈,只能辞别船家,纵身跳下江边,游上岸。
上岸后。林风得心中想到,亲身父母和养父,都已经不在世。回家也没有意义,而且那群打手,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真不懂要去哪里混饭吃。伤心中的林风得,随意抬头,看了下山。只见,顺着江边小路上去到山腰处,有座修真宗门。
林风得脑海中思索:干脆做个修士算了。小时候,亲身父母,经常抱着自己,说神仙的故事。那是自己难得的,与父母共同生活的美好记忆。所以自己很喜欢修仙问道。现在落难,又正好有个修真宗门座落眼前,看来这就是上天指示的道路。
林风得全身衣服都是水。他下定决心:等衣服晒干了,先露天休息过个夜。明天,就去山腰处那座修真宗门拜师。
林风得下定决心后,心情舒畅了许多。林风得随口,哼起父母从小教他唱的歌《修真道心》:
修心养性寻真谛,正道沧桑岁月中。
吾梦初醒灵光现,大道通天自长生。
林风得其实并不全懂这歌曲的意思。林风得只知道这是自己亲身父母,在世修真时,平时经常唱的歌曲。林风得从小听了好几年,也会这样哼几句。
夜里。林风得,露天躺在大江边的石头上,看着满天星斗。回想他小时候经历的苦难。
干爹,刘老家丁努力供自己读书习字,生活并不富裕。十年时间过去了,干爹去世了。自己用家里仅有的银两,给干爹办了后事。
目前,家徒四壁,只能被迫打工度日。被逼无奈,去码头做少年搬运工。奈何,十五岁的年龄,毕竟年少无力。咬牙努力坚持到今天,没有回报,反被包工头那群人欺负。想到这里,林风得黯然泪下。
林风得脑海中想:但愿,明天能够顺利拜入修真宗门。然后希望在宗门内,能够过上快乐的日子。
青山无言,夜空中星星眨着眼睛。大江涛涛,虫鸣兽吼。陪伴着少年林风得,度过了黑夜。有诗《莫欺少年》叙述此夜:
磨砺锻得宝剑锋,苦寒香处见芳梅。
谁笑少年永潦倒,他日自悔必无颜。
天亮了,林风得在大江边,洗了洗脸。尽量让自己整洁些。整理完毕后,林风得就踏上江边小路,走到座落在半山腰的修真宗门前。林风得见宗门山门大开,并没锁门,也没人看护,就索性直接进了院落。在宗门前殿门口,林风得看见,前殿里面供奉着轩辕黄帝神像。大神像下面,正好坐着位,看过去道行高深的男修士。林风得没有多想,直接进了前殿,开门见山行礼拜师:“请师傅收弟子为徒。”说完就跪了下去。
男修士哈哈大笑:“前几天,祖师托梦。说本座近日,将收高徒。本座这几天特意坐此,大开山门,专等高徒上门。如今,看来确实是祖师显灵。但是,仔细看过去,你的资质,也不像个天才。”林风得赶忙说好话:“弟子。虽然普普通通,但是真心要拜师。”
此男修士年轻时,也经历过生死逃亡。内心,很理解林风得,甚至还有丁点偏爱,看过去略显落魄的林风得。此男修士,压根没有打算不收徒,只是表面故作为难的说:“罢,罢,罢。且看在祖师爷的份上,今就破例收你为徒。”林风得大喜,当场行了拜师大礼。
男修士说:“本处名为,情山宗门。主要修行轩辕黄帝之仙道。本座名清玄,乃是情山宗门掌门。从今天起,你就是情山宗门弟子。”说罢,清玄唤来其他弟子,安排伙食住宿,发放服装等。
天无绝人之路,或是命运注定,或是机缘巧合。林风得就这样,成了情山宗门弟子。
2,坤卦章,林风得江碧相识
次日,清玄掌门唤林风得说:“看你正值年少,且又是祖师托梦。故,传你本门修真秘笈《情山炼神诀》与《情山剑诀》。别人起码入门半个月,才会考虑传授一本秘笈。为师对你,特别照顾,入门第二天,马上传授两本秘笈。希望徒儿,发奋修炼,光大本宗门。”林风得恭敬接过秘笈,抱拳做礼说:“徒儿谢过师傅。”清玄掌门随即对林风得传授情山炼神诀修炼要义。清玄掌门还亲自演示,情山剑诀套路。
林风得心里嘀咕:这可真得好好学。最少可以去揍那包工头痞子。
于是,林风得学的很认真,笨鸟先飞反倒学的挺快。尽然当场就学会了情山剑诀基本套路。这让清玄掌门,刮目相看。清玄心想:看来此徒确实可造。
林风得在情山宗门中,除了日常打扫卫生,烧香礼拜,劈柴做饭。都在下苦功修炼。功夫不负有心人,林风得个把月,就踏入炼气境界,剑法也初窥门径,从此真正踏入了修真界。
长剑为伴,山林为友。山不在高,有灵则秀。剑不在贵,合心即是私家名剑。有诗《修真探剑》为证:
锻丹铸骨自鹏程,修性炼心任驰骋。
慧毅方觉妙无穷,剑心道海化我空。
有一天,林风得正在,情山宗门菜园锄草。清玄掌门,忽然来到菜园,叫他以后,专门负责在净莲阁,种花种草。清玄还说:“你只有十五岁,以后除了在净莲阁做事。外面这些重活,就不必做了。净莲阁里面有位少女,名叫江碧。她是为师,亲生女儿。你年纪比她大,你以后就叫她师妹。”林风得抱拳说:“弟子遵命。”清玄点点头离去。
原来,情山宗门祖师托给清玄的那个梦。除了大开山门,独坐前殿,必能收高徒外,还有个秘密内容。就是对这位,新来的徒弟,必须要善待。因为祖师梦里告知,这新来的徒弟,还是清玄女儿未来的天定道侣。恰巧江碧近日对清玄强烈表示,需要位园丁帮忙种花。清玄遂按照祖师托梦所嘱,对林风得做了这,看似苦差,实则闲差的安排。
清玄的女儿江碧,目前,修为境界已经是炼气中期,长相端庄秀丽。因是情山宗门少主,故享有独院阁楼。
第二天,林风得奉师命去了净莲阁。林风得刚步入净莲阁,就看见有位少女走过来了。只见她,身着粉红短裙,花朵般的裙摆,带着绣花鞋的轻盈步伐。她的靓丽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标准眉下,那双明亮大眼睛,眼眸中透着灵动与聪慧。长睫毛,眨呀眨的,惹人怜爱。她的鼻梁挺直,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透露出智慧。恰到好处些许上扬的小嘴,就像天生在笑,让人看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她那灵巧的手,戴着玉镯,把玩似的,耍着根箫。只见她单手,轻轻转了个箫花,转眼间走到跟前。
林风得瞬间,感觉到了强大的雌性压制。以至于,有点不敢再仔细看她。江碧对林风得说:“我叫江碧,你是新来的啊?”林风得腼腆的微微低着头说:“是。师傅清玄掌门,命我以后专门负责在净莲阁种点花草。”
江碧说:“这情山宗门,难得有你这样得同龄人。”林风得回复:“见到同龄人,我也很开心。”江碧接着说:“这净莲阁除了住人的阁楼。主要就是有口种莲花的池塘,然后就是块草地。池塘里面已经种了莲花。而其他地方,除了种上柳树的,都是石头地面。并没有什么能种花的地方。”
林风得急了说:“可是清玄师傅对我说,我日后,负责在这里种花。”江碧略带得意的说:“能种花的院落边角。早已经长满了,几十年树龄的大柳树。总不能把草地破坏了,把树砍了,改种花。说真的,真没啥活可做。”林风得低着头说:“那怎么办?”江碧挤眉弄眼笑着说:”其实,是本小姐以需要园丁为名,让我爹,找个人来此处。专门和本小姐结伴修真。”
林风得说:“原来如此。我叫林风得。清玄师傅说,你是我师妹。”江碧抱拳说:“见过林师兄。师妹我主要是练习箫。莲花池塘那边有个亭子,叫做观莲亭。师妹带你过去。”说完,江碧带着林风得,走向莲花池塘边的亭子。
行走中,江碧说:“我们先一起念段经。然后,草地上练练套路。师妹我顺便练练箫。”两人走进了观莲亭,同坐亭子里。
江碧诚心诚意,请出《道德经》,开念:“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
坐边上的林风得也跟着江碧念:“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¹⁾。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²⁾。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林风得跟着念经,依旧念错好多地方。江碧毫不在意,并未取笑。念经毕,林风得说:“师兄想看看,江师妹的剑法。”江碧大方一笑,步入草地,以箫代剑,演绎情山剑诀。只见,箫影纷飞,果然净得清玄真传。江碧以箫代剑,舞剑完毕说:“师兄也来个。”林风得说:“刚入宗门,没多久,只会些许套路皮毛,这就献丑了。”说完,林风得也到草地舞剑,毕竟刚入宗门没多久,剑法逊色许多。但是,江碧还是拍手称赞他:“刚入门,就能这样。非常好。”
江碧又说:“林师兄。师妹吹奏箫曲《情山求道曲》,给你听听。”林风得还没回话。江碧开始吹箫。净莲阁内红楼翠柳,荷叶亭台。箫曲阵阵,如诉如怨,摄人心魂。吹者无意,听者有心。
微风袭来,林风得心中忽然产生了,要保护江碧一辈子的想法。这想法,就像蚂蚁在心里慢慢爬,感觉挺痒的。但是,又不是皮肤那种痒,属于无解之痒。或许这就是,这位花季少男内心,最原始的爱。这感觉就像粒爱情种子,深埋在林风得的心里。真不懂,江碧此时的内心世界,是否也会如此?有诗《蔻绽莲阁》为证:
束发相伴观莲亭,情丝初蔻意难尽。
剑箫合璧天作合,纯爱年华最无邪。
少男林风得,确实有些想法。但是,他记得自己有婚书在身。而且年纪也还小,所以,并不敢更进一步。
如此平安静好,净莲阁岁月。江碧和林风得,除了结伴观日升月落。更经常一起去大江边坐着,看过往的江船。
在此期间,清玄掌门,悉心教导自不在话下。五年后,林风得、江碧都已经,顺利突破筑基境界。江碧除了精通剑法,箫术,还精通符箓,精通各类阵法。林风得也从普通的小门徒,成长为二十岁的结实青年。
林风得是位,落难少爷出身的平民剑客。看过去,身板笔直,虽然并不魁梧,却透着那股倔强与坚韧。脸庞还带着少许未脱的稚气,却已显露出刚毅的轮廓。浓黑的剑眉,透着凌厉之气。那双眼睛,目光坚定而清澈。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嘴唇,线条分明。肤色略显铜彩,更有了几分诚实。 整头黑发束起,扎绑的头巾,穿的布长袍,都不名贵。但这反增了几分真诚。林风得的脸庞虽算不上精致,但都写满生活的磨砺,散发着阳刚魅力。
同时期,在万象宗门刻苦修真的黎月儿也已从少女,长大成人。黎月儿已经在万象宗门,前后修炼了十五载。张奎掌门对其资质甚为满意。在万象宗门,年轻一代弟子的修行境界排行中。黎月儿的修行境界,始终处于顶尖翘楚位置。
在张奎掌门的悉心教导下,黎月儿早早步入了金丹境界。万象宗门前段时间,举办了青年弟子修真比试大会。黎月儿独拔头筹。张奎平时就视黎月儿为己出。青年弟子修真比试大会结束。张奎顺势提拔黎月儿,为万象宗门圣女。
一日,情山宗门,清玄掌门让微玄长老,召集众弟子训话。在演武场,清玄说:“过几天,盟友万象宗门张奎掌门,将来本宗门参观。届时大家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切勿出现纰漏。被外人笑话。”众弟子抱拳说:“遵掌门教诲”。
原来情山宗门清玄掌门和万象张奎掌门,在修真界是难得的朋友。情山宗门和万象宗门也曾多次联手御敌。两位掌门也签署了,情山宗门和万象宗门攻守同盟。目前,两位掌门都是大成境中期。这两位掌门受限于资质,十年来,欲努力突破更高境界,而不得。二人有次聚会,在品茗中共叹:“你我属实都已老亦。”两位掌门在惺惺相惜中约定:日后遇见修真瓶颈,默认彼此相会,共同秘密参研。
整个参研过程,其实就是两位掌门秘密开的修真问题研讨会,商讨如何突破更高境界。去年是清玄带队去万象宗门参研。今年,则主客互换。接下去的年份,双方会继续主客互换,如此反复循环。只为谋求共同突破更高修为境界。此次,张奎掌门到访情山宗门,是依照双方约定,例行的修真参研秘密交流。
几日后,万象宗门,果然如约而至。万象宗门到访情山宗门一行人有:万象宗门掌门张奎、万象宗门圣女黎月儿、万象宗门男弟子钱河海。
清玄掌门、微玄长老,将万象宗门来访人员,迎入情山宗门主殿。双方抱拳做礼寒暄入座上茶,清玄抱拳说:“道兄许久不见。既然老远来了,我们就直接了当。此处人多,实在不便参研秘法。不如我们去秘处参研。”万象宗门掌门张奎:“正合吾意,道兄请带路。”言毕,便起身随清玄,步入主殿私密边房。入房前,张奎示意钱河海,勿入,在外护法即可。钱河海心领神会,打点精神在此私密边房门外,站立护法。
3,屯卦章,娃娃亲有小甜蜜
万象宗门圣女黎月儿,结鬓戴钗,挂着璎珞手镯,身着如雪泛青裙。玉手单据翠玉剑。踏金丝履,装扮精致华丽。黎月儿眉含远黛,目若秋水,貌胜西子,身段婀娜,举止多姿,堪称至美。微风拂过,裙褶飘动,萫风四起。国色天香,魅不可挡。
黎月儿见张奎掌门没有安排自己在门外护法。便决定,自己在情山宗门四处走走,参观参观。
情山宗门,建在大江边上的山腰处。在宗门主殿所处山顶,有个大平台,叫练功坪。练功坪对面的山峰之上,还有个面积较小的平台,叫做望江台。练功坪和对面山峰顶的望江台,只有几条铁链组成的铁链桥相连。通过铁链桥,即可从练功坪,到达山顶对面的望江台。
望江台是眺望大江极佳之处。黎月儿小时候,在这山顶玩过一次,只是那时候轻功不行。那时候,黎月儿和江碧到了山顶,两人只在练功坪,转了转。并没有去到望江台。现在轻功不是问题,既然到了情山宗门,当然要去望江台。黎月儿因此决定,必须登上望江台,好好的,眺望大江美景。
黎月儿到达山顶练功坪,看见有位情山宗门弟子,正在练习功法套路。黎月儿没有理会该情山宗门弟子,打算运用轻功飞渡铁链桥,到达对山峰顶的望江台。黎月儿心中想:用轻功,飞过这种铁链桥毫无问题。黎月儿当下准备运起万象轻功,飞渡铁链桥。
无巧不成书,这几日阴雨绵绵,山顶石头以及铁链桥上都是水,和着青苔,极度湿滑。黎月儿还未运起轻功,脚丫先一滑,直接滑倒。眼看整个人就要掉入悬崖。正在练功的那人,紧急飞身而至。来人伸手捞人,将黎月儿大力揽入怀中。因为用力太猛,黎月儿的唇,不经意咬了来人一口。肉体接触后,她内心忽然感受到了,强烈触电感,时间好像也冻结了数秒。黎月儿对此突如其来的拥抱,尽然没有任何反应。来人就这样一手抱着黎月儿,一手搭在铁链上。此刻,两人吊在铁链桥下面,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那位在练功坪,练功的情山宗门弟子正是林风得。他虽然在练功,但是黎月儿自带的香风实在迷人,让他不自觉的注意她。是的,他确实被黎月儿吸引。见到黎月儿出了意外,林风得未加思索,迅速飞身而起,快速救人。
黎月儿傻了会,才见自己全身被抱着,这不合适。黎月儿满脸通红的说:“你要抱多久?还不放我下来?”林风得抱住美人,只觉得满身舒适,真不想马上把她放下来。且林风得想到脚下就是万丈深渊,现在直接放人和故意推人摔下悬崖,有啥区别?林风得反说:“不会吧,姑娘就这身手,还想独身飞渡铁链桥。不如我帮你到底。”林风得说完话,用单手在铁链上发力,运起轻功,抱着黎月儿,飞渡铁链桥到达对面山峰望江台。
飞渡铁链桥后,黎月儿娇喝:“不想给你耳光,到了还不放下我吗?还要抱一天?”林风得此时,才略显尴尬的把黎月儿放下说:“为了救你。让我抱下又怎么啦?难道眼睁睁,看你掉下悬崖?”黎月儿说:“本小姐乃万象宗门圣女,黎月儿。本圣女已有金丹境界,飞渡铁链桥并不难,只是一时失足。另外,今天这事不许说出去。”林风得抱拳说:“失礼。失礼。”
黎月儿假装大方的,看了眼大江风景。只见群山之中,大江宛如银带,通达天边,船帆点点。远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悬崖之下,峭壁幽深,鸟鸣阵阵。崖风拂来,令人心旷神怡。
外表看似平静观景的黎月儿,此刻内心,小鹿正在偷偷乱撞。她细声的问了句:“你是谁?”林风得坦率的说:“我是情山宗门弟子林风得。”黎月儿记下名字,运起轻功,返回对面山顶练功坪,然后直接步行下山,折回情山宗门主殿。林风得看着黎月儿离去,心想:好像婚书上的名字,就叫做黎月儿。真记不住了。以后如果有回家,再专门去看看。
黎月儿走在路上。心乱如麻:原来这货,叫林风得,其实挺好。呵呵。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抱满怀,还咬了他一口。可惜,身为女子,总不能马上那个?目前只能这样处理。
有缘千里,真实不虚,但是有缘,也要有份才行。有诗《望江台记》为证:
天赐美人送满怀,点绛红唇烙风情。
香吻半系红头绳,有缘无份实难圆。
林风得想:算了,不管这事。清玄掌门,这几天传授情山玄秘功,说此功修炼圆满,即可突破金丹境界。还传了情山排风掌,因此要赶快修行为好。林风得遂继续在山顶练习掌法。
作为情山宗门弟子,林风得对望江台,当然很熟悉。两年前的七夕祈巧节。午后,江碧和林风得结伴,用轻功飞掠铁链桥,在望江台观看大江风景。在望江台上,江碧远观大江,又收回视线,俯视悬崖峭壁。忽然,江碧看见,有朵兰花叶片修长而柔韧,很像绿色的丝带。兰花纤细挺拔的翠玉花茎,绽放着淡雅的素色花朵。整株兰花不屈的扎根在悬崖石缝上,迎风招展,煞是好看。江碧甚是喜欢。
江碧用手指着兰花,对林风得说:“林师兄,快看。那悬崖峭壁上,有朵兰花,特好看,师妹超爱。”林风得顺着江碧的手,看见了兰花。林风得说:“江碧师妹,这么喜欢它。师兄就把它采回来种植。”江碧说:“可惜。这悬崖峭壁,你轻功行吗?”林风得笑着说:“这悬崖峭壁,兰花边上正好有块石头,可以落脚。师兄,已经有筑基境界,还是有些许把握的。”江碧说:“那块落脚石头,距离此处是不远。但是,这悬崖峭壁看过去,充满了危险。不如不要这兰花了。”林风得说:“碧妹,你稍等。师兄,去去就回。”
林风得轻功拔地而起,顷刻间,飘落在悬崖峭壁,兰花附近的那块石头上。因为要把兰花移植成活。林风得小心翼翼的,采挖带根须全株兰花。整株兰花刚采摘完毕,谁知林风得脚下那块石头,忽然滚动,就要跌落。危急之中林风得快速运起轻功,拔地纵身离开了滚石。林风得在半空中,距离望江台还有些距离,而轻功身形就要下落。林风得沉着应对,出剑对着悬崖峭壁石面,轻点一剑。剑尖点到石面,剑身反弹了下。林风得借此剑反弹之力,再次轻功提纵。有惊无险的带着兰花,平安返回了望江台。
江碧看见林风得采回兰花全株后大喜。林风得说:“师妹。这全株兰花,根还好的。我们马上去移栽。”林风得、江碧快速返回净莲阁。林风得找了个花盆种兰花。江碧在边上看着林风得,忽然心生异感:师兄?哥哥?若是……若他是……情郎……江碧想到此处,小脸微红。
江碧时年还未满十八,江碧怕林风得看见脸红,急躲进屋,对林风得喊话:“林师兄你种完兰花,就回去吧。师妹,要休息了。”
那天,入夜。独自想着牛郎织女的江碧,看着兰花,细品个中情愫。或许对江碧来说,这兰花不贵。只是林风得为了自己,不顾自身安危的举动,令她感动。这份感动就像定情之物。更像爱的烙印,留在了她的心里。
这黎月儿刚从望江台,回到在半山腰的情山宗门主殿。张奎和清玄,也正好开完例行修真交流参研会。从主殿私密边房走了出来。张奎对清玄说:“与道兄参研两个时辰,受益颇多。因路途遥远,此时为时尚早,道兄就此别过,来日再叙。”清玄则挽留吃个饭再走等客套话。张奎婉拒后,带领万象宗门众弟子离去。
张奎离去后个把时辰。在山顶练功坪的林风得停止练功。林风得心中想:差不多要开膳堂了。这个时间点,正适合去净莲阁找江碧,然后作伴去吃个饭。心念一动,林风得当即下了山顶,步入净莲阁。
江碧此时,也准备去用膳。林风得进入净莲阁,在阁楼底层客厅轻喊:“师妹一起去用膳了。”江碧从房间走出来,看着林风得,气呆了。原来,杨风得脸上有个唇印。江碧回房拿了个镜子,要林风得,照照自己的脸。然后说说怎么回事。
林风得看着镜子,连忙解释:“纯属意外。我一个人在山顶练功坪。然后,还有位女子。我们两个人,真什么也没做……”有些事,完全是越解释,越说不清。“什么,孤男寡女,在山顶上待了大半天?都亲上嘴了,还什么都没做?”江碧和林风得,在净莲阁共同愉快结伴修炼了五年。江碧对林风得,早生情种。江碧言毕,满脸悻悻,扭头而去。
林风得心里想:那黎月儿,长的确实令人难忘。自己读书少,不懂怎么形容,总之她根本就是仙女。自己对黎月儿,全部就只知道个名字。确实纯属意外,真对她不熟悉。
林风得收了收心,找来水把唇印洗干净,又在心中嘀咕:这种事,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些天阴雨绵绵,此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雨。林风得独自去了膳堂,但是没有看见江碧。打听其他师兄弟,都说没有看见。林风得心想:坏了,不会出事了吧。想到这里,林风得连忙走出膳堂寻找江碧。林风得推测,她应该去大江边上了。
情山宗门山门所在山脚下,就是大江。去年,掌门清玄,为了宗门物资运输方便。安排了几位弟子,在大江边上用石头打造了小码头,还造了艘小货船。
林风得和江碧,日常修行空闲时,经常去小码头对着江闲坐,观看过往船只。有次,他们坐在这大江边小码头上,江碧对林风得说:“师妹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搭船出行,仗剑天涯。”彼时的江碧少女天真无邪,常幻想手中的剑,能够战胜一切。林风得当时回答:“师兄也一定跟着师妹,全力以赴。”那时,两人很开心。江碧憧憬的依靠在林风得的肩膀上。那大江水面,也留下他们的小小身影。
不在膳堂的江碧,确实在江边小码头。她此时满脸泪水,身上都是雨水,原来在她心中。当时和林风得仗剑天涯小约定。她就当作是和林风得,私定了终身。江碧的母亲,很早就不在世了。江碧从小在情山宗门长大,父亲作为情山宗门掌门,根本无瑕照顾她。因此,她寂寞的内心,实际上只有林风得一个人的位置。可是,林风得脸上的唇印,让她无法接受。为此,江碧的泪水不断滴入大江。整条大江,好像都是她的眼泪。有诗《满江情》为证:
含痴双目泣成泉,滴落爱恨汇满江。
漫天飘雨都是泪,孤舟残影寸断肠。
林风得看见江碧在码头哭泣,连忙走近问:“你到底怎么啦?”江碧见林风得来了,哭的更加稀里哗啦。林风得不大会甜言蜜语,只懂吆喝式安慰:“别闹。明天师兄就带你下山闯荡。”江碧听了后,暂时停止了哭泣问:“真的吗?”林风得回复:“是的。”都沉默了会,林风得刚想再说几句安慰话。江碧忽然抱住林风得说:“林师兄,你能发誓要保护我吗?”
林风得顿时手足无措,心想:我小时候五岁,我父母就告诉我有婚书了。但是不答应,恐她跳江,那不是更惨,连忙回复:“是的,我发誓。”江碧拉住林风得脖子,用力往自己脸上拽。
俩人紧紧拥抱,也真实吻上了。从此确定了暧昧关系。她和他,此刻的内心世界。就像有片叶脉书签,看似平淡的放在,人生记事本上。需要时,可以找到这片,叶脉书签。翻起人生的这一页记忆。雨停了,太阳露出了久违的脸庞。有道美丽的彩虹跨在蓝天。吻毕,江碧温柔的说:“以后。我就叫你林哥哥。”林风得回说:“那以后,我就叫你碧妹妹。”江碧笑了。
这未经风雨的天真女子,从简单的崩溃哭泣,再反转成简单的幸福笑容。时间就真那么短。就像六月的天,忽然打雷下雨,忽然雨过天晴漫天彩虹。他们俩继续墨迹了会,并未出轨,就双双回到膳堂用膳。
4,蒙卦章,两人下山结道侣
次日,林风得和江碧,找清玄掌门。林风得抱拳做礼请示:“掌门,弟子和师妹江碧,要组队下山历练几天。”清玄心想:祖师爷托梦说他是高徒,还是女儿天定道侣。只是,本座看了许多年。只认定为确实是可造之材,至于高。至今真看不出高在哪里。不过,既然祖师托梦,也没有必要反对,干脆由他们去吧。
于是,清玄没有反对。只是嘱咐:“你年纪二十,江碧也有十九岁了。是应该偶尔出门历练。记得出去后,要小心行事些。适度历练完,就回宗门。”江碧拉着清玄的手说:“爹,放心,不过是游玩几天罢了。”清玄对江碧说:“行了,行了。记得去库房支壹千两银票。顺便带些碎银。钱不够了,记得回来拿。”江碧撒娇说:“知道了,爹。”
人间通用的钱,自然是金子、银子、铜钱。普通人不了解,也看不见的魔界和妖界,极少量使用金银铜,默认用的钱是灵石。人界修真人士在使用金银铜的基础上,也可以在内部极少量流通灵石。江碧毕竟是清玄的掌上明珠。清玄特别安排了充足的盘缠。
江碧与林风得,辞别清玄。马上回去收拾行李出发。其中林风得背了口剑,江碧则带了把陨铁箫。林风得决定:先带江碧,到干爹的老房子看看。顺便把那张婚书,也拿出来放在身上。
林风得与江碧,选择在大江码头边,直接搭船出行。等了会儿,有条客船逆流而上。杨风得站在码头上,招停客船。林风得和船家谈妥了价格,便和江碧坐上船。
逆水行舟。客船终于到了,林风得以前做搬运工的码头。两人下船,并没有遇见码头包工头那群人。林风得已经处于筑基后期,不日就能突破金丹境界。碾压码头那些打手,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林风得下船后并未找包工头计较。而是选择雇佣马车,带江碧去干爹从小带大自己的老家。
五年多没有回来,房屋已经破败。屋顶有窟窿,满院子杂草,满屋灰尘蛛丝。别说住人,找个地方坐都难。林风得步入自己住的房间,寻找里面那个放婚书的小破箱子。还好,穷人家的房子,没人光顾,婚书还在。
林风得把婚书,打开一看。黎月儿,三字映入眼帘。林风得看完后,把婚书收好。心中想到:还真是黎月儿。那天望江台遇见的,不就是黎月儿吗?为了避免江碧伤心,这婚书暂时不告诉江碧。
林风得给家里的土地神烧了香。心又想:不如找下邻居,让他帮忙请泥水匠,把整个房子修理好,哪天回来还可以落个脚。
林风得带着江碧到了邻居家里。商讨请邻居全权维护房屋,以及费用事宜。商量好后,林风得给了邻居足够多的银两后说:“谢卢大叔,我没啥空。我家房屋,就让大叔代劳了。”卢大叔客气的表示,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后,林风得与江碧跟卢大叔辞别。
天色不早了,林风得与江碧决定,回码头小镇上,找家客栈入住。两人入客栈开房,客栈老板问:“二位客官开几间房?”林风得说:“开两间房。”客栈老板:“对不起啊,只剩下最后一间客房了。目前客人比较多,二位客官如果不马上订房,等下没房间了。”林风得还在犹豫,江碧对客栈老板说:“我们就要这一间。”林风得无奈只能答应。
对那事,应该说,江碧确实有想法。但是,林风得未必也想。他们是有拥抱接吻过。而婚书在身的林风得。并不想,事情发展的那么快。
二人住进了客栈房间,只有一张床。林风得说:“这房间小了点,晚上随便休息下。明天再去多找间客房。”江碧转移话题说:“这晚饭还没吃,咱们先下去吃饭再说吧。”林风得与江碧来到客栈饭厅吃饭。店小二送上菜,二人开吃。忽然,路上跑来位老乞丐。后面,还有几个人拿着木棍追打。老乞丐进了客栈饭厅,躲在客桌下。那几个人追进来,其中一位说:“臭叫花子,敢偷酒喝,不付钱。看你往哪里跑。今天,要让你喝下去的都吐出来。”接着,冲上去抡起木棍就要打。
林风得年少时受过苦,所以比较同情老乞丐。林风得想:这样子一棍扫下去,老乞丐哪里还有命。
于是,林风得暗劲催动,手中筷子。筷子飞出,木棍被击飞。江碧见状起身抱拳说道:“各位,下手别这么狠啊,不过是喝了点酒罢了。和气生财,这位老前辈欠多少酒钱,我付便了。”那群人听到有人要付钱,便没有再动手。那群人带头的,说了个价格。江碧大方付了银子,那群人拿了银子,散去。
谁知老乞丐毫不客气,更无感激。老乞丐起身,坐在林风得同桌椅子上问:“这位年轻人,你叫啥?我喜欢被人打,关你啥事啊?”林风得说:“这位老前辈。晚辈叫林风得,她叫江碧,是我师妹。我们都是情山宗门弟子。”老乞丐说:“年轻人,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再打壶酒给我喝?我口渴。”
江碧说:“老前辈。哎,你个老不休,丁点感谢也不懂。好好好,马上给你打酒,再弄个下酒菜。”江碧招呼店小二过来做了安排。店小二很快送来酒菜,老乞丐快速伸手夺走整壶酒。江碧和林风得,都还没看清楚,整壶酒就直接被一口闷了。老无名说:“姑娘实在太小气,这酒太少。不大够喝。能不能,再给个二十两银子,我自己去多打几斤,喝个痛快。”
江碧又好气又好笑,第一次见到,这样喝酒的乞丐。江碧毕竟是情山宗门少主,实际为人颇为大气。今天,好心救人,反被说小气。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江碧觉得没面子。江碧想把面子找回来。江碧微笑说:“晚辈是怕老前辈喝多了,所以只给打了壶酒。本小姐,既然要请客,当然不会让人失望。”江碧立马叫店小二上了数坛好酒。然后,又让林风得拿出百两银票赠送。江碧说:“老前辈,这点钱拿去,自己省着点花,确实不够再说。”
老无名毫不客气的收起银票,大喝大吃后,顺手拿着未开封的酒坛说:“老乞丐叫老无名。二位少侠,今夜,是不是住同一间客房啊?”林风得说:“实不相瞒,今天客栈没有空房。我们两人,只能暂时蜗居一室。晚辈会坐着,休息到天亮。”
老无名掐指算了算,想了会说:“老无名这几天,会在北边山上土地庙等你们。我也不白喝你们的酒。我这里有两粒小丹药。今天晚上吃,对二位少侠有好处。记住过了今晚,丹药就没有效力了。咱们后会有期。”老无名单手掏出个小药瓶,硬塞入林风得手中,转身走人。
江碧看了看林风得手中的小药瓶说:“这老无名来去如风,酒量惊人,还真是少见。这药还是收起来再说,说不定还真有好处。”
吃完饭,两人上了客栈二楼,进了小客房。两人并没有那么早休息。江碧拿出陨铁箫,把玩了会。江碧想起了丹药,对林风得说:“林哥哥,刚才那老无名给的丹药,拿来看看。”林风得拿出小药瓶。江碧伸手抢了过去。打开药瓶,整间小客房,顿时妙香扑鼻。
江碧说:“看来。这老无名,真送了两粒仙丹给我们。据修炼所学,毒药一般是有股刺鼻味,或者无色无味,让人不知不觉闻了昏迷。这药真香,闻了神清气爽,定是个好东西。那老无名说过了今晚,丹药就失效了。不如我们分吃了。”林风得说:“每次闻这丹药香味,功力就提升了些,看来确实是好东西。既然,过了今晚失效了,我们还是吃吧。”于是,两人一人吃了一粒。
丹药吃下去后,刚开始,两人并没有啥感觉。后面,两人都感觉药力非凡,功力大增。两人都明显感觉到,快要顶不住药力了,连忙双双上床打坐运功。两人打坐,坚持半个时辰后,双双突破金丹境界。但是药力依旧不退。江碧说:“仙丹太强,我全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林风得说:“我也控制不了,但是不行,我已有婚书……”语音未落,江碧直接抱住林风得。林风得本就在把持定力上苦撑,被江碧这么拥抱,全身就像火药被瞬间点燃,彻底失去了所有把持定力。两人拥抱在一起紧紧相吻。后续,他们自然是,各自释放了欲望,也得到了所求。完事后,仙丹药力才渐渐褪去。
江碧趴在林风得的胸膛上,脸上写满幸福。两人已经无语。林风得抱着江碧心想:婚书的事,还没弄好,这边先来个江碧妹妹。其实江碧也值得爱,我就好好爱她吧。
江碧与林风得,哪里知道。此丹药,是老无名从天庭,获取的好东西。当时,天庭仙使对老无名说:“天庭认定。尔尚需收三位徒弟,方可功德圆满飞升。且这三位徒弟中,必有尔太极秘法双修传人。记得把此丹药,赐给尔双修弟子服用。”老无名接过丹药,抱拳行礼说:“弟子领命。”
林风得、江碧能够把持住前期,突破一层境界,也算定力不错了。 如果事出意外,林风得、江碧继续把持住的话。是可以让他们继续突破一层境界。但是,真把持住了,即使可以再突破一层境界,未必是好事。所谓,有得有失。此等双修机缘,默认男女都把持不住,才符合天庭玄天正卦。
林风得、江碧如果继续突破元婴境界,天道会强制启动天劫系统。那么,这家客栈估计会被雷劫劈成灰。另外,后续他们是不是可以双修,就很难说了。逃避,并不是一定就是好事,有些事直接面对为好。
这就叫,有舍有得,有得有失。冥冥中,常有超越,自我选择的力量。男女都把持住了,可再突破一层境界,这就是得。但是,两人没好上,就失去天定双修的机缘,这就是失。凡事,顺其自然为好。
修真大佬老无名,随缘编写鸳鸯谱。林风得、江碧,就这么真正好上了。或许,这就是命,这就是注定。这就是太极秘法的传承机缘。
人生就是一场梦,有缘有份之人是跑不掉的。有诗《两星相见》为证:
银河天堑变通途,鹊桥已渡两孤心。
阴阳合真演天地,太极传下佳缘人。
(1)通假字同“妙”。
(2)通假字同“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