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忘不了与丈夫老胡结婚的那个洞房花烛夜。
我叫陈香莲。是陈香莲,不是秦香莲,可是我的命与那秦香莲一样苦。秦香莲一心相夫教子,结果丈夫陈世美进京考中了状元,当了公主的驸马爷,抛弃了她和两个孩子,甚至还要派人去杀了他们。而我,陈香莲,我有一个高大魁梧的丈夫老胡。他心地善良,为人耿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他却给不了我做女人的快乐,一次也给不了。
老胡名叫胡大诚,比我大七岁。人如其名,老胡很实诚,从不说谎,从不骗人,也不干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身高一米八,体重八十公斤,是退伍军人,转业后在县林业局担任森林巡防员。当初,我才刚刚二十岁,情窦初开,媒人就给我介绍了老胡。我看到老胡憨厚的笑容和魁梧的身子,忍不住动了心。
老胡来找了我两三次,后来邀请我去他们家玩了两次,接着双方父母就见了面,然后就订了婚,三个月后我们俩就结了婚。
结婚那天,场面很热闹,锣鼓喧天,人山人海。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亲朋好友前来祝福,于是天真地以为自己和老胡结婚以后一定会过得非常甜蜜与幸福的。
当天晚上,送走了最后一波闹洞房的客人,我们终于长舒一口气。这一天实在是太累太累了,现在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老胡把房门一锁,把卧室门关上,拉上窗帘,迅速地关了灯。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老胡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婚床上,很麻利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又七手八脚地脱去了我的衣服。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再过一分钟心脏就要从我的胸膛里跳出来了一样。
老胡趴在了我的身上。他庞大而沉重的身躯就这样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喘着粗气,我也喘着粗气,两个人的胸膛此起彼伏地碰撞着。
老胡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文胸。他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解开文胸的关键在哪里。情急之下,我一只手背到身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老胡拉掉了我的文胸,犹豫了一下,左手放在了我的胸部,紧接着右手也放在了我的胸部。老胡的双手开始抚摸我的一对小兔子。
我感到舒服极了,闭着眼睛,嘴里忍不住发出幸福的呻吟声。这是平生第一次有男人抚摸我的身体。
老胡开始亲吻我的嘴唇,亲吻我的脸蛋,亲吻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小兔子,然后他鼓起勇气脱去了我的底裤。
啊!最后的时刻要来了。我紧闭着眼睛,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等了大约三分钟,我所期待而又畏惧的暴风雨却并没有来临。我试着去抚摸老胡,发现他浑身都是坚硬的,唯有一处地方绵软无比。
“对不起,香莲,我今天……今天太累了。”老胡翻下来,倒在我的旁边,就像一台散了架的小钢炮。
“嗯……没关系……快睡吧。”我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努力安慰老胡。我知道这种事情是非常伤男人自尊心的。
我没有想到,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