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为了资助儿子在德国买房,不惜倾其所有,并卖掉市里的房子,搬到乡下。老房拆迁分得3套房子。苏老师却立下遗嘱:2套给外甥,1套捐给希望工程,儿子无份。
苏老师为什么不把房子留给亲生儿子,却要给外人呢?
苏老师和老伴都是教师,对儿子的教育尤其重视,儿子从小就是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以优异的成绩保送到一流大学,毕业后又去德国留学就业,薪资丰厚。周围的人都很羡慕苏老师。
苏老师有个妹妹,妹妹的俩个孩子成绩一般,苏老师的父母经常会拿两家的孩子做对比:“那俩小子,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儿子毕业后就在德国扎了根,苏老师老俩口卖掉了市区的房子,加上所有的积蓄资助他在德国买了房子,老俩口住回村子里。盼着有一天,儿子接他们去养老。
两年后,儿子的一个电话让苏老师始料不及。
儿子居然在两年前就结了婚,而且儿媳妇目前待产,做为父母的她们却一无所知。
顾不上计较这些,苏老师做好了去德国照顾儿媳的准备。
孙女出生后,老俩口去了德国。儿子客气得仿佛能生出冷漠。
苏老师帮小俩口打扫房间,被儿媳要求尊重隐私。儿媳两个月就给孩子断奶,苏老师想劝她多喂两个月,反被呛:“你没权利干涉我。”明明都是中国人,小俩口却经常用英语吵架。老俩口如履薄冰,生怕不小心又踩了雷。
老伴儿实在是受不了,去了德国半个月,就提前回国了。等到孙女两岁的时候,苏老师也被儿媳请回了国。
直到老伴被诊断为肝癌,苏老师给儿子打电话,想让他回国带父亲去找专家看一下。
儿子沉默了半天:“妈,我太忙,您带我爸去吧……”挂了电话,苏老师发现自己根本不会网上订票,再给儿子打过去的时候,已无人接听。
苏老师赶紧跑到城西的外甥家让帮忙网上买票,外甥问明原由后,当即决定,第二天亲自开车带他们去北京。看着满头大汗的大姨,外甥安慰道:“大姨,以后有事就吱一声,不用亲自跑一趟。”
从外甥家回来,苏老师躲在厕所里捂着嘴大哭了一场。当得知儿子回不来,老伴叹了一口气,没再出声。
到了北京,外甥订酒店、预约、挂号、缴费、拿药,忙前忙后,诊断结果确诊老伴为肝癌晚期。
随着放疗、化疗,老伴儿骨瘦如柴,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
在苏老师的哀求下,儿子总算回来了,老伴见到儿子激动得嘴皮子直哆嗦。
儿子回来两天就开始焦躁,第三天就要回德国。苏老师哭着骂道:“挣钱重要,还是你爸的命重要?”儿子还是回了德国。
儿子走后,两个外甥轮流在医院照顾姨父。外甥都是做个体生意的,开一天店挣一天钱,却能自发地放下家里和生意的事情,前来帮忙,让苏老师很感动。
不久,老伴走了,临终前,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眼里全是对儿子的期盼。
办丧事的时候儿子回来了,两个外甥帮忙操办了后事。
晚上一家人吃饭,儿子对表弟们表示了感谢,诉说自己在国外的不易,话锋一转:“我妈以后就拜托两个表弟照顾了。”苏老师惊得目瞪口呆。
儿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自己对母亲的养老责任推给了别人。
儿子走后,妹妹把苏老师接到家里,老姐俩日常作伴。外甥们时常带着老婆孩子回来吃饭,屋子里欢声笑语,烟火气十足。
过了几年,苏老师的妹妹也去世了。儿子一家三口罕见地从德国回来奔丧。
苏老师很是不解,问儿子:“你父亲过世,你媳妇和孩子都没回来,小姨过世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儿子说:“小姨一家这么照顾您,我心存感激。”苏老师稍许安慰:还好他有这份心。
儿子这次回来,待的时间久一些,一家三口住城里的宾馆。
这几天,传闻老村要拆迁,苏老师去村委会打听,村主任确认了这个消息。
根据苏老师家的面积,补偿很可观。并且告诉苏老师,他早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苏老师的儿子,因为他们是高中同学。
苏老师如同当头一棒,她终于明白,儿子回来不是为了给小姨奔丧,而是冲着拆迁款。
拆迁文书很快下达到村子里,儿子一家过来跟苏老师商量,建议要钱不要房。按照面积,苏老师可以分到三套房,苏老师坚持要房不要钱。
儿子脸色一僵:“你自己住,要那么多房干吗?我最近要投资个项目,需要一大笔资金。”
苏老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质问道:“这么多年,你对我和你爸不管不顾,全靠你表弟在照顾。你们居然还舔着脸想来抠我的钱,你们还要脸吗?”儿媳阴沉着脸,拽着孙女儿愤怒地摔门而去。
苏老师在村委的见证下立下遗嘱:2套房留给外甥,1套房捐给希望工程。
苏老师婉拒了两个外甥接她同住的请求,住进了养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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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让人颠覆了对教育、亲子关系、养老问题以及人性善恶的认知。
苏老师后悔当初只管儿子学习,却忽视了对他品格的培养,最终落得晚景凄凉;儿子自私地不信奉国内给父母养老那一套,却又希望父母遵循国内传统,对他掏心掏肺。
对于孩子,品格教育远比成绩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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