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1号——波茨坦暴走一日游

      今天我们暂时离开了繁华的都市柏林,去了勃兰登堡州的首府波茨坦——弗里德里希二世的无忧圣地。

      踏着清晨明媚的阳光,我们跟着司导叔叔一起先去了东边画廊——柏林墙拆除时剩下的1.3公里的墙,这一部分墙体也是柏林墙留下的最长的遗址。整个东边画廊一共有105幅涂鸦。其中最著名的画作非得是《兄弟之吻》了。这幅作品由俄罗斯艺术家德米特里·弗鲁贝尔于1990年创作,灵感来源于1979年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与东德领导人昂纳克会面时的真实照片——两人以亲吻脸颊的方式表达友好,这在当时的社会主义国家领导人之间是一种常见的礼节。壁画通过夸张的构图和色彩,将这一政治场景转化为极具冲击力的艺术表达,既反映了当时东西方阵营的政治关系,也暗含着对冷战时期权力与意识形态的隐喻(以上信息来源于网络,信息如不准确,概不负责。)随着柏林墙的倒塌,这幅画成为象征时代变迁的标志性作品,也成为东边画廊最受游客关注的壁画之一。我在这里还觉得挺恶心的,于是想要把他们两个的嘴强行扒开,如图所示。

      这里还有许多精彩绝伦的壁画。我拍了一些很有艺术感的,请鉴赏。




















      接下来,我们便乘车前往波茨坦,来到了著名的无忧宫。无忧宫,又名桑苏西宫,是世界文化遗产。它位于波茨坦市北郊,是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二世(我们在国内通常把他称作腓特烈二世或腓特烈大帝,但景区讲解器告诉我们其实弗里德里希二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大帝。)建造的。它模仿法国凡尔赛宫的建筑风格,也被称为“普鲁士的凡尔赛宫”。整个王宫及园林面积为90公顷,因建于一个沙丘上,故又称“沙丘上的宫殿”。事实上,法国凡尔赛宫的规模和华丽程度远胜于无忧宫,但我认为它的舒适程度毫不逊色于凡尔赛宫。这可能也源于我对弗里德里希二世的偏爱吧。弗里德里希二世小时候热爱音乐与艺术,他长笛吹得非常动听。但是他的父亲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想要对他进行军事化培养,让他以后可以成为一个有作为的君主。囚禁弗里德里希二世、杀死他的好友卡特,都是他父亲逼他乖乖就范的强硬手段。在经历了18个月的长期对抗、艰苦斗争后,他最终还是屈服了。此后,他接受了父亲“梦寐以求”的军事化教育,阅读了大量关于军事、政治、数学、地理等方面的书籍,并经常进入军营观看战争演习,出入城镇,了解民情。称得上是一位他父亲希望的好君主。他父亲离世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的事业后继有人,我死而无憾。”不管愿不愿意,这位“文艺青年”走马上任,他遵循德意志特有的严谨,履行着一个国王应尽的责任。他认为国王的头衔是一件光荣的苦役,但这并不妨碍他一上台就表现出不逊于他父亲威廉一世的才能。这位少见的军政双料天才明确提出了国家利益至上的原则,无论是谁,都必须为国家奉献一切。

      弗里德里希二世称自己是误生王家的艺术家,他力图把自己塑造成明君和好皇帝。他一边吹着长笛,一边治理国家,在艺术和政治之间游刃有余。他吹长笛的技艺连音乐家巴赫都赞不绝口。就连著名的哲学家、文学家伏尔泰都曾致信给他:“相信我,真正好的国王就是像您这样的国王。他们教育自身,了解人类,热爱真理,并憎恨迫害和迷信。”但作为一个国王,他有强烈的统治欲,他父亲留下的八万精兵足以满足他的需求,而他也准备用这只雄狮军队去开拓普鲁士更广阔的天地。因为与奥地利之间战争的胜利,他被他的臣民称为“大王”,在民众中享有极高的威望。他倡导义务教育,采用一切手段发展经济,把普鲁士发展成了一个富有近代气息的国家。他有一个著名的军事法则:“战争中的一条永恒的公理:确保你的后方和侧翼,然后尽量攻击敌人的侧翼和后方。”毫无疑问,他是一个伟大的国王、睿智的哲学家、优秀的音乐家。因此我对他敬佩有加。

      言归正传,我们来讲一讲无忧宫的建筑特色。它采用典型的洛可可式宫殿风格,正殿中部为半圆球形顶,两翼为长条锥脊建筑。殿正中为圆厅、瑰丽的首相厅,右配殿曾是弗里德里希二世的生活区,左配殿则是画廊。宫内装潢富有想象力,四壁镶金,光彩夺目,多用壁画和明镜装饰。

      为了庆祝七年战争的胜利,弗里德里希二世在无忧宫西侧大约2.5公里远的地方修建了另一个宫殿——新宫。我们参观完无忧宫后,一路徒步,边走边欣赏美景,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了新宫。新宫的建筑风格以巴洛克风格为主,同时融合了洛可可元素,体现了18世纪晚期欧洲宫廷建筑的华丽与庄重。其设计强调对称与恢弘的气势,外立面装饰繁复,运用了大量的雕塑、浮雕和镀金装饰,展现出普鲁士王室的威严与奢华。宫殿内部的房间则融入了更精致的洛可可风格,如细腻的壁画、曲线形的装饰和柔和的色彩,营造出典雅而富丽的氛围。这种风格既延续了巴洛克建筑对宏大场面的追求,又吸收了洛可可的柔美细节,成为弗里德里希二世时期普鲁士宫廷建筑的代表之一。













      在新宫中最令我惊喜又难忘的是贝壳厅。五颜六色的贝壳和珊瑚拼在一起,再配上金色的装饰,是典型的洛可可风格。贝壳厅里的水晶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贝壳在水晶灯的映射下闪闪发光。



      返回柏林后,我们又去了犹太人纪念馆,在这里深刻的体会到了纳粹的冷酷与恐怖,犹太人的艰辛与绝望。最令我难忘的是艺术作品《落叶》,也被称为“虚无之地”,它的创作者是以色列艺术家梅纳什·卡迪什曼。《落叶》由一万多个用二战时期遗留下的子弹壳铸成的铁质“人脸”组成。这些“人脸”张着嘴、睁着眼、面部表情狰狞,被密密麻麻地铺在通道地面上,每一块“人脸”铁板重达二十四公斤,当我们踩踏在上面时,铁块相互碰撞会发出如哀嚎、呐喊一样刺耳的声音。这个作品会让人们铭记历史,它以直观而震撼的方式,让人们仿佛置身于二战时期犹太人遭受迫害的恐怖场景中,铭记那段惨痛的历史,感受战争给犹太人带来的痛苦和灾难。我们行走在“人脸”之上,脚下发出的声音如同历史的回声,促使人们反思战争的残酷、种族屠杀的罪恶以及人性的黑暗,从而更加珍惜和平,防止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




      晚上我们去一家非常nice的中国饺子馆吃了一顿美味的蒸饺,随后就回酒店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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