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P朱 仨驴八梨
前言
我之所以用这么粗鄙的标题,其实这句话原本是拿来黑我文章中的主人公Q君的,其性格有些像鲁迅笔下的阿Q,但越写越发觉得,这句话用于自黑才是正中下怀,也许我们每一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留有阿Q的影子吧。
(一)
Q君是何许人也
新时代下的主人公Q君,如今也四五十岁了,北京人儿。年少时是个不学无术的主儿,没啥赚钱的头脑和本事,所以人到中年仍没个固定工作,这跟鲁迅笔下的阿Q如出一辙,靠打零工过活,搬货便搬货,代驾便代驾,打杂便打杂,甚至跑去当群众演员。
不过幸运的是Q君不像阿Q一样是个单身狗,人家是已婚人士。早年由于长相太过普通,一张大扁脸长的跟比亚迪似的,(国内前5丑的车标),加之没啥财力,却自视颇高,打了半辈子光棍,突然某一天想通了,直接闪婚。据小道消息,是为了结婚而结婚,找了个外地媳妇,从认识到一起困觉加上扯证,连杜蕾丝都没用过,整个过程简捷到发指。如此简单粗暴下,儿子诞生了。当Q君每每看着儿子那大脑袋瓜子上的五官长得比自己强多了,甚是安慰,就连小鸡鸡也觉得将来一定比自己的大,不禁感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不过Q君也有不满足的地方。主要有两处,其一是由于没个固定营生,一家老小,拖家带口的。每回,无论是刚搬完货,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子或长期没活儿干养的膘肥体胖的大肉蛆往床上这么一趟,一股一股的龌龊的刺脑便油然而生。
不过转念一想,自个儿还是可以高人一等的,比起那些北漂,不用豁出半条命还得贷款买个窝,至少父母有个房儿留给自己,凭这点就比他们强!况且自个儿还身兼着演员,好歹也算半个文化人儿不是,群演也是角儿啊,到处演出,文艺圈里摸爬滚打,是见过世面的,是听过掌声的,于是Q君的自尊和自负强大了起来。其实身边很多人,他是不放在眼里的,觉得自个儿比他们懂得多多了,比起那些西装笔挺穿高跟鞋,整日子在钢筋混凝土里的井底之蛙有内涵多了,只是老子不流于浮夸,不得瑟不显摆罢了,别看平日里也跟那群朋友称兄道弟的,那是为了营造自己老好人儿的人设需要,骨子里咱还真瞧不上那帮孙子,于是其一的烦恼就这么让他轻松化解了。
接下来再说其二的不满足。那就是Q君从来没尝过真正的爱情的滋味。年轻时也曾暗恋过个把姑娘,拿出吃奶的劲儿对姑娘好,但无奈现实残酷啊,姑娘们到最后都嫁给了禽兽,独独剩下了堪比暖男的自个儿。
因此,Q君的青春留下了对神圣不可侵犯、不可亵渎的爱情的满满向往,那些记忆中的纯真美好,虽然委屈了当年的小弟弟,但对得起自个儿那颗追求真爱至死不渝的心呀,于是乎Q君常常把这份天下男人少有的纯情寄托于自个儿写的诗中。虽廉颇老矣,但每当写起诗来,心里想着那时的某位姑娘,依然肿胀着充血的下体,分泌出旺盛的雄性荷尔蒙,激情澎湃的抒发着自己骚包式的纯爱情怀。
谈到诗,Q君还是很自负的,别的地方不灵,但这方面觉得自已还行,有那么点儿天赋。虽然从小就没好好上过一天儿语文课,但他把这归咎于当时的语文老师的过错,成天瞎逼白活,没好好启蒙他,要不是自个儿那点天赋和后来的努力,险些就被他给埋没了。每当想到这里,Q君总在肚子里暗暗咒骂,“那个不称职的语文老师,耽误了他日之星的崛起!”
(未完待续 ,微信公众号: 仨驴八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