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武清在獠牙黑衣人的激怒下,身上的黑气越来越严重。
张武清身上的黑气越重,他的灵力就越高,獠牙黑衣人应对的越来越吃力。
可是獠牙黑衣人看上去很兴奋,虽然他身上不断的受伤,他却一点都不在乎。
獠牙黑衣人看着已经差不多,找了一个空隙,躲过张武清的攻击之后,对着他扔出了一个阵盘。
“啊,啊”阵盘开启,张武清处于阵盘中心,痛彻心扉的痛苦传来。
“你不得好死”张武清的理智恢复,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
“我是否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不过你很快就灰飞烟灭了”獠牙黑衣人张狂大笑。
黑色的物体慢慢在张武清的透顶聚集,张武清也慢慢的恢复了神志。
“你不是怎么样也不肯把东西交出来吗?”
“怎么现在自己拿出来了?”獠牙黑衣人看着自己拿上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张武清恨自己无能,不能杀了面前的这个家伙为自己徒弟报仇,还把这危险的东西放了出来。
獠牙黑衣人只顾着看着那团黑雾,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华源他们几个出现了。
华源趁着獠牙黑衣人放松心神,拿着自己的佩剑,运转灵力直接对着獠牙黑衣人刺了过去。
“额,噗”獠牙黑衣人受到重创,挥手就用着仅存的灵力对着华源拍了过去,
华源当场丧命,“源儿”张武清大喊道。
“师兄”华冲和第五侗冲到华源的身边。
獠牙黑衣人还心心念念的那团黑雾。
华冲收起悲痛,跟第五侗一起运转灵力,把獠牙黑衣人放出来的阵盘,合两人之力把它收起。
同时张武清也运转灵力把黑雾收起来。
“不要,不要,这是我的”獠牙黑衣人不停的说,企图拦住张武清的动作。
张武清当然不会理会獠牙黑衣人,很快他就把黑雾收在了一个器具当中。
“师父,您没事吧”华冲和第五侗冲过去扶着张武清。
“我没事,”张武清松开华冲和第五侗的手。
“源儿,我的孩子啊”张武清抱着华源痛哭。
一夕之间,他失去了他几乎所有的弟子,其中还有他最疼爱的弟子。
“师父,师兄他……”第五侗刚要说什么。
只见獠牙黑衣人突然就跟没事人了一样,直接对着他们大打出手。
“冲儿,带着你师弟赶紧走,把这个带走”张武清把装着黑雾的东西给他们,
“回去之后,找个地方把它封印起来,”张武清送了他们一程。
然后张武清和獠牙黑衣人斗到了一起。
等他们再见到张武清的时候,张武清也是拼着最后一丝灵力回到了归元山。
“师父”华冲和第五侗赶紧给张武清输送灵力,可是张武清伤的太重,药石无医。
“别费事了,坐下,我给你们说说”最后张武清对着华冲和第五侗说。
张武清在临死前对他们说,这团黑雾是他和一个朋友在历练途中遇到的,当时发现的时候,其这个还不是黑雾,而是一段黑色的花朵。
当时只是觉得这花有点奇怪,而且饲养的方式也很奇怪,
饲养的方式是用血液培养,而且镇上的人也不奇怪,每天都会有人去放血养花。
他们在镇子上呆了几天,就离开了,等他们历练再次路过这个镇上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
花还是那朵花,只是身上的黑气更重了,可是镇子上的人都不见了。
他们在镇子里面找了很久,可是都没找到。
最后他们就带那朵花就离开那个阵子。
再后来他们就发先这朵花有问题,
花会在不知不觉之间,会控制人的意志,从而就像一个傀儡一样。
本来想把花毁掉的,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变成了一团黑雾,然后开始大肆杀戮。
幸好当时这团黑雾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张武清和朋友之力就把黑雾控住了。
他们想把它毁去,可是并没有发现毁去的办法。
无奈他们只能带着黑雾上路,可是后来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黑雾也慢慢的变大,有了自己的灵智。
最终,张武清的朋友,以自身为阵法,把黑雾封印起来,张武清为了守护这东西,就来到了归元山,开山立牌,绝对不能让这个东西再出来了,
同时也在找能毁去它的办法。
办完张武清的丧礼,华冲握着张武清交给他们的器具,他偷偷看过了,要想封印黑雾,必须要用性命为代价做法阵才可以。
“小师弟,归元山就交给你了”看着被自己迷昏过去的第五侗,华冲把掌门印鉴放在了第五侗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开了……
第五侗看着墙上的壁画,眼眶忍不住溢满了泪水,转眼间千年已过,有些东西还是会在记忆深处,等待着被开启的那一刻。
“师父”邱继月和夙瑢雪听着第五侗的讲述之前发生的一切,虽然没有经历,但是再看这壁画,就好像千年前的那一幕,就发生在他们的面前,是那么的的惨烈。
“此次他们卷土重来,千年前的那一幕恐怕又要上演,所以我决定要先发制人”第五侗对着她们说。
“师父?”
“师父?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找他们,把他们找出来,然后铲除掉?”夙瑢雪歪着头看着第五侗说。
“没错,既然他们都找上门来了,那我们也不能不给面子”
“所以,我们就主动出击”第五侗说。
“那师傅您打算怎么做呢?”邱继月问道。
“这些年我一直在外游历,多方打听,都没有任何消息,想不到他们竟然已经潜藏到我归元山了”
“不过我想,他们肯定不止一人,所以你们要留意每一个弟子的变化”
“马上就宗门大比了,这次比试的地点设在我归元山,想来也是他们正大光明探听消息的机会”
“所以你们一定要做好必要的措施”第五侗说-。
“师父,师伯带着黑雾去哪里?”夙瑢雪问第五侗。
第五侗摇了摇头,他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师兄已经不见了,留给自己的就只有这掌门印鉴,和一个空荡的归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