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士林夜市,有很多卖食物和小吃的,因为已经吃了饭,只买了一点小吃尝了尝,逛遍了整个夜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买了一件淡紫色的痳的上衣和一条牛仔短裤,就打车再回酒店,回去的司机比较健谈,年龄差不多四、五十岁,一路上告诉我他去过大陆的哪些地方,广州、上海、张家界、西安、北京等等地方他都去过一遍,而且他对大陆的印象比较好。因为地方大,可以走的地方多,看得东西也多。所以一路上和这个司机聊得比较好,很快就到了酒店。出租车费差不多相当于人民币7、80元。还是可以接受,因为车也开了将近40多分钟。路途也是够远的。
第二天导游带我们去乌来,那里是原住民待的地方,有一个瀑布,一路上上山的路上有很多温泉,据说这里是很多人来度假休闲的地方,我们在一家原住民开的餐厅吃了饭,那家餐厅还有原住民表演节目。
吃完饭,就下了山回台北市区,在靠近台北市郊的一个地方有一个很有名的用漂流木建的餐厅,我曾经在台海杂志上看到过对这家餐厅的介绍,是可以供人参观的,导游带我们去了这家餐厅参观。那是一个非常有建筑特点的特别的餐厅,建筑者收集了很多的漂流木,打造了一个非常独特的餐厅。
第二天导游带我们去了九分和野柳公园。九分是台湾日据时期日本人居住的地方,都是木质的房子,依着山而建,有很多的小商店卖很多台湾特产。我在那里买了乌糖姜茶,他们把红糖和姜水冻起来制成一块块包装在袋子里,我买了两三袋,因为在台南开会那几天室内的空调实在开得很猛,所以在会场待上一早上就让我冻得后背很冷,连最后一餐我们自己有交七、八百块新台币的晚宴我都没有吃成,因为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凉,只想呕吐,知道自己是感冒了。所以提前退场回去休息。
所以后来几天我每天都是靠开水杯里加一块乌糖姜茶,趁热喝下去,直到身体出汗为止。这也成为了我以后感觉受凉了要感冒了,就煮一锅红糖姜水来喝治好或是预防了很多感冒,即使是后来在美国进修时遇到身体不适好像受凉了要感冒了,就用这样的方法治好了自己的感冒。
在九分还有很多店买牛皮糖等特产。我还买了一个包中包,即那个是一个分隔的包可以直接放在我们背的大包里,可以把不同的东西放在不同的小格里,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分隔包的时候是在一个电视节目,一个台湾的形象设计师曾经打造和包装了大小S的一个形象设计师在电视节目中介绍她的人生经历和塑造女性形象的时候介绍她自己的包时拿出来这样的一个小包,她的大包里装了好几个小包,每个小包装着不同的东西。当时就觉得叹为观止。所以一碰见就立即买了。
第三天我们去了台北的故宫,中正纪念堂、圆山饭店和101,因为其他人第二天就要离开台湾,所以导游带大家去买了茶叶、饼和一些台湾的伴手礼。
第二天导游让司机送我们一起同行的其他四个人到机场,在路过台北高铁客运站的时候把我放在车站。我可以在那里搭高铁台湾人说的捷运到达新竹。我前一天预先打了电话告诉我伯父我第二天会去新竹看他们。伯父说会到车站接我。
从台北车站到新竹只要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一到新竹车站下了高铁,出来还没有到门口,就看见了一个带着墨镜穿着红色的圆领体恤衫、淡黄色的裤子、头发斑白的很精神的老人,正往我的方向看过来。不用说这一定就是我的伯父,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他和我的父亲的身形还是很像的,“二爹”我先喊了一声,他应道,果然就是我的伯父。
从来未曾见过的伯父,只是电话里聊过天,尽管已经到台湾那么多年了,他的声音里还是一口四川普通话的腔调,脸型与我的父亲长得很像。所以见了我的二伯父没有任何的陌生和距离感,一个很健谈、很精神的老人家,我很喜欢。
他老人家当时已经85岁了,自己开着车到车站来接我。与我的父亲不一样的是伯父非常健谈,跟我的大伯父一样,可能我父亲作为最小的孩子,在家里可能都是听哥哥们在讲话,所以变成不是那么爱说话的人。
可是大伯父和二伯父他们都很健谈。可想而知我的爷爷也一定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虽然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他离开的很早,在父亲和三伯父一起跟大伯父到新疆去的时候,他老人家留在了四川,再后来他怎么去世的父母亲从来没有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