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一件取悦自己又跟自己过不去的事情,特别是在忙碌的时候,没有思路,没有选题,但是心里总觉得有很多东西想要表达,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像极了便秘。
可能是书读少了,也可能是游戏打多了,亦或者是纯粹为了生存的忙碌,输出的管道逐渐被堵塞。非正常地摄入与支出不断地触发我的危机意识,让我的内心弥漫着一股十分浓郁的不安,我希望做点什么来一点一点的挖通管道,然后再来一次尽情的释放,恍然间,我已经听到了从卫生间里传出的一阵呻吟,因为两者没有区别,生理和心理是紧密融合在一起的。
所以,这篇随笔就像含有纤维的食物一样,只是为了通畅。
年纪还小,社会的毒打尚未在精神上留下清晰的印记,手里的资金亦不能支持看遍人间,所以谈不上阅历丰富,一口一个“这就是人生,朋友。”但在我狭窄一隅方圆中,尽我的努力经营着我种下的花草树木,尽管它梦可能是株带毒的滴水观音。
我喜欢村上春树的随笔要胜过他的小说,因为它是那样的随性,想到哪说到哪,你甚至可以看见文章有“重复”的地方。我喜欢这种“重复”,因为它意味着某种舒适,在自己的一隅方圆中,自由地生活着,看着自己种下的种子慢慢生根发芽。
这种羡慕也暴露出我的方圆里,我时常是失调的,就像我水这篇文章时,右眼皮跳个不停,我需要首先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可能是另一种桃花,说服自己之后,我才能继续浪费电脑的内存盘,但是当我浪费内存盘时,我的右眼皮开始更加放肆地蹦迪。
这种失调的原因,可能是面对不可见的未知,自身茫然导致的。毕竟村上春树也是在财富稍微你自由的时候,才水起了随笔,而我在生存未定的情况下,在自己方圆里浇花的时候,难免会因为吹的牛B太多不能实现而手抖。哎,我始终不能做一个没皮没脸的人,太难过了,倘若我能肆意地吹牛B,我游戏玩的要比现在好。
我讨厌回忆过去,甚至强迫自己不要想起曾经,在我看来大部分的怀念过去都是对现实的无能,可是生活总会时不时的让你认识到自己的无能。比如你曾在日记上写下,我要骑着摩托带着200斤的姑娘的去西藏,后来才发现,不仅没有200斤的姑娘,甚至连摩托你都没有。当这种现实随着离学生这一身份越来越远,我突然爱上了成功学,它常常比段子更能打动人,因为段子是为了幽默而产生的,而成功学的产生本身就是种幽默。李蛋的致富不可能是由于人间不值得,他赚钱的时候比谁都虎。
在未知的恐慌与无能的过去中间,我更喜欢真空的现在,至少它证明我还活着。
文章水到这儿,基本就结束了,管道通了吗?管它呢,反正都赶不上最后一班公交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