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人一生最坚实的底牌,从来不是显赫的家世、更不是嫁娶得好,而是无论遭遇多大的风雨,都具备这3种能力

看完《飘》,窗外的月光正落在摊开的书页上。那一页印着塔拉庄园的红土,斯嘉丽曾攥着它嘶吼,也曾跪在上面流泪。

忽然懂了为什么《飘》能穿越近百年:

因为每个时代的人,都能在她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那个在体面与生存间挣扎,在幻影与真实间迷路,最终咬着牙站起来的自己。

01、一个记者与她的野草姑娘

玛格丽特·米切尔写《飘》时,从没想过它会成为传奇。

这位亚特兰大的女记者,因脚踝受伤困在小公寓里,便借着窗外的雨,把南方故土的故事写进稿纸。

她见过南北战争留下的断壁残垣,听过老人们讲贵族小姐放下银叉、拿起锄头的往事,于是在1936年,斯嘉丽·奥哈拉踩着红土走来了。

米切尔说:“我不想写完美的英雄,只想写一株野草。”这株草,要经战火焚烧,要被现实碾压,却总能从石缝里钻出绿芽。

书出版那年,美国还陷在大萧条的泥沼里,无数人在斯嘉丽的故事里找到力气,原来艰难的日子里,“活着”本身就是最硬的骨气。

02、从舞裙到猎枪的蜕变

十二橡树庄园的舞会还在记忆里发烫时,亚特兰大的火已经烧到了天边。

斯嘉丽站在塔拉庄园的棉花地中央,指尖被红土磨出细痕。

几天前,她还是那个会为裙摆沾了露水蹙眉的小姐,用鲸骨束腰勒出16英寸的细腰,以为一生只需学会“让男人心动”。

可现在,母亲的床空了,父亲坐在摇椅上喃喃念着“塔拉”,北方士兵抢走了最后一袋玉米,妹妹们发着烧喊“饿”。

她弯腰抓起一把红土,混着眼泪塞进嘴里,铁锈味刺得喉咙发紧,却让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

“上帝为我作证,”她对着空旷的田野嘶吼,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玉米叶,“我再也不会挨饿了!”

那天夜里,一个穿蓝制服的士兵闯进厨房,手直愣愣地伸向她藏在灶台下的银器。

斯嘉丽盯着他腰间的枪,突然想起父亲教她射击时的话:“爱尔兰人从不躲子弹。”

她悄无声息地抓起墙角的猎枪,在对方转身的瞬间扣动扳机。枪声撞在塔拉的木梁上,震落了几片灰尘。

血溅在她的绿裙上,像极了舞会上不慎泼洒的红酒,只是这一次,她没哭,只是用桌布擦了擦枪托,对发抖的嬷嬷说:“埋了他,天亮前得把棉花种下去。”

03、斯嘉丽的3个“反常识”真相

1. 体面是最没用的行李,能扛事的是“豁得出去”

为了凑够塔拉的税金,斯嘉丽做了件让全南方贵族咋舌的事:

她把母亲的绿色窗帘拆下来,缝成一条紧身裙。裙摆在镜子里晃出褶皱,嬷嬷在一旁叹气:

“小姐,寡妇该穿素服啊。”她却对着镜子系紧腰带:“素服能保住塔拉吗?”

她去找瑞德借钱,被那个总爱嘲讽她的男人拒绝后,转头就对妹妹的未婚夫弗兰克笑了。那个矮胖的商人兜里,揣着她急需的300美元。

有人骂她“不知廉耻”,可当她把钱拍到税官桌上,看着塔拉的地契稳稳留在手里时,突然明白:

体面是给顺境准备的,逆境里,能救命的是“我先顾着活”的直白。

这多像敦煌壁画里的王昭君。世人总画她抱着琵琶落泪,可藏经洞里的《王昭君变文》写着,她出塞时“马上自作愁思曲,声声唱尽关山绿”;

哪有那么多顾影自怜?不过是把眼泪咽下去,把路走下去。

就像职场里,为了项目放下身段去求人的姑娘,为了生计白天跑业务、晚上摆地摊的母亲,她们懂:所谓坚强,不过是“先不体面地活,再体面地站”。

2. 我们总在追逐幻影,却对身边的光视而不见

斯嘉丽追了艾希礼十几年。她爱他念莎士比亚时的温柔,爱他白衬衫上的阳光味,却从没看清过他;

那个在战争中吓得发抖,在废墟前只会发呆的男人,根本撑不起她的期待。

直到梅兰妮临终前,把艾希礼的手放进她手心,她才突然惊觉:“我爱的,是十二橡树庄园里那个被我理想化的影子啊。”

而瑞德呢?那个总在她狼狈时出现的“海盗”,在亚特兰大沦陷时偷来马车送她回家,在她经营木材厂时默默挡掉骚扰,甚至为了她放下骄傲去讨好那些嘲讽他的贵族。

可她总觉得他“不正经”,直到他转身离开,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的雪茄味,才懂:原来最暖的光,一直都在眼前,只是被自己的偏见遮住了。

生活里的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迷恋“偶像剧男主”的设定,却对那个会在你加班时留一盏灯、在你生病时跑遍药店的人挑三拣四。

亦舒说:“爱一个人,就像在他面前吃火锅,不必在乎口红会不会花。”可太多人,宁愿对着幻影饿肚子,也不肯抬头看看眼前的热汤。

3. 女性的底气,从不是“被谁爱”,而是“我能行”

战后的亚特兰大,男人们还在酒馆里哀叹“南方完了”,斯嘉丽已经穿着马裤,赶着马车去木材厂收账了。

她雇囚犯干活,跟北方商人讨价还价,被全城的淑女指指点点:“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她却在账本上一笔一画记下:“今日进账50美元”,抬头对抱怨的丈夫弗兰克说:“这厂子是我挣的,你看不惯,就自己走。”

这让我想起董竹君。当年她带着四个女儿在上海创业,有人骂她“寡妇不知检点”,可她硬是把小小的锦江川菜馆,做成了后来的锦江饭店。

波伏瓦在《第二性》里说:“女性的独立,从不是喊口号,而是从‘我需要依靠’到‘我能依靠自己’的转身。”

斯嘉丽的木材厂,董竹君的饭店,本质上都是同一件事:用自己的手,挣一份不看别人脸色的底气。

04、合上书页,我们都是斯嘉丽

前段时间,我在地铁站看到一个姑娘。她刚被老板骂了,蹲在角落哭,眼泪砸在简历上晕开墨迹。

可十分钟后,她抹了把脸,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下一家公司,声音还有点哑,却带着股劲:“您好,我想约个面试。”

那一刻,突然想起斯嘉丽。她不是天生的“狠人”,只是在摔了无数次后明白:

哭没用,等没用,只有自己站起来,天才能亮。

《飘》最动人的,从不是爱情纠葛,而是一个女人在乱世里的觉醒;原来我们不必等谁来救,自己就能成为自己的光。

塔拉的红土告诉斯嘉丽:烧不尽的是根,磨不灭的是劲。

而生活告诉我们:每个平凡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斯嘉丽。

明天太阳升起时,该种棉花了;就像你我,该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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