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和一些朋友在聊天,话题是为什么我们经常坚持不下来呢?
这是个很普遍的现象,总是只有少部分人真正坚持到最后,笑了。从工作到生活都是这样。
经常听到的是这样的话,谁谁离职了?谁谁不干了?谁谁离婚了?……
生活总是充斥着平凡和琐屑,那些美好如诗和远方是属于别人的,故事里的事是不会把平凡和琐屑完整的展示给观众的,你看到的、听到的是经过刻意加工编辑过的。
生活也许更考较我们如何面对平凡和琐屑的能耐和功力。没完没了的平凡和琐屑,支使着我们驼骡似的旋转,整天介的晕头转向,慢慢的就忘掉了北在哪儿?
人一旦失去了方向,就很容易迷茫,惘然若失,就没了往日的主张。
放弃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重新开始就意味着可以规避平凡和琐屑?
前一个问号,答案是不一定。也许放弃真的是一种智慧,但不见得每次都成。
后一个问号,答案是肯定的,因为生活本身就是充斥着平凡和琐屑,躲开它们?就好比扯着自己的头发对抗地球吸引力一样,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而你真正要做的是穿透平凡和琐屑的迷障,就像花草树木根植于污秽的泥土,从中吸收自己需要的养分和水分,藉着阳光茁壮成长,最终开花结果,一个人也要从生活的平凡和琐屑获取依着出乎其中又超脱其上的智慧,才能最终去往诗意的远方。
不过,我们必须要接受一个现实:就算那充满诗意的远方,依然有没完没了的平凡和琐屑。
平凡和琐屑,诗和远方,就像空气中氧气我们所需求的,同时还混和着其它诸多我们不喜欢也不需要的东西,甚至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伤害,譬如雾霾,pm2.5不仅仅妨碍视线,还会被吸入肺中,制造疾病。对这些显现的伤害因素,人是可以做好切实的防护,而那些无处觅形的伤害因素则疏于防范,不过话又说回来,其中有些东西你根本上就无从着手。
既然防不胜防,与其被动挨打,不如换一个思路。
我们或许搞不明白自己真正需要什么,“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这叫两利相权取其重。
对那些不需要的东西却比较清醒,这样就容易了,我们就可以来做减法,两害相权取其轻,损之又损,把那些不需要的东西丢弃,至少要搁至一旁置之不理,这样无疑会最大可能减少资源损耗,减少减轻或避免了对自己伤害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当其中的选项减少,选择变得简单,也更容易无限接近内心真正的需求。
我们之所以困惑,不正是因为不明白自己内心真正的诉求是什么吗?
举个很生活的例子,平时我家小孩早上去上学,起床洗漱吃饭出门可费劲了。这不他们学校组织春游,老师要求不能迟到,过期不候,他利利索索的把一切搞定,反倒催促我快点。
生活不会简单的两分,三分,……它复杂到用任何模型都不完全适用。人情练达,世事通达,往往只是人的美好愿望而已。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单纯讲道理肯定行不通,必须要讲感情,问题是感情这种东西根本无从量化,各自有各自的标准,这中间的冲突融合又是一个大问题。
所以,在不明白自己内心真正的需求之前,标准是缺失的,或者是模糊的,这都会让人在选择时犯难。向左,向右,似乎都有道理,或者都不是最佳选择,自己当下拥有的,得到的总不如意,好的东西似乎永远在别处。
这感觉就像两只鱼缸里的金鱼,此鱼缸的鱼总认为彼鱼缸会更好些,譬如空间会大一些,水多些,食多些,等等,终于跳过去了,才发现也不过如此,甚至可能感觉更不自在。
由此,我们大概可以这样说,如果你不弄明白自己内心真正想要什么,怎么选都觉得不是对的。
如果你弄明白了自己内心真切的需求,你就会发现真的是条条道路通罗马,你就会静下心来,用心的耕耘,有足够的耐性去等待成长,等待自己成长,等待别人成长,等待事态向好发展,这种情况下,你会发现,世间本无所谓坚持,一如静待花开,工夫到了,时间够了,事情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现象,那些偏好分享的成功者似乎都说过同一句话:做的够多,结果自然的就拿到了。
听上去真的有点不可思议,明明我也很努力,明明我也做了足够多了,为什么我就拿不到那个结果呢?
也许此处适用那个烧开水的理论:如果依当下的气压条件,标准的沸点是100℃,那么纵算99.99,小数点之后9无限延续,它依旧不合标准,没有到沸点,在这种情况下你撤火不烧,开水就烧不开。换一个地重烧,如果还是这样不到标准沸点就撤火,你还是不能把水烧开。
我们必须要确认,我们就是要把水烧开,在没有烧开之前,就不能撤火,否则就前功尽弃。
在烧水的过程中,会有无限的平凡和琐屑围绕你周身,会侵袭你的思想,会有不同的声音等等干扰,左右你的判断,如果你不清楚明确自己的内心需求,就很轻易的被别人带着走了。
因此,这里就很有必要引入一句话:每个人都只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人生中有无限的平凡和琐屑,当然也会有诗,还会有远方,你只有坚定的走自己的路,任由别人评说,八风吹不动,才有可能去到你梦想的地方。也会有可能你永远也去不到那里,这是生活最本原的真相,但我们不能因此就放弃去追,缺憾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重要的是你全力去追了,心里就不会留下遗憾。
穿透平凡和琐屑的迷障,原来诗和远方就在那儿,从来不曾出离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