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拧巴的,像山脊上那棵风干的老树,不肯俯首,也不肯迁就。太多时候,我宁愿折断,也不愿弯下半寸。可这样的固执,却让我在黑夜里频频疼痛,在风雪里独自咬牙。
我害怕妥协,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圆滑世故,怕在别人的目光里修剪棱角。怕讨好,怕迎合,怕低头的那一瞬间,把自己的底色弄丢了。
我怕在一句“你该懂事了”里,就放弃了所有坚持;怕在一句“大家都这么过”里,学会了自欺欺人。
我一直是拧巴的,像山脊上那棵风干的老树,不肯俯首,也不肯迁就。
太多时候,我宁愿折断,也不愿弯下半寸。可这样的固执,却让我在黑夜里频频疼痛,在风雪里独自咬牙。
我害怕妥协,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圆滑世故,怕在别人的目光里修剪棱角。
怕讨好,怕迎合,怕低头的那一瞬间,把自己的底色弄丢了。我怕在一句“你该懂事了”里,就放弃了所有坚持;怕在一句“大家都这么过”里,学会了自欺欺人。
他们说我太倔,说我太冷,说我这副模样不会被人喜欢。但我从来不是为了谁才这样活着。也不是为了谁而硬撑。我只是不愿辜负那一个个熬过夜的人生片段,不愿辜负自己曾紧咬牙关守住的边界。
我承认,我也羡慕过那些轻巧地走过风雨的人,羡慕他们可以在人情世故中游刃有余。但我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无法轻描淡写地说“算了”,也无法轻易割舍心里的热和光。
我宁愿独自穿越荒原,也不肯在温顺里迷失。哪怕风雪更盛,哪怕前方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