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Gabriel Bit-Babik, Ananya Patil Rao, Eric Santomauro-Stenzel
来源：Hamilton Monitor
原文链接：https://www.hamiltonmonitor.com/post/utica-police-kill-nyah-mway-community-outraged
6月28日星期五晚上，纽约州尤蒂卡警察局的警察开枪打死了一名13岁的缅甸克伦族男孩尼亚·姆韦（Nyah Mway）。西尤蒂卡枪击案发生在晚上10点18分左右。事件本身、警方对截停理由的陈述，以及一些政府官员随后对此案的处理，引发了社区的愤怒和全国的关注，而尤蒂卡警察局和纽约州总检察长办公室都发起了调查。
警方的官方声明称，他们拦下了姆韦和他的朋友，据称是因为当时正在路上行走的姆韦一行人符合该区域一名盗窃嫌疑人的种族特征，以及其中一人手推自行车的特征。然而在随身摄像头的录像中，一名警官与一名主管分享的唯一理由是涉嫌违反交通规则。
警察要求对他进行搜身后，他跑开了，三名白人警察帕特里克·赫斯内（Patrick Husnay）、布莱斯·帕特森（Bryce Patterson）和安德鲁·西特里尼（Andrew Citrini）在肖街追赶他。帕特森的随身摄像头显示，在帕特森将他摔倒在地并开始殴打他之前，姆韦在逃跑时拿着警察认为是枪支的东西，后来发现是一把气枪。赫斯内则在此时绕过帕特森，朝少年的胸部开了一枪。
7月1日星期一中午，大约200人在尤蒂卡市政厅和国家办公大楼前举行了示威，包括的姆韦哥哥通·乌（Thoung Oo）在内的抗议者要求市政府官方道歉，并要求对警察进行起诉。包括“没有正义，就没有和平！”，“起诉警察！和“说他的名字，尼亚·姆韦！”，抗议者喊道。许多与会者是克伦族难民社区的成员，当地和全国媒体都有大量报道。
6月29日星期六上午，大约100名克伦社区成员——其中包括姆伟的许多家人——参加了在市政厅举行的一场混乱的新闻发布会，数百名当地居民当晚在枪击现场参加了守夜活动。几小时后，看似和守夜活动无关的示威者在一栋警察大楼外与尤蒂卡警察局发生了紧张对峙。第二天，共和党籍市长迈克尔·加里姆（Michael Galime）就枪击事件接受了抗议者，主要是克伦社区成员的盘问，当时没有警察在场。纽约州参议院和议会的几名成员，也对枪击事件表示担忧。
通·乌创建了一个GoFundMe来支付葬礼、法律、咨询和其他家庭费用。截至发稿时，已筹集到4.3万多美元。他写道:“九年前，我们一家作为缅甸难民来到美国，寻求更好的生活，远离执法人员的杀戮和种族清洗。尤蒂卡警察局的摄像头资料、目击者的证词以及他们告诉我家人的故事都不相符，尤其是当他们告诉我根本不会说英语的父母他们和姆韦发生了枪战。我们需要答案。”
支持者们创建了一个名为JusticeForNyah.com（为尼亚寻求正义）的网站，分享信息，呼吁采取行动，并推广# whydidyoushootnyah （你为什么要向尼亚开枪）的标签。
由卡伦社区成员组成并为其服务的非营利组织Utica Karen Community在Facebook上发表了一份声明：
“我们的社区成员，13岁的尼亚·姆韦不幸失去了生命，我们对此深感悲痛。我们对他的家人和所有受影响的人表示哀悼。我们强烈谴责尤蒂卡警察局过度使用武力，我们要求调查透明。我们致力于帮助这个家庭度过这段困难时期。”
警方公布的随身摄像机录像显示，姆韦在肖街的人行道上停了下来，旁边是一个骑自行车的第二个孩子。一名警官要求搜查我的住处是否有武器。他突然跑开了，结果三名警察沿街追他。帕特森的随身摄像头短暂地显示，姆韦拿着警方后来说的从现场找到的仿制格洛克霰弹枪。根据视频，在一名警官喊他看到姆韦持枪的几秒钟后，姆韦倒在街上，迅速站起来，帕特森抓住了他。赫斯内大喊：“把它放下！”
帕特森则把姆韦按在人行道上，对他拳打脚踢，此时赫斯内从后面跑了进来，绕过帕特森，对着孩子的胸部开了一枪。
“我当时压在他身上”，帕特森在他随身携带的摄像机镜头的14分钟标记处（大约是枪击发生后的13分钟）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挨到那一枪的；我在他上面。”
帕特森和西特里尼的身体摄像头以哔哔声开始，没有过渡效果，而赫斯内的镜头以黑色淡出开始。在本文发表时，警方发言人迈克尔·柯利中尉（Lt. Michael Curley）告诉当地报纸《尤蒂卡观察家快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正在调查这段视频是否与警察系统中的原始视频有所不同。
警方公布的视频地址：https://video.wixstatic.com/video/5ab702_bb11bfe2548949108a6144b61cdaf744/1080p/mp4/file.mp4（注：内含模糊化处理的暴力场景，请酌情观看）
6月29日星期六，晚上9点27分，尤蒂卡警察局在其Facebook页面上发布了一份关于枪击事件的声明，并附上了警察随身摄像机镜头的链接。该帖子称，这些警察正在协助尤蒂卡的刑事调查部门，从6月27日开始在西尤蒂卡地区巡逻，寻找两名抢劫嫌疑人，他们被描述为“一名亚洲男性和一名深色皮肤的男性，一名步行，另一名骑自行车。”UPD表示，警察拦下了姆韦和另一名未成年人，因为他们符合描述，而且在马路上行走，属于一项轻微的交通违规行为。
停车一开始，帕特森对男孩们说：“我们之所以拦下你们，是因为你们在汽车道路上骑车和走路。”他向每个男孩都做了个手势。
在12分23秒的录像中，可以听到他对另一名警察说，这次停车“只是违反了车辆和交通法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据纽约中央电视台（CNY Central）最先报道，在现有的监控录像中，没有一名警官提到这起抢劫案。然而，警方发言人柯利告诉中央电视台，警察们“被明确地提供了嫌疑人的描述，以及一天中的时间和这种性质的东西，并要求他们根据之前的抢劫描述在晚上早些时候到达那个特定的区域”。
尤蒂卡警察局在Facebook上的声明称，姆韦在帕特森和其他警察逃跑时“直接”将警方认为是手枪的东西“指向”帕特森和其他警察，但随身摄像机的被编辑从而暂停并圈出了他们所说的气枪的视频很难在记录仪的分辨率中辨认。这篇帖子没有讨论帕特森对少年的殴打，也没有讨论赫斯内的一枪，也没有说当姆韦被按倒在地时，这把”霰弹枪“在哪里。姆韦发布的一些随身摄像头录像模糊化处理了镜头中一个明显比姆韦大的区域。
就在赫斯内向姆韦开枪的两秒钟前，当他倒在地上时，那把弹丸枪似乎还在他手中。这是尤蒂卡警察局负责人马克·威廉姆斯（Mark Williams）在接受WSYR-TV新闻频道采访时分享的一段此前未被曝光的视频（https://www.localsyr.com/news/local-news/utica-police-highlight-video-showing-gun-in-teens-hand-after-he-was-tackled-by-officers/）。当帕特森抓住姆韦的时候，从他的摄像机镜头中可以听到赫斯内两次大喊，“把它放下”，一次是帕特森把姆韦扑倒时，一次是在他们倒在地上之后。
WSYR-TV的视频将镜头拉近，定格在一帧画面上，在赫斯内大喊大叫的三分之一秒后，姆韦拿着弹丸枪，弹丸枪朝着地面移动，远离帕特森。大约两秒钟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录像显示霰弹枪在哪里——赫斯内开了枪。此前两天，在尤蒂卡警察局的声明并没有声称姆韦在地上时手里拿着霰弹枪。
在西特里尼的随身摄像机拍摄的20分钟里，当警察正在提供医疗援助时，他在无线电信息中称13岁的姆韦为“成年男性”。
警方人事档案显示，在2019年的绩效评估中，在这次执法中开枪的赫斯内警官在“对监督的反应能力”、“表现”、“指挥在场”、“出勤”、“可靠性”、“调查/解决问题的能力”、“对法律、政策等的了解”和“压力下的表现”等类别中被评为“需要改进”。当时，赫斯内是一名相对较新的警员，而2019年的绩效评估报告是尤蒂卡警察局网站上唯一一份公开的绩效评估报告；许多其他警官的档案也已经过时一年或更长时间了。
警方发言人柯利告诉Hamilton Monitor，他已经与尤蒂卡警察局的专业标准部门进行了交谈，他们“有一个关于如何以及何时在网站上更新记录的时间表，我们当然会尝试加快官员的更新，但如果你需要更快，我建议你通过foil@cityofutica.com来催促他们。”
周六上午，一百多名社区成员参加了在市政厅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警察局长威廉姆斯、发言人柯利和市长加里姆提供了导致枪击事件的一些细节，但最初拒绝透露为什么姆韦和另一个小男孩被拦截，只是与“警方调查”有关。根据法律要求，尤蒂卡市政府和纽约州总检察长办公室正在调查这起事件。威廉姆斯说，这三名警官已被安排带薪行政休假。柯利还说，由于社区在大厅里喧哗，他搬到了楼上的记者会议室，为了防止影响与此同时进行的检察机关调查，尤蒂卡警察局将限制信息的发布。
据《罗马每日哨兵报》报道，姆韦的家人已经聘请了一名律师。
尤蒂卡市网站上的尤蒂卡警察局政策手册第103页有一项“徒步追捕”政策：“本机构的政策是，当决定发起或继续徒步追捕时，警察必须不断平衡逮捕嫌疑人的目标，以及对机构成员、公众或嫌疑人造成伤害的风险和潜在风险。警察应该根据整体情况采取合理行动。”
“在决定是否启动或继续追捕时，机构成员和公众的安全应该是首要考虑因素。警察必须记住，立即逮捕嫌疑人比保护公众和机构成员的安全更重要。”该政策规定，当“有合理的怀疑相信某人即将、正在或已经从事犯罪活动”时，警察可以开始追捕，而是否继续追捕“必须根据当时的情况不断重新评估”。
“如果没有对该人参与犯罪活动或被执法部门通缉产生合理怀疑，仅仅该人逃跑不应成为进行徒步追捕的理由。”
尤蒂卡警察局的“使用武力”政策从第44页开始。它说，在下列情况下允许使用致命武力：“(a)一名警官可以使用致命武力来保护自己或他人免受他合理地认为迫在眉睫的死亡威胁或严重的身体伤害。 (b)当警务人员有可能有理由相信该人已经犯下或打算犯下涉及造成或威胁造成严重人身伤害或死亡的重罪，并且该警务人员合理地相信，如果不立即逮捕该人，则对任何其他人都有造成严重人身伤害或死亡的迫在眉睫的危险时，警务人员可以使用致命武力阻止逃跑的目标。在这种情况下，在可行的情况下，应在使用致命武力之前发出口头警告。”
“迫在眉睫并不意味着立即或瞬间。即使嫌疑犯当时没有拿武器指着别人，迫在眉睫的危险也可能存在。例如，如果一名警官有理由相信该人拥有武器或试图获取武器，并打算用它来对付警官或另一个人，就可能存在迫在眉睫的危险。如果一个人没有武器就能造成严重的身体伤害或死亡，并且警察认为这个人有意这样做，那么也可能存在迫在眉睫的危险。”
在周日紧张的社区会议结束后，市长加里姆在接受Hamilton Monitor的简短采访时说，“根据这一具体事件的情况，现在评估这些标准是否需要修改还为时过早”。不过，他说，作为市长，他所做的改变是主要是通过“通过难民中心在社区工作”（该中心的前身是莫霍克山谷难民资源中心）和“增加更多的青年项目”，“寻找孩子们带着枪到处乱转的根本原因”。
加里姆说，他从人群中得到的负面反应“正是我预料到的。这是一个处于悲痛之中的社区。我会非常直接，我会用最好的方式回答问题，不加修饰。”
“有人死了。这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很困难。这对我自己和整个社区来说都很困难，但尤其是他们这个社区的家人和朋友来说，因为他们是克伦族社区的成员，因为他们一起来到这里。”
当被问及他是否觉得在这起事件或尤蒂卡警察局中有任何种族主义时，加里姆回答说：“在这起事件中，没有。我猜——不，这次事件不是这样。”
社区成员，特别是在尤蒂卡约65000居民中约占7000人的克伦族社区的成员，预计将在未来几天继续倡导正义。
中城尤蒂卡社区中心（Midtown Utica community Center）及其执行董事凯·克洛（Kay Klo）在Instagram上发表声明说：“我们对社区中一名年轻成员的不幸去世深感悲痛。”作为一名克伦族人，她积极参与了周一的抗议活动。“这一毁灭性的事件让我们的社区陷入哀悼，并突显出迫切需要采取集体行动，确保我们所有孩子的安全和福祉。”社区中心正在“与当地资源协调，为受悲剧影响的人们提供所需的服务和其他帮助。”
周一上午11点，约200人的抗议和游行在尤蒂卡市政厅的议会会议厅开始。这是尤蒂卡多元化的一个广泛的横截面：儿童、老人和来自不同种族背景的人组成了这个城市。这次简短的、不相关的理事会会议结束了，抗议的歌声立即响起。尽管会议议程上有一个与向尤蒂卡学校派遣警察有关的项目。当议员们离开会议室时，示威者尾随其后，手持扩音器聚集在门外。
从当地独立记者到《纽约时报》，至少有12位媒体人士到场。当人群在演讲者周围围成一圈时，社区成员分享了他们的痛苦和愤怒。会议的部分内容为克伦族与会者提供翻译。
凯·克洛对着扩音器说：“我们希望尤蒂卡市长办公室和尤蒂卡警察局就一名13岁小男孩的非正常死亡事件正式道歉。”
“我们想要什么？”她喊道。
“正义”！人群回应道。
“我们什么时候要?”
“现在”！
其他要求包括公平调查、反枪支运动和对枪击事件的起诉。“这仅仅是个开始，”克洛说。
“尤蒂卡是我们的家”，人群一度高呼。“我们是未来。”
姆韦的哥哥通·乌与人群分享了他对加里姆市长的愤怒。他指责加里姆在向他母亲道歉之后出尔反尔。
人群开始高呼“你们保护谁？你为谁服务”？并朝市政厅走去。
另一位组织者亚达纳·乌（Yadana Oo）承诺，如果加里姆不采取行动，成为“我们认为你会成为的市长，做正确的事情”，那么他从1月份开始的第一届任期将是他的最后一届任期。
“没有正义，就没有和平”！人群高呼。
当组织者结束在市政厅的示威活动时，示威者开始向杰内西街（Genesee Street）的州办公大楼（State Office Building）行进，这似乎是一个自发的举动。人群在那里继续吟唱了大约30分钟，然后又游行回到市政厅，20分钟后结束。
随着抗议活动在市政厅外愈演愈烈，Hamilton Monitor简要采访了民主党人威尼斯·欧文（Venice Ervin）和埃文·欧文（Evon Ervin）。威尼斯代表尤蒂卡共同议会的第五区，埃文则代表尤蒂卡所在的奥奈达县立法机关的第20区。虽然尤蒂卡的人口中有41.5%是有色人种，奥奈达县有15.2%是有色人种，尽管尤蒂卡市有16个席位，而奥奈达县有35个席位，但这对黑人夫妇是唯一当选两级政府官员的有色人种。难民社区没有任何成员当选为代表尤蒂卡的各级政府成员，而该市大约22.2%的居民在国外出生。
“我认为人们有权抗议”，威尼斯说。“但我也明白，必须遵循一个程序来确保事情得到关注，这样你才能给家人和社区提供正确的答案。我说的是整个尤蒂卡社区。”
“我的意思是，因为现在每个人都有点不安，人们在这件事上采取了不同的立场。所以我们都必须要有耐心，而耐心是很难的。”
威尼斯说，许多不同的组织将参与确定发生了什么事的过程，并补充说他对和平抗议没有任何问题。“但如果它开始失控——这是可能的——它就会有不同的看法。”他说，自己很高兴示威活动到目前为止是和平的。他还告诉《尤蒂卡观察家快报》，纽约市的民事审查委员会已经开始审查随身摄像头的录像。
埃文·欧文告诉本报记者，她理解愤怒的来源，因为他们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尤蒂卡的康希尔，并在这个社区抚养年轻的黑人孩子。“愤怒是好的，但我们也必须能够以一种能让人听到的方式表达出来。”她强调，有些人可能是对的，但在说话方式方面，“有时会超出某人的理解。”
周二下午，纽约州民主党州参议员刘醇逸（John Liu）和杰里米·库尼（Jeremy Cooney），以及州众议员格蕾丝·李（Grace Lee）、佐赫兰·马姆达尼（Zohran Mamdani）、金兑锡（Ron Ki）、史蒂文·拉加（Steven Raga）和萨拉哈娜·什雷斯塔（Sarahana Shrestha）就枪击事件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称“与克伦社区团结一致，并响应他们的呼吁，要求对这起悲惨事件的情况进行公正和彻底的调查。”来自警方随身摄像头和旁观者手机的视频片段似乎显示，虽然姆韦在逃离警察时可能展示了一把看起来很逼真的弹丸枪，但当他被击中时，他已经躺在地上被警察制服”。名单中包括来自不同亚洲背景的官员，其中金兑锡是汉密尔顿学院（Hamilton College）的校友，与该地区有联系。
警察杀害少年的事件也引起了当地进步政治团体的高度关注。
“没有一个孩子应该受到身体攻击和致命的枪击”，当地社区组织者和国家倡导组织“纽约公民行动”的主席莎娜·达林（Shana Dahlin）说，“尤其是那些被雇佣来服务和保护的人。警察暴行不等于公共安全”。作为韩裔美国人，达林说：“我们的社区为失去尼亚·姆韦感到悲痛，我们也要求尤蒂卡警察局完全透明和问责。”
另一个进步倡导组织“不可分割莫霍克山谷”的指导委员会表示，“不可分割莫霍克山谷的成员向克伦社区、尤蒂卡和整个莫霍克山谷社区表达了他们的爱和团结，他们为尤蒂卡失去一个小儿子而心碎，尤其是在很多未知因素导致他在周五晚上被当地警察杀死的情况下。要求正义的呼声将会此起彼伏。”
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尤蒂卡-奥奈达县分会主席弗雷迪·汉密尔顿（Freddie Hamilton）在7月3日发表的一份声明中说：“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尤蒂卡-奥奈达县分会向尼亚·姆韦的家人和卡伦社区致以最深切的哀悼。我们认识到，这一损失在很多方面使我们整个城市陷入深深的哀悼和情感动荡。无论是在当地还是在州和国家层面，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都真正致力于为这个家庭和克伦社区提供支持，因为他们为他们所爱的人寻求正义。我们响应采取行动的呼吁，以及继续保护我们的孩子和社区安全的重要工作的必要性。”
几家媒体对枪击事件的报道方式受到了一些社区成员的批评。当地电视台WKTV和报纸《尤蒂卡观察家快报》在他们的一些报道中使用了各种“涉警枪击”的说法，这违背了美联社官方风格手册中对其模糊性的建议。美国广播公司新闻错误地报道说，在新闻发布会上，威廉姆斯局长指责姆韦用气枪“指着”警察，而当时他用的是“展示”这个词。随着这个故事开始走红，许多其他媒体也犯了类似的错误。
抗议活动的第一部分结束后，媒体向组织者和姆韦的兄弟通·乌提出了问题。一名记者问他是否知道姆韦·从哪里来，他和其他组织者一起心烦意乱地离开了。
一名目前身份不明的人随后站在媒体面前，说这个问题不合适，也是错误的问题，并重复了示威活动的主题。
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流出，紧张局势仍然很严重，社区领导人开始了愈合的过程。
尤蒂卡社区继续组织起来，并继续哀悼，让他们的诉求得到倾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