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从选角上无疑是巨大的成功,天使般纯真可爱的小萝莉,把她遇见的一切美好首先从外在形式上合理化了。并把她设置成哑巴,当然也因此剧情得以延伸了2个多小时,同时当她走入印度人群、接受印度人帮助,坐在印度人的桌上津津有味的啃着印度老人夹给她的鸡腿时,我忽略了她的种族、信仰、姓氏,他们只是纯粹的人而已。她遇到的猴神大叔,信仰虔诚,耿直勇敢。
他们是异类,他们是同类
他将荣耀归于哈努曼,但她将敬拜敬给穆罕穆德;他高大强壮又傻又愣,她娇小可爱聪明伶俐。但他们都被赋予了至真和至善的能力,也是导演给他们的无形武器。
武器超越现实,也许失真却达到了电影艺术的美学效果
当我们在结尾透过长长的慢镜头(故意煽情手法虽略显拙劣)看到印巴人民站在边境对立的两端,却为同一口号而努力呐喊的那一刻(不现实是超越现实美的体现);小女孩隔着印巴边界线生锈的铁网,内心的迫切使她发声喊出叔叔的那一刻。政治对立、领土纷争、种姓等级制度、宗教信仰对立等一切本不属于人却无奈被套在身上的枷锁被这个武器彻底粉碎。是什么让导演想要拿起武器?一定是纷争!又是什么武器无形却强大,是爱嘛?我想是的!
当人的纯粹被蒙上纷争与现实的纱,也许爱能飞跃现实之上,大爱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