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十五岁是一首长恨曲,漫长的夏天是蝉死期的延续,秋天是夏天的断章,而不习惯断章取义的我硬生生地将你剥离出我的视野.
宇宙很浩大,我曾难以自拔地带着自卑去克服那座大山,去克制对井外世界的窥探,去容纳你,后来才发现将你的眼睛拾掇成宇宙是我的暇想,是对你的污染.那么我又何妨不是缺失波浪的海岸线呢,无边无垠的海洋为你保留美好,当你的到来带走泥沙,赋予我第二次的生命时,我亦是盎然生机的大海.
你的眉眼冷冷地述说初夏的故事,其中也不乏似跌岩起伏的山峦在接受早春的连绵的阴雨洗礼一样的额外篇章.你的发角缓缓地流淌到我的心头上,牵引着我走向麦田……
正如往昔,淌过那条错杂斑驳而又光怪陆离的小路,明晃晃的灯光在夜色中腼腆地笑,我在幕后出神,你像巡夜的使者那般静踏过来,既悄无声息,又漏洞百出.恰似冷风拂袭,我也无阻,可在早已干燥的沥青路面上,却止步不前,因而是在故作镇定地等,等暖季来临,等遥望不可及的不属于这个时节的产物光临,是什么呢?我模糊不清的视觉在诉说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