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自己所信的,动摇的就是人之根本。
闪烁的眼睛,不再是因为饱含泪水。
泪腺已经退化,眼神也已经模糊。
动了那么多情,连心也是终究会散。
黑夜像是,抹不去的眼幕把全部挡住。
所以我只看见我想的故乡,我想的姑娘。
这能定心,不散的是我的七魂六魄。
他们说我瞎了,闪烁的眼睛是装模作样。
是,所以我只能看见心肠。
换一个活法有多难?换一个说法又有多简单?
就是不松口,就是不改口。
世界改了,我不改。
淘汰就淘汰,偏巧是那喜欢尘埃的怪胎。
是灰孙子、地老鼠,眷恋和仰望天上云彩。
偏偏就不改,偏要低到尘埃。
但没有,没资格、也更喜欢尘埃。
怕人说我有、哪怕是有过,因为确实无爱。
那个我梦见的人,说我奇怪但却可爱。
我是再没梦见她过,花也再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