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读过Nancy 的 怎样观察一棵树 后,略懂皮毛的我似是找到了与树木正确交往的良好方式。以往,总是大步流星得目不斜视地经过一棵棵 树 。之所以说。树。是因为,它在我眼里仅仅是一棵树,我不会为它思考,为它驻足,因为,我不认识它。
认识一件事物,首先要从能叫出对方名字而开始,一旦知道它叫什么,你们之间会建立一种可爱的联系。关于树的结构,我们大多数是从它高大挺拔的外表来看的,形容词也少的可怜。落叶树木冬天光秃秃,夏季郁郁葱葱,高大的枝干,斑驳的树皮。但并不是每一种树皮都是斑驳的,悬铃木的树皮虽呈剥落状,但裸露的部分却光滑白皙,杨树的树干也是光滑白漆漆,然而表面却有很多气孔。人们多赞颂杨树作为一种行道树的高大挺拔,姿态昂扬,但前两天我又发现了杨树的恼人之处。不像过敏者对他飞絮的厌恶,我看到的恼人之处是这杨树从根部到主干分叉处一整个高度都不定时地长出张牙舞爪的小枝。这样的小枝可与他干练的行道树风格不符,仿佛挈妇将雏般拖泥带水。这种现象往往发生在无人综合治理任其自生自灭的乡村小路。但凡是条大路,园林工作者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些现象,在我没读这本书前我是不会留意到的。没正式认识,知道对方的名字之前,它不过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如果开始与它建立联系,你就会像逐步了解一个人那样了解一棵树的特质。它的枝干粗厚,成条的粗糙的纹路相互拧结在一起,它的叶子形状并不常见,像扇形中间又光滑地凹下一点。啊,这些发现好平常啊。虽然我们不会试着用文字来描述它,但说到某些树种,脑中也会有即刻闪现而出的形象。这种形象已经无比接近具化了,但它普通到你觉得它并没有什么特点。直到你继续观察。叮咚!一种堪比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这树儿的小芽居然是直接从粗壮坚硬的树干中冒尖的,一时兴奋难以自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