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数

起风时,旗子和塑胶包装对舞,

风来了,雨也要来,我走到了广场的出口,

耳朵里插播着弗洛伊德的金属乐,

它带我望向不远处的女人,

人们在铁制的器材上锻炼,

女人的身影冲我微笑,那么短,

那么慢的转身,终于消失在寂静之地,

是阿妈,是舍利。


像冷兵器遇见金属乐,凉笑刀光剑影,

腿柱,立在逃雨的人群,动不得了,

像卖掉的那部作古的车,忽然拉急了手刹,

刺激戛然而止,天数无迹可寻。


一个钟头前,我用两个樱桃的头花儿,暖活过意识。短促的多巴胺,抗低落的食丸,

没有用的,热身总被疾来的情感覆盖,

没有用的。

认识一些人,调和一种色调,了解一个人,调和一支光,

不可能的,光说,

你自己玩吧,那个舍利的孩子。


同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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