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默契真Tmd的也不是好事。比如就像现在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学校。
站在门口看着婉儿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几次想要插手,她都阻挡了下来,说不添乱就是帮大忙了。我觉得无聊就去走廊抽了根烟。
放假了,学校异常的安静,宿舍的走廊上到处都是被丢弃的杂物。来来回回没几个人了,似乎很萧条,这情景让我想起了回家,而且很强烈的回家!萧童此刻会在哪呢?我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她。
手机来短信了,是老大。他带大嫂去北京玩两天,然后回家过年。看来他已经把自己预定出去啦!真是幸福啊。老三、老四也都在家享受了,只有我还在这孤零零的…
“想什么呢?又抽烟!走吧!”婉儿把我的烟打掉,白了我一眼。“看你都抽多少啦!不想活啦?”
我才发现脚边躺着一地的烟头。
“在哪?"
“外面。”
“和谁?男的女的?”
“朋友。不是男就是女的!”
“什么时候回?”
“不知道!很晚就不回,舍友都走了。你知道我怕一个人待着。”
望着后视镜里女生挽着男生的胳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模糊。而我却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越来越无法呼吸。
是啊,她怕一个人待着。初三那年父母离异,她一个人躲在大衣柜子里哭,这个地方是每次躲猫猫她必藏的地方,也是她伤心时必来的地方。在这里,我找到了她。那天告诉我,她害怕一个人待着,害怕父母不要她。
“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这句,我就把电话挂了。我特意把“家”字说的很重,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在外面,间接告诉她,有家她就不是一个人!也是因为我根本没把握她到底会不会回来。不许她和别的男生斯混!我深深的呼吸一大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
天已经黑下来了,看着桌上早已没有热气的菜和汤。
萧童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我的心也跟着慢慢凉了起来。拿起喝了半罐的啤酒往嘴边送,不知不觉已喝了十多罐。觉得晕晕乎乎就怎么舒服怎么躺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自己被人扶起扔到了床上。
第二天醒来,头还是有些蒙。看到身边睡着的她更是蒙!
“不是不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瞪了她一眼,心中窃喜。
“想回就回。你昨天喝那么多干吗?要死啊?”她指着地上的罐子说。
“想喝就喝呗。”我学着她说话的样子。
“得性!以后喝醉躺在地上看谁理你!晚上几点的车?”
“夜里十二点三十五分,是硬卧,对着两张下铺。时间还早,一会出去我买点车上吃的和特产,你回学校收拾你东西,我的都收拾差不多了。”
“用你说,我的昨天就带过来了!”顺着她的手势,我看到桌边靠着的一个箱子,箱子上还有一个背包…
“嗯,带这么多东西?”
“又没让你拿!我才不像你那娇滴滴的女朋友,那么没力气…我的东西我自己搞定,不用操心!”她没好气的说。
懒得理她,况且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能去理论,否则你将会被搅进无休止的混战中!
起床!起床!!
“我的衣服呢??!!谁脱的!?”我大叫,对自己一身赤条条表示严重的抗议。
“你脑瘫吗?这屋里不是你就是我,你说是谁?昨天夜里你都吐的不成样子了,替你收拾半夜!不能喝就就别喝,逞什么能!”她面带怒气外加嘲弄。
“那,那也不用把…”
“那个,是你自己动手的。别冤枉好人!”她脸微微有些泛红。
忽然,隐隐约约我想起了昨晚的事,她为我端茶倒水的背影,以及我拥她入怀。似乎自己说了很多话,只是最关键的一段真的想不起来了。关于我的内裤到底是谁脱的这个问题还真是个问题。
看着她的脸,她零乱的发,我想到了与她最初的那夜。一晃多年前…
在她父母离异的第二年秋天,最疼她的小姨一家因车祸离去了。多事之秋!她姥姥也因为过度伤心晕厥住进了医院,她妈一连好多天在医院守着,是怕再出现叉子吧。见她日渐憔瘁,我妈就把她留在我家,每天一起上学,放学。因为邻校也方便。
可能是酒精作怪,荷尔蒙催生。一天她满身酒气回来,我正在复习功课,高考压力很大而这个不知愁的家伙还喝酒!
也是她还在读高二,还无法切身感受下我们高三的压力。原本不想搭理她的,但是甚是应景,那天我爸妈没在家,我不理她谁还管她,就把她扶到了床上,她头一粘枕头就哭,最怕别人哭了。
看着她挂着泪的因憔悴而苍白的脸,忍不住用手去触碰,摘去她的眼镜。长长的睫毛,泪珠还在上面荡漾。还在抽啜,莫名的心疼了一下,她需要人保护,那一刻就想保护她!这个同我一起长大黏着我孩子!
伏下身,我把脸凑了过去。突然觉得一丝湿意,嘴唇上突然来的触感让我无法集中思考,她是在吻我吗?脑子里的东西瞬间被清空了,我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由内而外,要把我全部吞噬,连骨头都不剩下。而眼前就是可以解救我的人,她整个人就是解救我的灵丹妙药。我要把她吃掉,我要吃掉她。吃掉她!
一个推力,迎了上去。我们相互吮吸着,那种自私地把整个世界都抛弃只有我和她的感觉,这辈子都忘不掉!好舒服!嗯~啊~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都溢出来的欢愉。
“疼!疼!疼!!!”她在我耳边吐出这几个字…
欲火虽烧心,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告诉我,stop!停下来,再下去就要出事了!我咬紧牙关,自己把自己从她的身上拽了下来。
“啊!”
她故意压低声音叫出来的声音,让我都感觉疼了。而她大腿间淡蓝色的床单上那一抹醒目的猩红刺痛了我的眼。生理课还是要上的,某一节课学到的知识让此刻的我知道,我大腿间硬起来的家伙夺走了一个女生的第一次。这场没有由来的不完整的性爱就这样结束了,我的老二还硬挺挺地顶着我的内裤。
尽管这样,我还是说了一句我至今仍觉得很拽的话,“别怕,没事的。如果你愿意,我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