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说何好呢?倒不如说说咱南国吧!”
说书的先生话一出口,台下便叽喳起来,
“这南国的红豆有何说法?连那三岁的孩童口中都咿呀道‘向南国,红豆甜。”
“就是啊,这先生说的是何胡话。”
台下唯一女子,半抿薄唇,轻而浅笑,嘴角勾起一抹鄙夷。
那说书先生望向那女子,青丝用白簪简单束起。瞳目幽深,如一汪死水,深不见底。身着一黑白裙,黑底白竹,右边沿袖修着些许凌乱白竹,可却面容姣好。
众人渐乎安静,随那说书先生的目光望去,众人不禁为之骇到,那女人散发的气息无声地压的人难受。
半晌,那说书先生为之一笑,道,
“姑娘可否是含笑?”
那女子闻声仰面,漆黑的瞳目尽是嘲讽,冷声的音飘来,
“先生还是想想上辈子负了谁?而不是在这里问我是何人。”
随后起身,不急不慢接那先生的话道,
“诸位只知这南国盛产红豆,却不知红豆可食也可思……”
南国前年,竹苑
“湘思,听说今日赛马场那边有赛马会,要不去看看?”
“不过是父皇兴起,无趣。”
湘思摇了摇头,转而纤手持卷,后又杏目观书,无声一人 。
“也是,像你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家闺秀又怎会去那喧嚣之地呢?罢了,听说顾侯爷也在呢。”
湘思轻放竹卷,扭头问道,
“真否?”
“怎地?若是侯爷在,妹妹便去?”
“姐姐真是明知故问。”
“噗,怪我怪我,那就一起呗。”
赛马场
“澈哥哥,湘思姐姐来了,难得一见呢……”
湘浔仰面向南宫澈调侃道。
南宫澈脸色扬红,伸手捂住湘浔的口,湘浔挣脱不开只能支支吾吾几句不清的话道,
“你……捂……捂我嘴……有何用?反正……都知不是……是……为你而来的……”
“你这丫头,怎么就天天口齿伶俐呢?”
湘浔脸色微白,南宫澈才急忙松手。
“你俩在这做何呢?”
湘思不知何时站在俩人面前,好奇地望向俩人。
南宫澈低头看向湘浔,湘思也继而看向湘浔,湘浔愣了半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的面颊通红,跺着小脚,嚷嚷道“好啊!南宫澈你来回答的题,自己不答,转到我这害得湘思姐也不知头绪,做何?”
南宫澈语气上扬,后又与湘浔四目相对,道,
“哦?是吗?刚刚也不知是哪位姑娘先挑起的事,你说对吗?浔儿?”
湘思见俩人此番举动,抬袖掩笑,不巧,远处一侧影勾去了神,眼撇一旁,险失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