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故事, 我大抵是没有故事的, 所以我常言别人。 我有一片狭小的云, 云是很暗的, 我躲在云里写故事。 有时下雨 ,死人是没有伞的, 我却认为都是死的, 来来往往。 他们言及自己的故事, 我便偷藏起来, 我是一个偷故事的人 ,于是我便孤独了, 我怕它们走失了, 就像我一样。 于是我要撒谎了, 故事不是偷走的, 是它跑来的 。
想讲woci。
看到woci, 我想到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又像印象派的日出印象一样朦胧。 这个风姿雀跃的女人。 或许把喜欢描绘的过于夸张。 提起他, 她又是很开心的, 她尽力的描绘他, 我可以想象到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孩 在稚嫩的年龄里有着崇高的欢喜。 一如深往, 或许在遥无边际的年纪里, 男人的想法多少和女人不一样, 她很遗憾。 ''雨声潺潺 像住在溪边 宁愿天天下雨 以为你因为下雨不来'' 再见到woci那也是一年以后了, 是在北京极冷的冬天, 被雪雕刻的红木墙旁, 可以看出她是早早的出门, 雪撒在她凌乱的发丝上, 我却觉得异常的美。 她拿着未完成的作品匆匆忙忙。 我们都变成了北往的鸟, 忙碌着筑各自的巢。 我想起张爱玲的词话, 我始终相信那些走过平湖烟雨 ,岁月山河, 那些历尽劫数, 尝遍百味的人, 会更加生动和干净。
人有九条命的假说我越来越深信。
一条命死在悲苦的爱情前, 我个人是较为远离这类人, 因为我大抵不懂他们假意的深情。 卑微到尘埃里, 扎进泥土里。
我崇尚1912年的爱情, 不轻易言说的喜欢, 偷藏在心膛里的青涩 以及不见的凄凉 。
我一直怀疑是人偷走了我的秘密, 偷走也就罢了, 如果是人为什么不还给我? 可能是时间偷的 。
你的秘密也一样 。
希望你如早晨的清风, 晚间的红日 ''看瀑布的应该是两个人‘’我却觉得一个人的瀑布更为入眼, 选个斑驳的角度 , 站在湖底, 你会发现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 因为人都死了。
记得给我写信 我来自1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