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是同一个梦,早晨醒来五点,有些困,如厕一下,又躺下睡了过去,方才醒来,看窗外还在下雨,连续几天的雨西安更加的冷了……
可能一个人在家……可能一个人久了……可能天气渐渐凉了……
我穿过一条老街,我沿街而上,街上一个人没有,只有我,我在屋角旮旯翻找着,胡乱的看着,瞅见不远处有一个酒盅,石墩上放着很脏我拿手帕把擦干净,是青花的欣喜的揣到兜里,手摸着兜里还有一把串钥匙。下意识拍拍兜往上走,不远处有水流的声音,往上接着走转了个湾,眼前一条小溪顺流直下,我往溪水的源头看去离得不太远,于是逆流寻源而上,去探个究竟。
上去了,还有一个,再上去,还有一个,连爬了七八个往回看才知道,从底下往上看是一个坡挡着一个坡,爬上来才知道可是累的够呛。歇了会继续爬,冷了,凉了,上面的溪水冻成了冰,水从冰下流出冒着哈气。
到了,到头了。我顺着冻成冰的坡,紧了紧领口袖口扯了扯依敞,耸耸肩缩缩脖子,搓热了手顺势搓脸和后脑勺吸了口凉气喘了口热乎气,准备往上接着爬,一定要到最顶端去看看。俯下身才看到流水的冰里有鱼,大的小的,还有跟个烧水壶是的冰里面冻着一条弯曲的鱼,鱼在里面扇形的躺着很显然头够不着尾很是宽敞。低下头正要仔细的观察一番,突然一条更大的鱼破冰水而出,把正要观察的我吓了一大跳,很是慌了一下,辛亏,冰卡住了它的身子,在哪一晃一晃憋屈的呀又晃了回去。是看到我了想要觅食还是地方太小要破门而去参加个冬泳,“大哥这是有冰的水,鱼应该冬眠了。”不一会,一条条一串串,黑色带点的东西顺流而下,鱼产子了吗?没多会只见水里出现两个条绳一样的东西从源头伸了出来,一刹那那些黑点像疯了一样逆流冲两个绳子游去,一个个破绳而入,不是,那不是绳,那是两条液体状的水柱,那黑点难道是鱼产的卵……看的人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打了几个冷颤……
好奇心使我继续前行,我翻越最后一个坡,站在最顶端一眼望不到边,都是水,都是水,有村落还有塔一样的建筑,太熟悉了,我不止一次的来过,熟悉的让我害怕,我好像在最高处俯看着全部,一目看不到头又都一目了然。
忽然浑身发冷我醒了,有些害怕没有一点光,我告诉自己都是自己在吓自己,然后起身摸黑开了灯上了个厕所,回来看下手机,不到五点倒头又睡去,睡得很香。
不一会脚下忽然崩塌了,我掉了下去,我在也回不来了,我带着遗憾的走咯。砰我落在寺庙里,我不止一次的来过,却又想不起我怎么来的,庙后面都是水,都是水,浑身都在挣扎。在一个房子里又被什么带走,带到了溪水那,庙里,最高处,一瞬间,我到了一农家院,有两个老妇坐在榆树下的石磙上,有说有笑的谈着,我说榆钱榆钱是榆钱,吵的急了,一老妇说,“那是榆花开的花!”啊那是谁?那是谁的婚礼。又一闪我怎么在这里,有两条狗,有两个电梯,一个小的,一个大的。小的给狗坐大的给人乘,小的三层大的不记得了。一大一小的狗在争先后坐电梯,好像要咬死我,小狗按下小的电梯,大狗按下大的电梯,我趁它俩没注意坐上大的电梯跑了。还有个人,我俩打了起来,我俩打的很惨但没有分出胜负。
我得闹钟响了,我醒了,一切都是梦。我烧了壶开水倒在玻璃杯里,手端着缓缓的走向窗户,雨已经不再下了外面黑蒙蒙的,没有黎明的任何征兆,仿佛梦境里我带着遗憾离开我又独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