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记忆中一次最痛苦的骑行。现在每当看到路边有很多人骑着自行车锻炼活动的时候我就会想起。
记得是93年放寒假前的一段时间,一天联校景文明老师找到说:“望明,有两个老师你礼拜天通知一下,让他们下周来。”当时没有手机和电话,联系只能靠跑腿通知,这两个老师一个在三路里镇,一个在上王乡。景文明老师家在三家庄乡汤里村,若他自己通知太不方便,往返路程实在太远,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师的家庭地址,我家在陶村镇,比他近些。星期天早上我吃过早饭,骑上自行车出发了。
周六下了些雪,不是很厚,但是路面结冰了。出门后沿着陶王路一路上坡,虽然有刺骨的寒风佛面,冷了些,但是还是能受的了,只是光滑的路面,车子实在不好控制,一路上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当我接受任务的时候,我确实也不知道这两个老师家到底有多远,早上9点多出发,到了三路里第二个老师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2点多了,我又累又饿还不敢歇息,扭身就回。这时候我的苦难经历就算是开始了。
下午风渐渐的大了,来的时候是上坡,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也没感觉到冷,回去时候是一路的下坡,你几乎根本不用用力蹬,车子就飞起来了,也风卷着雪花不断的往衣领和袖筒里钻,汗水浸着雪水,身上的棉衣硬棒棒的就像铁甲,没有一丝的温暖,感觉到只有沉重和冰冷,脚上的鞋感觉哪里是鞋,分明是铁疙瘩。这些只是其一,要命是路面更加滑溜,几百米肯定有一跤在等着你,跌到了,爬起来,再跌到,再爬起,继续。
当我跌跌撞撞回到学校时天已经全黑了。回到房间里炉子是灭的,天黑了,也没地方找柴火,当时还不是蜂窝煤炉,不是换块碳就能着的。我到教导主任景安录老师房间去考火,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伸进火里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热。不能这样考火的,我知道,手会烧化的。我赶快抽出手,到灯下一看吓一跳,不知什么时候两个手背上划了许多口,血都凝固了,也没有知觉。慢慢的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取暖,手和脚开始同时疼起来了,那种疼是烧伤一样的疼,也慢慢有了知觉。景老师炉上考了块馍,我也没经他同意,我边给他说边塞进了嘴里。
拍拍身上的灰
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
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
关心少人问
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
至少我还保有一份真
拍拍身上的灰尘
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
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莫笑我是多情种
莫以成败论英雄
人的遭遇本不同
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
嘿呦嘿嘿嘿呦嘿
管哪山高水也深
嘿呦嘿嘿嘿呦嘿
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
嘿呦嘿嘿嘿呦嘿
茫茫未知的旅程
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
申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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