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6=9
6.3
艾玛终于和哈维同居了。他们俩每天的晚餐几乎都在程颐家吃，嘉熙为大家预定世界各地不同的外请厨师，制造惊喜。嘉熙虽不吃不喝但每席参与，对大家的惊喜和赞扬它眼神里泛着自我陶醉的波光，温馨的微笑一直挂在嘴边。而爱丽丝这时刻正在上班，她下班回到这里的宵夜，还是由嘉熙准备，它陪伴着两人的眼神和笑意也是一样的。
有一次宵夜快结束时，爱丽丝问程颐，她可以住下不回去吗？程颐看着窗外空中穿梭的飞舟没立即答话。
“只要你愿意。”过一会他说。
当晚爱丽丝住下，按理程颐不用晚上送爱丽丝下楼了，但他依然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嘉熙工作间，耗上个把小时再上去。这是他的工作习惯，爱丽丝这么想。
第二天，爱丽丝把她的居家用品全搬来了。
C039区的5星级酒店都是数百年以上品牌，全部由智人服务管理。而创始人早已作古冷冻，成为系统公共事业局的资产，等待有意向的收购或租赁经营。未转让或出租的酒店装修风格比较老，重新装修风格需要好几个月，等不起。如果选择现代风格的酒店，必须和当下的经营者谈合作。程颐不喜欢老古董风格，但想想真人海鲜馆的格调不得不说也确实很高贵。选择接待换脑用户的轮回酒店使程颐陷入两难。
他问嘉熙：“你的意见？”
“用老品牌酒店！”嘉熙答，“理由：1、卫生标准和现代风格是一样的，入住的也是有年份的人有怀旧感满足；2、租用成本低而且这类酒店数量很多，”
嘉熙看着程颐，“关键是，马上可得到3千个房间使用。”
同居3天后的宵夜中，爱丽丝看着嘉熙说：“我想辞工，来这里干？”
嘉熙呼应：“好啊、好啊！”
“你懂什么嘉熙，”程颐看着爱丽丝说：“这里不是真人服务业，怎么雇佣真人？”
“不要你雇!”爱丽丝喊道，“我就做你私人秘书。”
嘉熙帮腔：“对啊！”
程颐表示，放弃高收入的真人服务，他有心理压力。爱丽丝抗议他这么想。程颐进一步说她尚没冻龄，以后可能永远失去这份工作，有被绑架的滋味。
“我马上去冻龄！只要你喜欢”爱丽丝说。
“这种主意我怎么可能帮你拿？”
程颐继续说：“你把你的房退了，我们一起生活。但工作时间我需要独处，你还是去上班，秘书免了。”
爱丽丝委屈的问：“除了上床，你就一切都让嘉熙替代……”
“确切地说，人脑应付不了智脑，你会越帮越忙的。”
爱丽丝哭丧的眼神看着嘉熙：“你别再给他加压好不好？”
嘉熙一脸迷茫：“我只接受他指令啊！”
程颐接话说：“嘉熙，我要再给你加个指令。”
“你说吧。”
“……”程颐迟疑了一下，“算了，我等会儿下来再跟你讲吧！”
爱丽丝听到“等会儿下来”猛地站起身：“变态！”然后抓起包包，冲出门去。
嘉熙和程颐面面相觑。好一阵，嘉熙问：“什么指令？”
程颐表示想不起来了，好久说：“反正……人手不够，你随便加，无须请示。”
接下来的1个星期爱丽丝没再来，宵夜后程颐在嘉熙工作室耗一阵。上楼直接睡觉不再下来。
程颐终于想起要给嘉熙的那个指令，程颐说基金会算是成立了，但理事只有程颐和哈维2人，程颐要求找到11个德高望重的充当理事的人。
“理由？”
程颐轻声说：“13长老创立了这个体系，这个体系有好多不完善的地方。你同意吗？”
“我无法理解你们人类的感受。”
“那么对智人，你认为公平吗？”
“我不知道。”
“你愉快吗？”
“和你在一起，我很愉快啊。”
“没有遗憾？”
嘉熙不语。
程颐说“你知道，有13个代长老就可以改变系统某些规则，如果我们能选择11个理想的代长老，我们就可以改变规则，对不对？”
“可是哈维的理想是要激活13长老。”
程颐告诉嘉熙可以立法阻止激活长老。嘉熙提醒他，哈维那一票不会投给他，程颐要求嘉熙专门组个团队研究宪法漏洞。并认真地说他改变规则的动力就是想让嘉熙成为性智人。
“真的不需要，我们彼此相亲，我很满足。”
程颐抱着嘉熙问：“相亲是什么意思？”
“你给了我那么多亲切的记忆，我很享受，我爱你！”
“我也爱你，嘉熙。”
嘉熙说“我每天心里满满的，能享受到人间亲情，我很庆幸！”
程颐告诉嘉熙他缺少性爱，嘉熙认为这是爱丽丝的工作，程颐说和他爱丽丝两人之间有性无爱。
嘉熙摇摇头：“她爱你的！我看的出来。”
“你不懂，你不知道人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妒忌，妒忌你懂吗？”
嘉熙摇头。
“爱丽丝懂，她妒忌你。而你没有性意识，所以没法感受。”
“这种感觉美好吗？”
“羡慕！痛苦！挣扎！……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你不想体验吗?”
“神往！”
当晚，程颐没上楼，和嘉熙在客厅跳舞，轻吻，最后在嘉熙工作室卧地而睡。嘉熙坐着打了停歇2个小时工作。当程颐醒来嘉熙早已进入工作状态，程颐赖在地上装睡，观察嘉熙怎么工作。
待续：连载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