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玉女俊哥初相识

李从茂

楔子：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故事发生在八九十年代，神秘的广东有多富丽，不知道，只知道广东——钱，钱——广东，跑广东——挣钱，挣钱——到广东。于是村里的男女老少争先恐后跑广东，做着圆圆的金钱梦。 广东岁月，多少青春年华，多少人间故事，有诗词描述得很好∶

行香子·跑广东

李从茂

改革兴昌，跑广东隆，挣钱兮致富劳工，年轻男女，美丽惊鸿，服装公司，拉丝厂，挣钱中。

帅哥美女，乡村城市，老少男姝打工东，繁华钞票，远去贫穷，幸福勤劳，喜迎盛世相逢。

    C市西城汽车站，走出一队农村跑广东春节回家的男女，为首的一位年龄约20岁，名叫张德环，身高1.80cm，英俊矫健，风流自然，其后跟着四个青年男女——同村的张德荣、张德美等人，张德荣相貌身高一般，张德美标致漂亮。一行人径直往前走。突然一本书落在张德环面前，他抬头一看，前面一位美女的东西正往下掉，而美女还晕然不知，继续往前走。张德环急忙跑上去，拍着美女肩膀说：“美女，你的东西掉了。”美女一回头，张德环眼睛一症，好漂亮性感的美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的是谁家有女今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回头一笑百媚生，全城粉黛无颜色。“谢谢啦！”美女回头将东西捡起往自己背包里塞好，回头对张德环妩媚地说。张德环忙掉转自己看得过久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回话：“不用谢！”。美女走几步，又回头暧昧看了一下张德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行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转转反侧。“大哥，你怎么不走，我们还是去莲花湖吃饭吧”张德荣对张德环说，张德环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并喃喃自语：“这个女娃好漂亮。”张德荣婆娘贺菊妹过来说：“漂亮，你把她讨到吗。”这一行人搭车去了莲花湖。莲花湖风景优美，游人如织。张德环一行人随便选了一个饭店，坐定，饭菜很快上来，虎皮海椒、羊肉汤、腊肉、口水鸡等等，大家也饿了，随便吃着。“德环哥，你看那个女娃有点像你刚才帮她捡书那个美女”德美突然尖叫“你那么喜欢她，去找她套近乎。”顺着德美指的方向，张德环看见1000米远的湖堤岸上有四、五个女生也在吃饭，那曾丢书的美女正十分高雅妩媚地谈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该不该去找她说话？”张德环反复考虑着。这时又进来两个精壮青年男人及两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吃饭，一看像练武之人。

“抢钱了…！”   

“小米，快打110…”                                                  “大哥，这几个小妮子太漂亮了，不如钱也要，人也要！……”

  一阵阵恐慌的尖叫、骂咧声传来。张德环顺着骂咧声、哭声看去，只见刚才1000米远湖堤岸上吃饭的四、五个美女正在被人抢。张德环拉上张德荣：“走，我们去救人！”  张德环一脚踢翻骑在曾丢书的那个美女身上的歹徒，大声说：“这是我女朋友，休得放肆！”德荣、德美三下五除二将另外2个流氓打开。曾丢书的那个美女赶忙爬起来，依偎在张德环的怀里，张德环只感觉一阵沁人心脾、“美女的肉好丰满舒服”心里想。

“我叫张德环，你叫甚么名字”张德环问道。“我叫王芳艳，在广东拉链厂上班”那美女说。“我也在广东上班，在服装厂当经理”德环高兴的说。“米晶，把东西拿上，赶快走。”“芳艳，赶快走。”雪芹旁边也崔促王芳艳。就在此时，刚才挨打那2个流氓又带了8个地痞进来，全部拿着铁棍、砍刀，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叼纸烟的大个子一摔烟头：“给我打！”  张德环一把推开王芳艳，使用平生所学武功，一边抵挡，一边保护王芳艳，德荣、德美使用“大力金刚腿”、蛇拳作搏斗，夺过对方的特棍、砍刀，奋力斯杀。只见拳来腿往，抢棍夺棍，抢刀夺刀，棍来刀往，令人眼花缭乱。张德环只觉得越打越艰难，新来的地痞武功与他不相上下，往旁一看，德荣、德美也只能勉强应付。大个子地痞越打越嚣张，眼看就要打着张德环了，张德环一低头，放下王芳艳，右手拿住大个子地痞的右手，左手“啪”的一下锁着大个子地痞的右肩，大个子手上的铁棍应声落地。另一个瘦个子地痞欺身而进，武功甚是精湛，一手“黑虎掏心”，一个“720度”扫堂腿”。张德环左手下沉，磕掉对方的“黑虎掏心”，但却难以躲过对方的“720度”扫堂腿，只得纵身往后一跃，使用临波微步跳上一层楼高的阳台。就在此时，一精壮男青年漂入圈子，千手千脚变化无穷，左切右压，一两招就将瘦个子地痞制住，另一个精壮男青年醉态十足左拐右拐漂入圈子，左倒右倒，握着一瓶酒，酒瓶左戳右戳，一脚左切右切，将大个子地痞弄得毫无办法。地痞流氓见两精壮男青年武功实在太高，骂咧咧地撤退，其中一个胖子地痞冲向王芳艳，抢她的包裹。说时迟，那时快，张德环从一楼阳台跳下，使用连环腿打开胖子地痞，夺得包裹，递与王芳艳。110警察也在此时赶到，地痞流氓迅速逃窜不见踪影。“楚哥！”“雄哥，我们回去吧！”那两个在临桌吃饭的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也跑过来。

  “黛青！”

  “黛玉！我们还要去市里买猪肉，还要给师公、师叔公买年贺！”   

  “这里太不安全，王芳艳我送你回家”张德环好心地说，随后又对同伴说“德荣、德美你们和贺菊妹她们一起回去，我还要向楚哥、雄哥学习一下武艺。”

  “要得，那麻烦哥哥你啦！”王芳艳稍微高兴地说。 

    张得环随后对楚歌说 ：“楚哥，你武功非凡，我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武功高强之人，小弟我想拜你为师学习武艺，走我去帮你们买年贺猪肉，算是弟子我对你们的孝敬，你们今天在饭店里吃的钱我给你付了”张德环十分诚恳地对楚哥说，并掏出1000元钱递给饭店老板结了两伙人吃饭的账，原来张德环在广东服装厂当经理，每月工资7千元。         

  “我看你相貌英俊，气质非凡，是个好人，我倒愿意。”楚哥爽快的说。 

    “可是师公愿不愿意？”雄哥有点疑惑地说。                     

  “先莫管那么多，到时再说，我看张德环是练武的好材料，师公也许会同意。”           

  张德环与楚哥留了BB机号码、通讯地址，楚哥给张德环留了大哥大号码、通讯地址。随后张德环拉着王芳艳给楚哥买了丰富的年贺，楚哥高兴满意而去张德环陪王芳艳、米倩来到王芳艳的家，百家镇一个较富有农民家里，王芳艳的母亲周朝丽是农民，父亲张军山是小学校长，还有一个姐姐王芳姝，人才长得很好，在街上镇中学教书。王芳艳的父母对张德环很好，十分感谢他帮助了王芳艳。周朝丽直摸眼泪，说“芳艳复了一个学，还是没考上大学，在米倩的怂恿下去跑广东，进了拉链厂，当组长，每月有五千元，比她父亲工资还高，但这么危险，以后莫去跑广东了！”但王芳艳拒绝，觉得在广东没啥子的，只是在C市碰到抢窃犯。张德环陪王芳艳在百家镇河边耍。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两人相互留了BB号码，相约来年共到广东打工。

    已到年底，张德环思念父母，又惦记到楚哥那里学习武艺，在王芳艳家中歇了两晚上，搭公交车到了楚哥居住的仙人镇，楚哥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女，居住在高楼大厦，一阵寒暄之后，楚哥说:“你跟我学武功不是最佳，你跟师公学，才是前途无量，师公武术美妙绝能，世间少有敌手。”你跟师公学，才是前途无量，师公武术美妙绝能，世间少有敌手。”张德环表示万分感谢。楚哥遂将张德环引领走向师公居住的楼房，一路亭台楼榭，假山流泉，真是春山暖日和风，阑杆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莺啼舞燕，小桥流飞红。“楚儿，你带的谁呀？”只见一鹤发白首、面色红润的老者向楚哥问话。“这是张德环，根骨奇佳，作风正派，想向师公学习武艺，师公就收他作关门弟子吧。”楚哥十分诚恳地说。“那就依楚儿意见。”师公爽朗善良地说。行拜师礼后，师公教了张德环连环八卦掌、九阳神功、宇宙舒坦步轻功，太极搏弈乾坤大挪移招式。这些武功美妙绝伦，高深莫测。张德环学了宇宙舒坦步大喜，原来临波微步能跳一层楼高，现在学了宇宙舒坦步，能够跳一两层楼高。这些武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待以后多加练习请教提高。练着练着，又进来师公叔和他年青漂亮的妻子。师公叔兀自打他的醉八仙棍，张德环喊了一声师公叔，对方笑了一下。师公叔旁边一年青妇女，气质高雅，就是师公的婆娘。半月余，快过年了，张德环辞别师公、楚哥，回到自己农村家中。家中盖起了3层楼房已5年，全家正在张贴对联，准备年夜饭。母亲对他说：“大成镇的钱阿姨给你介绍了一个漂亮女娃，准备过了年来看家，本来几天前要来看家，你不在，就没来。”张德环不愉快的说：“这两年我不想耍朋友!。”父亲说：“这么大了，你还不考虑婚姻大事。”母亲说：“钱阿姨对咱家好，对方女子也不错，得环，春节过后你就见一面吧。”张德环是孝子，又听说对方人才家庭条件好，也就同意了：“那好吧。”但他还是满脑子想着王芳艳，她的倩影，她的声音。耍得无聊，张德环到村头桃树林玩耍，到处都放着“我家做在黄土高坡”的歌声。张德环打了一通长拳、太极搏弈乾坤大挪移招式，稍定，又满脑子是王芳艳的笑脸、沁人心脾的气息。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春节过后，张德荣、张德美、贺菊妹早早到了广东。张德环先去给师公、楚哥拜年，又继续学了几天武功。才跑回老家相亲，一进家门，家中已坐满客人，令他没想到的，对方竟是王芳艳，双方都满口满意，定了亲，大摆定亲酒席。吃罢饭，张德环、王芳艳一行人到村头桃花林耍，桃花开得正艳，很美丽，王芳艳依偎张德环，张德环觉得骨头都酥了，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几天后，张德环、王芳艳双双去了广东。一有时间，双方在一起耍。

  两个月过去，已是暮春。周末，王芳艳生日，双方到饭店里美美吃了一顿，都喝了一些红酒，然后到市里面耍，到处都是鲜花、草坪，在公园里，张德环搂着王芳艳，王芳艳双峡红红的，含情脉脉，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晚上，张德环、王芳艳住在一起了。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夏天，跑广东的同村老乡聚会。烫火锅，德荣、德美、贺菊妹高高兴兴吃喝玩乐。王芳艳穿个皮裙，皮肤白皙，大腿丰满性感，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饭后大家到街上耍。有些男人瞟王芳艳的裙底，弄得张德环不好意思。春节又快到了，张德环、王芳艳提前回到老家。到镇上扯结婚证，张德环21岁，没到结婚年龄，扯不到结婚证。德荣、德美、贺菊妹随后回来，也挣了较多的钱，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里提。热热火火过了年。乡里乡邻都夸耀张德环找了个好媳妇。但好中还有好，钱大壮考上了职业学院，好歹是个大学生，比张德环强。张德环带着王芳艳给师公、楚哥拜了年，又学了剑术、刀术。春节过后，德环、王芳艳、德荣、德美、贺菊妹一窝蜂达车去了广东。楚哥做药材生意很兴隆，奉师公之命来往C市总店、广东分店来回奔跑。师公叔是个稍微正直、喜欢玩耍的人，带着她的年青漂亮的女人，有时也到广东耍几天。楚哥有时找张德环耍。张德环也乐意向楚哥请教学习武功。现在BB机淘汰了，都用上手机了。平平淡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夏天，晴空万里无云。张德环、王芳艳都休息，邀请楚哥、熊哥、师公叔、德美到街上耍吃饭。德环穿罗蒙衬衣，王芳艳穿皮裙。大家到步行街一条街吃完饭，随后到卡拉OK厅唱歌，很有几起人唱歌，十分热闹，有些还是社会上的什么，像个黑社会在庆祝大哥登位。吃饭的时候喝了些酒和饮料。张德环只觉得尿胀，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发现楚哥、熊哥、师公叔、德美居然和黑社会打起架来了。原来黑社会大哥猩猩邀请德美跳舞，德美拒绝，又邀请王芳艳跳舞，也被拒绝，猩猩火从心起，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起王芳艳，楚哥、熊哥帮忙，师公叔加入。黑社会人多势众，呈能呈能。双方互不相让，打得十分激烈。张德环矫捷地踢开一两个地痞，继续使用八卦连环掌击倒几个地痞。师公叔打醉拳打得十分精彩，偶尔使出奇门遁甲功夫，忽儿太极搏弈乾坤大挪移招。哪知猩猩功夫亦十分高强，飞檐走壁，擒拿格斗，十分凶猛。师公叔一方暂占上风。张德环找到王芳艳，边打边撤。黑社会见打不赢，便拖钢管、砍刀，甚至有些提起剑、大刀厮杀。正在紧张时刻，师公叔的妻子带一伙徒弟药店伙计提棍提剑赶来，原来是楚哥身边的伙计被打倒，退到厕所里给师公叔的妻子打电话，搬来救兵，救了大家。师公叔也不管什么武德不武德了吧，抢了一根棍子打他的醉棍，杀出一条血路，退至屋外。楚哥、熊哥使出他们的宇宙舒坦步，姿态优美，夺刀夺剑，舞刀舞剑，刀光剑影，亦退至屋外。张德环保护着王芳艳，抢得一根棍子，打东打西，一打一大片，瞅住一个机会，抱住王芳艳，一个宇宙舒坦步，跳出窗外与师公叔、师公叔妻子汇合。德美蛇拳打得酣畅淋漓，又夺得一把剑，耍起太极剑，以为能打得赢，却被对方打到二楼去，跳窗而逃。众人汇合到屋外，加上新来师公叔妻子、药店伙计，屋外宽敞，大家如鱼得水。师公叔、熊哥、楚哥、张德环打得十分上乘，德美自保绰绰有余，加上众伙计努力，师公叔这一派又占上风。正打得激烈时，警察来了，又没人报警，警察也来了。猩猩一伙迅速离开。日子又表面回归平静。2天后张德环公司有大批业务洽谈，老总指派张德环外出洽谈。王芳艳和米倩晚上外出吃烧烤回归公司途中却被两流氓强奸，还把她身上的钱抢了。德荣、德美、贺菊妹都知道了。王芳艳给张德环打电话，张德环知道情况后，立马给公司请假回来陪王芳艳。可是气氛变了，以前公司同事老乡都羡慕张德环，现在都歧视张德环，都歧视他戴了绿帽子。张德环找楚哥喝闷酒。楚哥说，他知道那伙黑社会住在哪里，就住在卡拉OK附近某街。师公叔表示支持。于是大家提家伙去找猩猩。很顺利找到了猩猩。猩猩正在跟一个漂亮女人鬼混。师公叔问猩猩为什么强奸王芳艳。猩猩说他没强奸王芳艳，师公叔一派武功太高，他打不赢，不想自找麻烦，如果实在要打，他也不怕，他身边有的是漂亮女人，不在乎王芳艳。师公叔认为是猩猩骗他，遂利用奇门遁甲术教训猩猩，哪知猩猩在情急之下运用平身之所学居然和师公叔打成平手。师公叔对张德环说：“这个人强奸了你的女人，你是男人，自己打赢他。”张德环硬着头皮上，打了一两百回合，差点打不赢，在紧急情况下，张德环使用宇宙舒坦步、太极搏弈乾坤大挪移招以及师公传授的掌门人绝技15招，居然将猩猩打败。原来师公认为张德环有点像他40年前的对师公很好的第一个师姐，加之张德环天资聪明，是练武奇才，又是关门弟子，传授了他掌门绝技。师公叔挺嫉妒张德环，因为他也没学掌门绝技。猩猩虽被打败，但是仍然说他没强奸王芳艳，说对王芳艳不感兴趣，建议找公安查是谁强奸的王芳艳。这时猩猩一个小弟说认识那个强奸犯，是临省流串作皮肉生意的两个小混混，他当时碰巧看见那两个小混混强奸王芳艳，但碍于师公叔的武艺高强，没敢轻举妄动。回家，张德环报了案。又感激楚哥的帮忙，按照本门的规定，传了楚哥部分掌门人绝技。本门门规规定掌门人绝技15招，一般只传掌门人，但非掌门人特别优秀者可传1-5招。一月后强奸犯落网。日子又回归平静。老乡、同事们歧视的眼光让张德环、王芳艳越走越远。王芳艳被强奸的事传到了张德环的老家农村，张德环的父母被众乡邻歧视抬不起头。春节又到了，张德环没带王芳艳回老家，刚一进村子，听见周大婶对其他男女说：德环虽然好但却找了个烂贺，德荣虽然人才不怎么样，但却接了个贺菊妹原装贺。”张德环听得心里直流泪。回到家张德环的父母表示退婚，张德环有点犹豫，后来也表示同意。在村子里喊了许多人，到王芳艳家里退婚。双方差点打起来。王芳艳的母亲周朝丽气急败坏，把碗扳在地下溅起的碗片砸伤了张德环。张德环忍让，平息了双方的争端。村头桃花依旧盛开，张德环跛着脚，踯躅在村头桃花林中，孑然一身，前年他在这里定下终身，而现在却如此依恋痛苦。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空留桃花笑春风。张德环给王芳艳打电话，不接。又跑到王芳艳家里，王芳艳不见。王芳艳姐姐王芳姝态度较好，说王芳艳不去跑广东了，准备重新复习高考。张德环回广东继续打工。往日有王芳艳陪她玩、做饭、生活，很快乐，现在简单枯燥，心中充满对王芳艳的留念与矛盾。桌上王芳艳去年年末放的花已枯萎。电视中正放着宋代张先的《千秋岁.数声鶗鴂》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王芳艳在父母安排下重新在家复习参加高考。再神圣的爱情也带着世俗的眼光，眼前有的只是书，还是书。没有张德环磁性的声音，没有张德环宽阔的肩膀，不想他也想他，想他也是落花流水难再续。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相思只在：丁香枝头，豆蔻梢头。一年后，王芳艳考上了吴中师范学院，成为吴中师范学院的一名级花。时代变了，同级的有些女生榜大款。王芳艳虽然思想好，一心只读书。奈何同寝室的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中年大款，有几千万。大款人又帅，对她又好。王芳艳越长越好看。期间张德环给王芳艳打过几次电话，起初王芳艳不接，打的次数多了，也接了一两次，表示心里有他，但现实无情，张德环的母亲伤她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