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
有很多话想说,又好像没有。把这些话发表出来与写日记相比,感觉是不同的。虽然都没有动笔,也并不会有什么回应。不过,也都是些自己也不清楚的散乱的东西。
刚刚胖子出去玩了,回来这么多次,他第一次跟我说他想出去了,他同学来找他玩。
是不是该感叹年幼真好,找我玩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好几年没见面了,也没说过话了,只有一段断断续续的记忆,像一串没有规律的数字。
也许你们某个时刻会有回忆过去的心情,或许会想起我,或许不会。时间好像一段段被分开,该做什么事了,都被写好了。
看着别人苍老的面容,羸弱的身体,和记忆中不符的画面,有快的感觉吗?只是无知觉。走到哪个时候回头看,才会真的觉得不枉?
我是把现在与2008年做比较的,那时候家里一直循环着那首歌,与奥运无关。更早是2005,那台旧的红色电话机。还有家里那一包影碟,里面有我的一张张儿歌的碟片,会可惜吗?即使存着,现在也看不了,那时候,也只能偶然在脑袋里打个转。
还有2014与2015,那些在操场上吃饭的日子,有喜欢的阳光和笑脸,还有周日的午后。还有拍毕业照那天的阳光与树叶,栀子花香小河流淌,夕阳树下谁在仰望。
小时候,并不总是像这样,快乐与忧伤总是那么简单,现在也简单。冬天,几个小孩子一起跳绳,踢毽子,玩简单的游戏。想记住的是,那为数不多的时候,爸爸妈妈也和我跳过绳,抛过毽子,冬天的暖意弥散全身。
小时候爸爸去打鱼,妈妈会单独给我做好吃的。那天,我给正在煮的米饭里加了一点点水,妈妈说真好吃,原来米饭里加一点水会变甜。再多的细节没想起来吧。
还有姥姥,那是更远的时候,她给我煮了红糖水,让我带去学校不给别人喝,我给她爬低矮的房子摘冬瓜。还有那堆沙子,不让我玩,趁着大人午睡,偷偷去扒拉半天,然后被竹竿追着打半天。
还有不想让妈妈给我洗头发,她总是把我往水里摁,淋头发的时候水灌进了耳朵。
拿着那种圆圆的红色贴画,贴在额头上的,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和弟弟一人贴了一张。爸爸会和我们玩冰,虽然不好玩。那些有阳光的日子,静下来了在脑袋里反复翻来覆去。
一次,姐姐在桥上扔着石子,一颗一颗,荡开水纹。她上初二,我读小学几年级忘了。我模仿着,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做,但这个奇怪的举动记住了。学了浮力以后,我又去丢石子,发现得不出什么结论,放弃了。今天,我想,那是一种心情吧。
姐姐是喜欢我的吧,虽然我是那种很讨厌的死小孩,她也不喜欢我作怪的样子。那时,她喜欢看动画片,我看不懂。她说你把这本唐诗三百首背完了,初中古诗就没问题了,上了初中,我知道她当时肯定不能背下里面一半的诗。
昏暗的傍晚,天暗得太快了。姐姐的手真巧,她用铜丝给我编了一个戒指,只记得特别精致。第二天我委屈的对她说,掉了,再给我编一个。如果是我,我就揍死那死小孩。
我很吵,总是喜欢进她的房间打扰她,惹她烦,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当姐姐,我只想做妹妹。她读高中放假来我家,她学画画,我让她给我画一张,天气特别热,站着我都流了一身的汗,她背对着火辣的窗户给我画完了,我躲在另一个房间玩。。。。有没有电扇我忘了。
不想写那么多事的,偶尔回忆一两件事就好了,结果没有写感悟,有也全忘了。
文/此都明
作于二零一七十二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