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呢吗起床 凌晨五点兄弟发来消息
是一段语音 和疲惫的几行文字
假装我还没有起床 迟迟不愿意回复
耳机挂了一晚上 是寸铁的旅途愉快
望向窗外 应该是一瓣瓣美妙的雪花
而胸腔 感受到的只是无知的壮阔
纵身一跃的快感 是雪花荒诞的记忆
撕扯与撕崩 成就了无数个我和我的兄弟
早晨是个傻逼 总会要让人来面对肚饿
我的兄弟是个魔鬼 可他的身材已经走形
我与他的交情 抵不上滚烫的一碗米粥
如果白天可以将就 我告诉他不能就着馒头
就算海绵体没有骨头 总不能永远软糯
像个耷拉的龟儿 也得适时地努挺
度过一些些关键的时刻 把自己打扮得体
在与自己达成和解的时候
与雪花的出生 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