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难在吃到那个年代的烤地瓜
但我永远记得有一种薯叫作紫薯
不知是多少日前的夜晚,久到想起来似乎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夜晚,应该是想起来满目苍痍,才久远的难以触及;夜路走的多了,记忆里的明月似乎会更亮些,那夜的明月似乎照亮了整个大学城,照亮了从黑夜走出来的我,湖畔波光粼粼;很清晰的一次承认认知之外的事物,没有笃定,听着简单而重复的“红薯是红薯,紫薯是紫薯”;不会再有如此简单的重复,如此耐听,平淡的似乎本应如此,也如此有耐心,也就不会再有没有原则的相信那平淡却回味长远的笃定。
每一年都会想,又有哪些人有进了我的世界,有哪些人永远的走出了我的世界,直到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不会去走那一起走过的地方,连想都怕勾起无数回忆的伤,不看不走不提及当做安置在一旁。
我不相信二十几岁并没有十年,反而应该是不止十年,会有不同星空下的你,在仰望,在踟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