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就像西藏虔诚的信徒手里的转经筒,转了一圈是一年
也像织布女人手里的那台织布机,上下一来回便成的一整年
我总是感觉一年又一年的应该是沉甸甸的,承载太多故事了,365天的时光,欢笑与泪水。
过年
早已经是个期盼,对于外乡打工的是期盼踏上回家征途,在家的父母与孩子是期盼亲人的归家的团聚的喜悦。
过年
还是一种宽容,彷佛什么都借着这样的祥和的节日而变的不重要了,因为某种隔阂多年未见的兄弟,过年的团聚使得两个人腼腆一笑,饮酒一杯。甚至马路上碰到的两辆车,两个司机在路人的劝说中,过年了,这种小碰擦就算了,也就和气的各奔东西了。
在我看来过年更是一个时间节点,一年中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节点能让人们在心里上更加愿意把它作为一个轮回的坐标,什么不好的不如意的,全都抛到旧年里,全部的满满的好好的期望与希望都放在了新的一年里,所以在这样的节点里,我们可以放肆的纵容的发泄这一年的劳累与辛苦,彷佛这些都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生活似乎都需要有个奔头,才可以多姿多彩,过年便是这种新奔头的最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