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那一年,风起沙洲
在我出生的那一段时间,中国的计划生育计划处在严抓期;同样是那一年,中国农村正处在一个人口的过渡转型时期。在许多大环境的影响下,农村人口正在向生十个八个向一个两个孩子过度,可是几千年的思想是很难马上就改变的。
街头遍布口号,“少生优生,幸福一生”,“要想富,少生孩子多养猪”……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挂不出的。在那个年代,“孩子”俨然和“猪”成了比较。你可以说,孩子失去了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力,也可以说人民大众的智慧发挥的淋漓尽致,但是口号仅限于在口号,大部分的人在行动上还处于被动阶段。
新的潮流和政策和多年以来封建文化的撞击,擦出了无数的火花。是人名智慧的激烈碰撞,同时这些火花也擦伤了无数还在孕育或者将要被孕育或者刚刚出生的孩子。这群孩子该以怎样的人生态度去接受她们将来的生活呢,没有人告诉她们。
今天,我们可以说政策是大势所趋,政策实行有它的合理性……同时无法避免的也可以说,这些政策和人伤害了一群尚未出生或者刚刚出生的孩子,而这些被伤害的人大部分落在了社会的底层,开始了各自挣扎的人生。
上世纪的那场大风,注定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生男孩的思想和实行的政策就好比五四运动新旧文化的碰撞,所以我们只能接受这场暴风雨带来的破坏。而有钱有权的,早已在私下就悄悄的解决了这些事,没钱没权还没地位的就默默成了革命者。
这一年,风起沙洲,许多人的命运被改变,这些婴儿迎来的是空前绝后的未知。
也许在这场时代的潮流中,我是一个不太幸运的幸运儿。我经历了,并且感知了,只是我这这时候不能开心的说,我还在父母身边,因为这场经历让我无法开心。也许我是幸运的,我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幸运在这里是有比较的,可可是残忍的比较,我不想去比较,我不想将我的比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在今天我们可以坦然面对这些过去,可是到头来我们真的可以原谅那些人性吗?还是在这些过程中,我们必须经历一个认识社会,认识人性的过程,这对于我们其实是一种飞速的成长。无法辨别的好坏,今天的我们是否可以成熟到可以原谅遗弃,可以宽容到有圣母般的胸怀。
(我不知道是否该自称我们,我不知道我是否属于这其中的一员,或许我的怨恨不及,执念不深,资格不及谈到我们。你可以理解为他们。那个“我们”也许包括我,也许不包括我,这只是一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