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女儿的死讯后,饱经职场挫折的格兰杰夫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惩罚那个夺去女儿生命的罪人。
“我的女儿已经去世了,多少金钱都无法使她再次活过来,况且我和我丈夫都有不错的收入,所以不用那个罪人付给我们一笔巨额抚慰费,那……”这位悲痛的母亲,不,应该是一个精明的律师又陷入了沉思。
“既然我们不需要钱,如今的局面也已无法逆转,那,只有让特纳尔受到精神上的禁锢才行了。对了,让他每周五寄一美元来吧,一定要让它在支票上填写苏珊的名字,只有这样,他才能受到良心的折磨,从而真正忏悔,受到真正的教育!唉……要知道,我的小苏珊生前最喜欢周五,如今她不在了,就把她最爱的日子作为特纳尔的忏悔日吧!我也不想让那罪人一生都受这件事的禁锢,嗯……就让他寄18年吧!18,是苏珊的年龄啊……”
想罢,格兰杰夫人马上给格兰杰先生打电话,两人对如何处置那罪人的想法一拍即合。随即,他们动身前往法庭,准备好好告那个该死的特纳尔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