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河岸上 住着我的父老乡亲 他们有名字 叫牛郎 叫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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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


我喜欢在院子里吸支烟

看看树

看看月亮

有意地提醒自己——

我不应该属于什么,除了时光

什么也不应该属于我,除了时光

然而

我到底要生活、到底要承担家庭责任,因为

每一个家庭成员都用他们或她们的拥有爱我

这个责任逻辑

也可以推及到我所在的企业、国家及人类世界

但是

我始终初心不改地认为

它们(人、家、国、人类)不应该只有人和人、人和自然、人与寿命、人与拥有或人与失落

我也不应该只有这些

——虽然这些很必要——

它们应该有SOULTIME

我也应该有SOULTIME

我在院里吸支烟

看看树

看看月亮

没月亮的时候也没有关系

只要

有天空而且有个安静的东西或动的东西突出于天空,就行

我始终不改初心地认为

与时光同在

我不以为生死割据了命

笃信是命演绎了生死

——之于一切突出于天空的或动或静的东西——

人类的一切手段可以作用生死

但却永远作用不到命

我想——

如果命能够被人类的手段探测到,它还是命吗?所以——

人类衍生出神、仙、佛,

然而

思想,亦不过是人类的一个手段而已

既然是手段(会发明个什么,会发现个什么,会弄个文学、艺术、宗教什么的),

可是

则永远发现不了、永远触及不了一个随时随地无巨无细作用于它的“东西”

此“东西”,即命


我喜欢

无论是我生有缘,还是死无灵

就在那里

等我喜欢、等我失忆


我的父老乡亲

文-情相慕(葛恩志)


这么多年了

我的老乡亲于我具备无限延展性

即使我用思绪之锤锤打这乡亲时光几亿锤

砸出我所遇的天之大

她也绝无洞孔和裂隙

人都说黄金延展性好,我想——

我砸出的乡亲情衣

足够供整个银河系宽松的着,绰绰有余——

地、天不羞涩

从此

我不裸奔与裸骑


这么多年了

我没走出我们村,也没走出我的乡亲之怀

——我不愿出走,我只想浸泡其里——

我流连在此里

穷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温和敦厚,像隆冬的大棉袄、大棉裤

包裹着

——老乡亲的青躯——

穷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软言柔语,像隆冬的大锅玉米面粥

食饱

我腹

——老乡亲的肚皮——

如今富了

他们还保持着那种性情脾气

仿佛没富似的


也许

我从根子上就不穷,也许我一直游弋在情富之海里

我的老乡亲

起码汪洋了我这一代,內环境了我这一代

——我不是喜欢活在大棉裤的回忆里,也不是不喜欢西服革履——

我喜欢那种人与人的绝对尊敬、体己和绝对无忌、渗透

我想

我的老乡亲生活在婴儿思绪里

不晓得男女

以至彼此脱光衣服,也从没有颠倒、妄想

他们的清纯、朴实

从骨子里向外洋溢

他们没有欲望、没有梦想,当然也就没有妄想和风尘仆仆


读到这里

我可爱的诗友

你们可能想到了桃花源,也可能想到了处子之心

但是

你们正可能在通过乡亲表象而延至父老情怀里

可爱的诗友

你们的路径没有错,也许是已经成了唯一径由

恰像

你们的子女通过书本体会、了解牛马耕地

我不是这样,我是老乡亲的情怀基因、是种子

我会生出处子、会生出桃花源

正如

有的朋友体会宇宙是由表及里

我则不是,我是宇宙的基因、宇宙的种子,当然我也有一个名字:拉呐儿

诗友们

我的老乡亲简单而不简单吧

所以

他们敦厚至极

没有那根针、芒,不因我的老乡亲而短若毫米之比十万光年的宽厚银河系

在天河岸上住着我的父老乡亲

他们有名字,叫牛郎,叫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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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在天河岸上住着我的父老乡亲 他们有名字 叫牛郎 叫织女

文章 |葛恩志

图片 | 玲珑

编辑 | 意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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