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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金牛年正月初四,公元2021年2月15日,星期一。
第6周。
5:03分,闹铃响了,不久起床。
读书,看重点,一个新的征程又开始了。
7:25分,开始了做早饭。
吃了早饭,就要走亲戚了。
两个孩子还没起来。
到天猫店铺买了件高档蛋糕,先到同村的二姨家里去。
二姨母正准备上街玩。
表兄到广州打工没回来,表嫂在家。
返家之后,准备前往小马营外婆家走亲戚。外婆和外公早己不在了,大妗也去世了,大舅、二舅和二妗在,二妗去县城给表弟看孩子。
两个孩子没起来,起来了也不去的,爱人在家,我独自前往。
几十年的熟路,说到就到:
先去了大舅家,家在村南头,顺路。
进了门,喊了几声,无人应答,想他出去扫大街了吧!
放下了礼品,向外公外婆和大妗的像行了个礼:
转向村北头的二舅家,他一直住在卫生所。
二舅父在家,二妗在县城没回。
放下礼,便聊了起来。
桌上靠墙放置的是两位高亲的敬尊画像:我的外公和外婆
刚聊了一会儿,大舅找来了,还带着一个花糕,这是习俗。
他说,见桌上有礼,想是我来了,便找来看看。
他也老了,背也更跎了,大妗的离开更是对他沉重的打击。
他己七十多岁,生活的磨难,他更加的苍老,说话都得气喘的。
由于我留在二舅家吃饭,他说了会儿,便回转了,也顺便告我张炎来何井了。
人老兮,情何以堪?
吃中午饭时,二舅父说了很多的事,大都无能为力的,真是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饭后,又急忙到大舅父家去了一趟,说说心里话,宽慰他一番吧!
他经历了两次丧子之痛,也真难为他了。
大舅母的早去,更使他的日子艰难坎坷。
我由于下午安排浇地,于是匆匆别了!
一路上心想,孩子们他们并不知道进入正式公门有多难啊,我给他俩铺平了路子,他们俩不走,宁愿去打工,人能打一辈子工?老了靠什么?
对钱的迫切需要和想入非非的愿望把人一个个都毁了。
难到我送他们考上大学和参军的目的就是让他们俩去打工吗?
他们娴工作不好?老了呢?进一个市医院要给中间8~14万的,我1分钱甭化,就给他们办成了,他们以为他们也能办成呢?
如今的我,已不是四五年前的我了,孩子们的路基本上靠他们自己了,纵然说他们了,他们能听吗?
不是我不管的,我早就说过,在24岁之间不要自做主章的,偏偏都不听,过早的私自谈恋爱是不行的,因为,生活和社会是残酷的,甜言蜜语谁都会说的,山盟海誓经受不住钱和官位的诱惑。
不要彩礼说明人不值钱,很随随便便得到东西,也能很容易的失去。
一切随缘吧!
到家了,他们娘三在吃火锅,便与母亲聊了会,又赶紧奔西地浇麦了。
16:00分,浇完了。
西地浇地结束,做《七绝-又见麦苗青》,以抒怀兼记之。
麦苗青青恋早春,每逢此季绿茵茵。
不求蜂蝶来相伴,唯表穗满那点真。
在我们家,亲姑是没有的。听五姥奶和母亲她们曾说过,奶奶有个女儿,我也有个姑,但过60年时被饿死了。
有一个堂姑,是二爷和二奶家女儿,家是何营东村的,奶奶去世之后,过年就不走亲戚了。只是在有大事之时,才通知她的。
原有两个亲老姑,一个是何营西的,一个是郭菴村的,她们两家也都没后人在家或成了远亲,也便不再走动。
本来乔庙乡杜村老姨与何营东老舅家也是走动的,没了奶奶之后亲了几年,等到没了老字辈的亲人之后,表叔`表伯父之间过了几年之后,便没有了来往。
曾有一年招生,宣传到杜村,在街上遇到表婶子,才晓得表叔去世好几年了。
老姨家有个女儿,我们叫她秀姑,她出嫁之后,光知道是詹堤村的,可从来不走动的。三年前,在马路边遇到一个老婆子用三轮车带着一群孩子去黄河浮桥玩耍,没想到她竞然是秀姑,己是白发仓仓,一别四十年,何时怎么想见?
堂姑也是有的,很少见,也无走动。昨天还听母亲说魏庄的一位堂姑也是快80岁的人了。
一个女人在看抖音,然后向我寻问抖事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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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宗接代
这是我家的老屋,相传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盖的,传递给了老大,也是司氏一门当时最好的房子。传到我大爷爷的时候,因二爷爷去世的早,大爷爷决定传给了二爷爷的大侄子,也就是我的堂大伯父。从这个院子里出了近五十口人的。
在司氏一族中有五老爷身前无子,绝门了;还有老爷辈伤的黑冬、孬妞和同来爷,他们三人也无后代。
他们只存在人们的记忆中,或族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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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房子想到的
这所房子有100年的历史。
老人们说是这房子是何福来的老爷爷盖的。福来的爷爷和奶奶被日本人打死了,福来的父亲在60年被饿死了,在福来6岁时,福来的妈妈因病亡了,在福来12岁时,他老爷爷因年迈去世了。12岁的福来被西安的姑姑收养了。福来在西安成家之后,有了两个女儿,他本人也很少来家,女儿出嫁了。去年秋,刚刚58岁的何福来也因脑梗去世了……
这房子以后就无人再来翻修了。
在农村,家里有一个男孩子传宗,不至于宅院荒凉,也至于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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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选前后(小小说)
“快乐魔方作文”☞马骉
星期一早上,同妈妈一起到大队门口买菜。从一出家门,和妈妈打招呼的就异常多,还净是些“达官贵人及夫人”们。
只见李某大老远就摆手,走近以后,和妈妈说了几句话,只见妈妈不停地点头,那人也显得异常热情。听妈妈讲,原来今天正准备选举村委会。这时,从后面又传来亲切的叫声。扭头一看,原来是郭某的夫人。接下来又是一段笑脸相迎的黎谈,她嘴里还不断叫着“姐”,别提那亲热劲了。去买个菜,就这样足足用了两个小时。
星期二早上,又同妈妈一起到大队门口买菜。从一出门就感觉到选举后的大街格外冷清。啖!对面走来的不是昨天同妈妈热情交谈的郭某的夫人么?近了,就这样,脸对脸,肩并肩地过去了,而且一言不发。妈妈还有她,神色都显得非常平静,平静得像无风的湖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