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戏鱼虾,燕子衔泥悬房檐。
一缕轻风旋几许,却道当下不是岚。
晚春古筝歌一曲,茶经杯盏各自酣。
莫道此生多不得,还须留取醉中煙!
记:受何友相邀,茶经,杂侃,读书,古筝,朗诵,红茶,汾酒,时事。
一时兴起,聊起一友的杂学和杂相,听对方谦虚用词“蜻蜓点水”,随之便也做了如下一说:
如今难得一见的就是这“我愿意”去尝试多种不同选项的体验,如同蜻蜓点水的样儿,那可是只有在乡间才能看到的自然景观。至真方见其美在,可晕味,自许即是肯定。不做专家做杂家,就快乐而言,当是不错的选择,而专家稍有不慎成为砖家类的“名役人”,可悲又令人生厌。此生者,过程也,活得逍遥自在,何乐而不为之呢?我等羸弱之人,对此,也只有羡慕的份儿,坦白地说,谁又不想有个博学多才呢?只是不具备那份天资和精神劲儿罢了,故而敬之。
说这话是想告诉友人,站在不同的视角看问题,得出的结论就会有所不同。蜻蜓点水这个词常被人们用做某个肤浅的代名词,但从热爱和多重体验生活的角度去解读,它何尝又不是个博学多彩生活观的代名词呢?只要你不往专家型上靠(事实上,现实里对于某些喜欢事项,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如专业人士那般娴熟的呢),做个通识观想,也是无可厚非的。哪怕真的只会点水那么一下,最底限亦可调侃安慰自己说,阿拉是个跑江湖的。跑江湖的,涉猎广,泛而不深,做浮光掠影快闪样也是蛮有趣的,只要是真心投入,而不是伪装成型就好。
而对于某些敏感话题,现如今,针对有些发生,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和表达,于是回避,于是麻痹,于是不得不在苦痛中做个裁决,表现出一幅准阿Q神态样儿对自己说:沧海桑田,我心不惊,自然安稳;随缘自在,不悲不喜,便是晴天。或叹或哀,或喜或悲;享与不享,权在个人。
古筝弹的很柔,朗诵不见高亢,背景色调幽眩,是暖和轻松的氛围,而当聊起日本时,我也会情不自禁地哼起吉野川小调,闭眼,做个自我陶醉的模样——那年那月,我曾游历淌过歌里的山涧。
“我怕我的记忆像沙漏,越来越少,总有一天会模糊。”人啊,总是在一方想起另一方的往事,怀旧,果真的是不可思量的情怀啊。如是,记下。
“普通人只想到如何度过时间,有才能的人设法利用时间 ”
就时间而言,我完全不具有叔本华那份功进心力,所以,只想有个过程感知一二,觉得珍惜时间的另一面就是愿意的浪度,才与不才似乎都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了。如是,对友说,也是在对自己说: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偶尔地放肆一下,傻那么一点样,还是蛮轻松愉悦的。
四月有想:友们,相间有距,偶尔想起,聚一下,叹茶饮酒,聊些不是当下的玩意儿,做个暂且的自在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