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依恋对象的关系中,儿童反复体验到恐惧,无助,耻辱和羞愧以及被抛弃感,而依恋对象对此从未修复,这样的创伤使得儿童以及长大成人后具有这种倾向,即采用原始的自我保护机制,包括解离和投射性认同,在与治疗师的关系中,患者危险的内在世界复活了,其中这些防御负有主要责任。
针对这些防御而工作,通过之前描述的共情性调谐和限定设置,能够逐渐修改患者对治疗关系的体验,当患者感到这个关系越来越安全了,就建立起一种新的工作模型,以对抗那些在患者童年的创伤反应中产生的工作模型,在这个意义上体验到日渐加强的安全关系,间接的调整了原始创伤的影响,同时也开启了一个新的阶段,患者的新工作模型对创伤可以更直接的面对。